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若我今日葬身此处,往后还请为我去往笛家送个消息。”笛娄说到。面对这些东西,笛娄觉得自己今日可能九死一生。
欢喜听着对方的托付:“瞧你并非短命之相,这消息应该不需要我来送。”
笛娄眼中一亮:“姑娘还会看相?”
“会几分。”
“那姑娘可看出我的生机在何处?”笛娄顿时来了几分兴致问。
欢喜看着这人跑题,便问道:“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些蛊人?”
“用这个。”笛娄将自己的手抬起,掌心有个白色的小虫。
“它可以吞噬掉一部分,但剩下的一部分我还也只能够用自己来拼了。”
“这些东西就没有克星?”欢喜看了一眼那些蛊人,觉得这些蛊人到底是虫子操控,不至于这么厉害。
“那要不,姑娘你先出手试试?”笛娄提议道。
“也不是不可以。”欢喜抽出了自己的剑,朝着那些蛊人走去。
下一刻紧闭着眼睛的蛊人便睁开了眼睛。
笛娄看着那些蛊人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顿时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再次提醒道:“常姑娘,这些东西一般刀剑都伤不了,你可要小心。”
但下一刻他就看到女子直接一剑砍断了蛊人的骨子,接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殿内。不等他再次说什么,那女子就直接一剑刺穿了那砍下的脑袋,那尖锐的叫声消失。而原本的蛊人躯体失去了支撑,瞬间化为一堆粉末。
在这个过程中,殿中剩下的蛊人已经结好了阵法朝着女子攻了过去。
笛娄没有继续站着看,在看到女子轻而易举的解决掉一个蛊人之后,连忙上前帮忙,找了刀就朝着其中一个蛊人砍了过去。
“砰”
那刀也不知道在这底下放久了的关系,没有伤到那蛊人半分不说,直接应声而断。
笛娄看了一眼断刀,又看了一眼不远处一剑一个的女子,有些怀疑人生。
在蛊人再次袭来的时候,迅速反应过来,操控自己的蛊虫快速的钻入了那蛊人的脑袋里。一边打一边退,一时间狼狈不已。
就在笛娄狼狈应对的时候,欢喜已经将其余的故人尽数斩下了脑袋,并将那些蛊全部杀死。
等停下来,就看到了被蛊人追得狼狈不已的笛娄。
“需要帮忙吗?”欢喜看出来了,对方之前说他的蛊可以杀死大半的蛊人,那话里的水份不是一般的大。也看出来了普通人对付这些蛊人,十分费劲。
“就快了,稍等片刻。”笛娄拿出了自己的骨笛开始吹奏。
很快殿中响起了一阵诡异的笛声。慢慢的那在垂着笛娄跑的渐渐就不动了。最后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响起之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笛娄召回了自己的蛊,而蛊人成功的被毁掉。
只是回到笛娄手中的蛊比之前要胖了一大圈,圆白的身体也开始变成了红色。
欢喜瞟了一眼。
“你这个不会有问题的吧?”在欢喜的眼中,这些都是虫子,至于好坏,很难说。
“就是吃多了撑饱了,消化一段时间就好。它还是个小宝宝呢。”笛娄微笑着,摸了摸了自己的蛊。
看着笛娄看掌心的蛊的时候的表情,欢喜扯了一下嘴角,不想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走吧。继续看看这底下还藏了什么。”
笛娄快走几步,走在了女子的前面。迅速的找到了一个暗藏的机关,随着笛娄的操作,一个隐形难以察觉的暗门被打开。
露出的暗室里,入眼的便是一片金色,耀眼夺目。
“这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些可以建军队的财宝了。”欢喜计算了一下室内的箱子,至少有二十来箱金银。
“应该是。”笛娄之前一直都觉得只是传闻,没有想到还真的给找出来了。
“这些东西一旦被有野心的人找到,必定是一场麻烦。”
“刚才那些蛊人不解决,来多少人,都进不来这里。”欢喜说到。
笛娄面色认真了几分:“可如果李家还有人在世上,一旦操控那些蛊人,外面必定会生灵涂炭。我决不能违背祖训。”
欢喜看向旁边的人:“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笛娄看向女子:“这些,你要不要带出去?”
欢喜摇了摇头:“不需要。”她之前拿了应得的一份,这些拿了怕是要承因果。这些金银本是南胤皇族从百姓手中收集的。这其中还不知道牵扯了多少人命。拿了之后,只怕还要想办法散出去,费力不讨好。
再说,自从拿了小和尚金棺材,她就没缺过银钱。实在不需要自揽麻烦。
“不如将这里封了?”笛娄看着女子道。
“你这个主意不错。”欢喜觉得挺好,金子本就是从地下来的,重归于地下,没什么不好。
说完欢喜退出了暗室。
笛娄重新开始吹奏骨笛,没一会儿,之前让人鸡皮疙瘩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再过不久就有无数的蛇虫出现在了暗室中。
很快那些装金子的箱子不断的往下陷落。
一刻钟,原本的地方都开始塌陷,仿佛陷入了流沙之中一般。没有多久,暗室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笛娄将暗室的机关重新关上。
“你还有兴趣看看其他地方吗?”
欢喜摇摇头:“我准备出去了。”蛊人,金子都看过了,没什么意思。
“那好,我们这就出去吧。”笛娄没有再多说什么,这底下虽然宽敞,可不是那么有趣。
两人走出了大殿,笛娄走出去之前,再一次启动了机关。然后就带着女子往出口走去。
等再次站在地面,欢喜他们所在的位置已经距离那座小城有不远的距离了。
“你之前走得这么快,是不是还启动了什么机关?”欢喜之前听到了机关的转动声音。
“避免有人进去探宝,将里面的机关都锁死了。除非有你这样的高人,否则没有人可以再进去。南胤有些皇族,心思诡诈,我担心里面除了蛊人,还有其他的东西。”笛娄解释了句。
想到那些被自己弄死的蛊人,欢喜这一刻有些理解笛娄对那底下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