欢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女拍卖师和尹新月,猜测刚才尹新月必定是交代了什么。
张启山原本还想要好好说,但听到这个话,就知道,他今日怕是要坐实自己是彭三鞭的事情。不能够让之前所做的一切功亏一篑。
偏偏这个时候R本人还来了兴致:“如果这位先生不是彭三鞭,那这些拍品是不是可以归我们了?”
欢喜看向了楼上说话的R本人,墨黑的眼眸直直的看了过去。
说话的R本人被看得一阵心悸,还想说什么,下一刻却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
张启山看向彭三鞭道:“这位先生,我才是彭三鞭,我们可是有请帖的。况且拍卖也结束了。如果真要说个清楚,我们不如换一处地方,也免得扰了其他客人。”张启山看着彭三鞭道。张启山希望对方能够好好的坐下来谈谈。他拿请帖实在是逼不得已,为了救人性命。况且若是这新月饭店若是真相与西北的彭三鞭完成婚约,那必定是可以坐下来谈的。
可这个话却并未能够让彭三鞭冷静下来,反倒是怒不可抑,一副要不将事情闹大就不罢休的架势。
“你还敢说,在火车上就是你与人抢了我的东西。”彭三鞭说着这个话,当即就冲了上来。
欢喜看着他这幅不能够善了的模样,上前就挡住了对方的攻击,几招就对打就将对方一脚踹得倒在了地上。
“这里是新月饭店,有什么话不能够好好说?我们爷既然都不计较你也说自己是彭三鞭的事情,那就该好好的谈。毕竟这彭三鞭三个字又不是只有你能够用。”
“就是,我可告诉你,这东西打坏了可是要赔的。”尹新月快速的接话道,她是真的不喜欢这个人,本事不行,财力也不行,长相不行,性格还不行,真是样样都不如这个假的,她尹新月,新月饭店的继承人,凭什么要嫁给一个这样的人?
彭三鞭本就被踹得肚子发疼,看向那欢喜,目光都多了几分戒备。
“好,我们好好说。”彭三鞭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看向张启山的时候更多了几分凶狠。
“你怎么说?”彭三鞭看向了女拍卖师。
“你们二位都说自己是彭三鞭,那总要能够有能够证实自己的身份的东西。”女拍卖师道。
张启山闻言:“我彭三鞭老家是在东北,后因动乱才去往了西北之地,后家中寻了谋生之道,以开采沙石发家。在西北之地富甲一方。此次也是接了请帖才过来的新月饭店的。”
“放你娘的pi,老子是土生土长的西北人,哪里在东北有什么老家。你个冒牌货。”说完抽出身上的鞭子就是一甩。
但甩出去的鞭子下一刻却是被欢喜是徒手接住了。
“做生意的可都讲几分规矩,你如今这是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够,开始恼羞成怒了?”
“你这娘们儿说的是什么话?我西北彭三鞭是凭借什么有这个名号的,那是鞭子甩得比谁都好。要证明我的身份,这根鞭子就足以证明。”彭三鞭扯了扯自己的鞭子。
“你,你他娘的到底是不是女的,给我松开?”
欢喜看着对方:“我看不见得,你这甩出的鞭子即便是我一介柔弱女子都能够接得住,说出的这个话可做不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