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虽然黑压压的,但时间真的还早,不过是五点,这可不像肖春生的作风啊。
“你回来得这么早?”
“你去哪里了,今天西直门大街那边出事了。你知道吗?”一边说这些话,肖春生就一边仔细的打量着欢喜的表情。他就是有种直觉,那出事或许会和欢喜有关系。
欢喜一脸平静的进屋,将厚外套给脱了,露出两分惊讶:“出什么事情了?这年头日子不好过,还时不时的出事,只怕会人心惶惶。”
“你真不知道?现在那边可都还闹哄哄的,出动了好多人。听说G委会的人死了好多个。”肖春生看着平静的欢喜,顿时有觉得自己的直觉是不是出错了。
欢喜打量了一下肖春生的表情:“我记得你今天是要去了东城区那边吗?怎么会知道西直门这边的事情?”
“事情闹得很大,我是回来的时候听说的。”肖春生十分快速的道。
“这样的事情影响不好,不会很快会封锁吗?你要怎么听说?”这样紧张的时候,就算是议论,那也是极小声,极谨慎,根本就不会有人敢四处嚷嚷。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我是听到了消息。”
“听说原本是有人举报那位老师是走资派,父辈有人在国外,G委会的人接到消息就闯进去打砸了一番。但没有想到今天会遇上索命的阎王。”
肖春生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带着几分痛快。
欢喜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这样说来,接下来几天会有专业的让人查这个事情吧?毕竟死了这么多人?”
“应该会,我还听人说可能会惊动了四人组,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肖春生觉得这事如果不是欢喜做的,那这背后的人肯定有个不小的组织,那么多人呢,在这么短时间的杀了人,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恐怕没有周密的计划根本就做不到。
欢喜闻言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你饿了吗?我去做饭?”
“一起吧。等到姐回来正好可以吃。”肖春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真有些饿了。
两人没再继续提那G委会死人的事情。
等到肖艳秋一脸疲惫的回来,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
第二天,两人正常上课去了。
回到学校上课,课间的时候,欢喜就时不时的会听到小声的讨论声,有人只知道西直门出事了,具体出什么事情,却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顶多小小声疑惑一下,多余的话是没有人敢说的。都怕惹事上身。
欢喜对于那些声音没有多管,只是在计划着接下来要怎么解决大些头目和狗腿子。申市调派过来的狗腿子,依照之前她探听到的消息,应该就这两天会到了。
四人组头目,王汶,张沅桥,江绿,姚文洸。是个人的名字她是打探清楚了,可对方的长相她依旧一无所知。这年头没有电视,没电脑可以查找数据,欢喜要废许多功夫才能够将人找出来。
安静了两天,欢喜探查到那从申市过来的人就快要到了。在假日,欢喜选定了一个黑夜再次出手了。将那从申市调派过来的王秀莲弄死了。
这一次的刺杀,
原本欢喜以为会再次有动静,结果有了上次的事情,这次事情被封锁了,十分的隐秘的处理,连点风浪都没有掀起。欢喜对这样的情况十分乐见,更值得高兴的事,很快就将四人组的两个引了过来。
王汶和张沅桥。欢喜猜测这两人到来的原因,应该不只是抓她,应该还有更大的目的。比如将现在军部审查的那些人彻底的摁死。
她一个杀手,还不值得两个人一起出动。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
G委会办公室。
王汶看着一份审查资料:“这些查出来的信息不痛不痒的,只怕没什么意义。定不了性。”说这些话,语气里颇有遗憾。
“是没什么意义,但如果加上最近那个暗处的杀手联系起来,就可以将性质变得不同了。就说在海岸那边一党在死灰复燃。”张沅桥干瘦的脸上带着深沉的笑,一双猪眼里满是狠辣与算计。
“这会不会太儿戏了一些?”王汶觉得资料太简陋,很难联系起来。
“不就是一些‘证据’的事情,我们找出来不就可以了。右派份子的资料我们手中少了吗?”
张沅桥无所谓笑道。
听到张沅桥的这个话,王汶顿时眼中放光,将手中的资料放到桌子上。
“还是张兄你有远见。要是做成了,这些粗人要反对我们的人又能够少许多。枪杆子那肯定是硬不起来了。”
恨不得下一刻就能够将所有的资料准备好。
“不要操之过急。这事情还需要慢慢的做。细节要完整。决不能够出疏漏。也趁着这个机会,要加大举报的途径,多抓几个。到时候一网打尽才好。”张沅桥吸了口烟。
“张兄,这么说来的话。那我们可得抓紧时间了。争取早日完成任务。”王汶说完又有些犹疑了起来。
“这事情做我倒是不担心,但张兄,你可别忘记了,那刘旺他们的死还没有个结果呢。那背后的人这么厉害,只怕还会给我们制造麻烦。”
“我已经通知工纠队,让他们与武装部的协商。势必要件那些人给抓住来。抓贼,抓坏人这样的事情,还是需要找专业的人来坐的。”
自己累死累活都找不到人,还要陷入危险中,那可就得不尝试了。
“还是张兄你高招。”
“算不得什么高招。不过是怕死而已。”张沅桥笑着道。
王汶随即也笑了笑。
两人又将事情仔细的商量了一下发展,便开始召开会议。会议的内容还是商量着如何将欢喜找出来,抓住。确定这件事的性质。
欢喜不知道这两人什么目的,一直一心一意的找机会杀两人。心中可惜这两个人惜命,身边的保镖那是一点都不少。更是很少到危险的地方。
欢喜要想穿过层层防护找到弄死那些人机会,几乎是不没有可能。那些保镖可都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应该是从特殊部门调派的,感知也相当的敏锐,一时间欢喜不敢冒头了。心里感叹,这走到高位,这些特殊部门的人也照样需要听从这些人的派遣。只怕比她现在更加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