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有茵在一边听得点头,脸上的表情明显十分的认同两个人的说法。
欢喜在一旁不知可否,这正常人要是遇上恶鬼,可就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了。
“我瞧着时间不早了,还是各自回房间休息吧。”
马天意看了一眼天空。
“明天还有事情呢,都休息吧。”
这话音落下,许弋就跟着马天意回房间去了。
谢有茵却凑到了欢喜的旁边。
“呵呵,欢喜,我还是和你挤一挤吧。”这认同和身心感受可是两种感觉。
看着女子期盼的眼神,欢喜到底是心软。
“好。”
最后进了房间,欢喜原本的床被谢有茵占了,她则以不白天里休息得多了,坐在了蒲团上打坐。
谢有茵本来有些不好意思,最后没有撑住,还是睡过去了。
天一亮,谢有茵起床就发发现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她自己。一出门,才发现在锻炼的欢喜。等到她洗漱完,大家已经开始吃早餐了。
这个早餐也让几人看到了祥云寺现有的几个人。
“我们寺现在就我们三个人,我是大友,他是二友。”李大友笑呵呵的介绍道。
许弋看了 一眼三人,这个组合可比他们还要奇怪。昨天他还没有注意。
“你们是双胞胎?”
他发现大友和二友似乎都有些问题。
大友的眼睛有问题,而二友则是整个精神状态都有问题。
“嗯,我是大哥,二友是弟弟,不过他的脑子有些异于常人,智商停留在小孩子的时期,有些憨傻,我们自小就被少爷他们家收养的。”李大友再次介绍道。
吴玄锡看了一眼这两兄弟,的确是有些不同于常人的。
谢有茵听到这个话对马天意都多了几分好感。
“好了,说这些干什么,有吃的赶紧吃,免得一会儿有活干,人却没有力气。”马天意装腔的说了句。在他眼中,这他一起长大的两兄弟与家人一样,他并不喜欢这样特意的提起。
李大友会意过来,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我就看几位客人好奇嘛。”
“救命,救命,马师傅救命。”外面传来一阵声响。
“我出去看看。”马天意立即起身出去了。
谢有茵和许弋好奇的站起了身。
欢喜和吴玄锡两人却是一点都没打算动弹。
“小友,不打算去看看?”
“我对北方的不太熟悉,打算一会儿四处转转。”欢喜道。
“那我与小友一道吧。”吴玄锡对于看马天意的小打小闹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比起马天意,这位常小友让吴玄锡更有兴趣。
说到这里两人没有管跟着离开的谢有茵和许弋,觉得那两人应该是会被马天意照顾好的。况且这里除了那被压制住的大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奈何对方。
等吃好早餐,两人便出门了。
现在这季节,在北方还是很舒服的,温度不是很高,是个过夏天的好时候。
一路走走停停,原本不准备去看的事情,但还是听说了。
这地方本就不大,有点事就能够传得所有人知道。
具体的事情,据说是一个医生晚上接到了晚上的急救电话,到了现场看到的是却是吊死的黄皮子。连骂晦气不说,还没有管。最后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有两个跟着一起的护士受了一些惊吓。
听说医生没管之后就去找人打牌去了,直到早上才发现出事了。人在废屋里醒来,身上还放了大把的死人钱。
听那医生说他是接到了朋友的电话,打了一晚上的牌就这样了。
欢喜听到这个事情,心中多少有些奇异。这是被死了的黄大仙给缠上了吧?
“这北方与南方是不是很不一样?”听着村民们议论,吴玄锡问了句。
“在南方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有什么说道吗?”欢喜点点头。女鬼倒是见过不少。
“这吊死的黄皮子做这一局本该是希望有人度她为鬼仙,可惜遇上了个不知事情的。没人帮她度,成了孤魂野怪。脾气不好的多,气不过自然要找这医生闹上一场。”
吴玄锡缓缓说到,对于这北方的怪,妖邪,他早年还是知晓一些的。
“那黄皮子应该是觉得行医多少会有善心,才会想办法打这个急救电话的吧?可惜世事难料,判断错误。她遇上了个喜欢打牌的医生,将她这成鬼仙的事情给截断了。”
欢喜说不出谁对谁错。
吴玄锡轻声分析道:“这或许本就是因果。这黄皮子生前未必就做过好事,遇上这样的人,本就是有其因果。那医生有了这一次,或许还能够改一改自己身上的毛病,做个好医生。”
“那黄皮子呢?”欢喜听 这位吴先生将事情说得头头是道,便多问了句。
吴玄锡看了一眼身边的姑娘,难得,从对方冷若冰霜的脸上看到了一抹好奇:“有机缘的话,继续修,可成鬼仙。没有的话,那就得想办法如地府。总归是各有其缘法。”
欢喜听了这有些神神叨叨的话:“这样说的话,那黄皮子还是会找其他的机缘吧?”到时候还会惹出什么事可就不好说了。
“小友想要插手?”
欢喜摇了摇头:“机缘不会是等来的。那黄皮子之前被吊死,打那电话,又何尝是寻一场机缘?既不甘心,那可能会生出其他的事端。”不说做人要有上进心,这做妖又何尝不是。比起人,这天道对妖也会更加的苛刻,尤其是在建国之后更是如此。
吴玄锡沉默:“小友说得不错。那可要去看看?”
“去她吊死的地方瞧瞧无妨。”欢喜说着手指便不开始测算起了要去的方向。利用六爻算个方向并不是什么难事。
测好了方向,欢喜便往那边的方向走。
“小友倒是有颗难得的赤子之心。”吴玄锡早就看出,这姑娘虽时常带着一股冷色,但做事却是带着一股子侠气。
欢喜听到这个话:“先生过奖了,我并没有这般好。”
“小友好不好,只有承了你果的人知晓。你自己说的可不算。”吴玄锡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