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看着离开的三人,将后面剩下的两人招了进来询问,比起前面的三个人,剩下的两个男人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眼神怯弱,躲躲闪闪不说,又会时不时的打量四周,看起来就有些不老实。
虽然两人也说自己读过书,会算账,可欢喜不想让这样的人进入公司,有些小人动起手来,一个弄不好,就会伤害到自己人。才起步,还是小心一些好。
所以在简单的询问了之后,欢喜没有将人招进来。
等到办公室内安静了,守在一边的阿力就好奇了。
“大姐大,那三个人看起来也像有问题,你为什么同意他们进来了?”阿力虽然不是个聪明人,可到底是在这样的地方呆了不少的时间的,那些人的反应还是能够看出来几分的。
欢喜:“有问题没事,只要真正能够做事就行了。”
“那刚才那两个人?”阿力不理解。他觉得后面那两个人胆子很小,威胁一下什么事情都愿意干。
“我不喜欢。”欢喜直接道。
阿力不好问下去了。只是继续道:“大姐大,那三个人要找人盯着吗?”他很担心那些都是大老板送过来的人。
“只是教书而已,不需要专门找人盯着。一切等他们教完了再说。”不然她又要去哪里找合适的人呢?即便是其他出现的人,谁也不能够保证那些人就干净了。与其如此,那还不如找几个她看得顺眼的呢。
阿力听着这些话心里松了口气,不然他该担心这个大姐大跟不长,到时候又要换老大了。
回答了阿力的问题,欢喜就拨电话给方大状。
电话接通,就听到了方志佳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
“呦,小欢喜怎么有时间联系我啊?不是进了城寨谈生意,忙得很吗?”
欢喜听到对方提起的事情,语气平淡:“不愧是方大状,消息这么灵通,居然知道我去城寨里面谈生意了。”
“你可是占了大老板的地盘,处理了大老板的人,你这样的人物可是有许多人盯着。那些人还没有什么动静,那都是因为你闹出的事情太多,让他们都没看懂。”
方志佳好心的解释道,语气中难掩兴奋。对于他来说,这是一场十分有趣的热闹。原本各占地盘,维持着稳定的各方关系,欢喜的出现越发的像炸弹一样,将他们都炸得脑袋发懵,根本不能够及时做出和以往一样的反应。对方的每一次出手都太过出人意料。
“听你这话的意思,他们都在观望,等着大老板做出反应,想看看大老板如何处理我?”欢喜这几日一直都忙,也还奇怪了那些暗中窥探的人为什么没有出现,连个小动作都没有,听方大状这样一说,只怕很多人想要做渔翁。
方志佳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继续笑着问:“我还听说大老板和你见面了,你们和谈了?”
“和谈?你这是从什么地方得出的结论?”欢喜听着这文雅的说法,声音中都不由得透出了几分讽刺。
方志佳道:“最近你们的江湖有些过于安静了。就是警察都说,最近闹事的小混混都少了许多。”
欢喜:“我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我负责的这片地界地区是安静的,至于其他的地方,我可就不清楚了。至于说和谈的事情,我觉得更多的是以德服人。”
“哈哈哈,以‘德’服人,是武德吗?”方志佳觉得和小姑娘说话真是太有趣了。他都觉得和这姑娘说话,自己都能够多活几年。
欢喜听着对方愉悦的声音,明显是看热闹看得过瘾了。
“我有个朋友说,你们这样安静的情况让他们不安。总觉得要出大事。”方志佳笑着说了那些警察的担忧。也算是对小姑娘的免费提醒。
欢喜闻言,玩笑了一句:“感觉?你朋友是靠女人的第六感,还是男人的第七感?”对方说警察如临大敌,这是不是表示大老板很可能还会有大动作?
“哈哈哈,可能都有。”方志佳笑道。
“小欢喜,不说这些了,你不如说说你为什么打电话给我吧?是要找我咨询,还是需要我办事?”
“我这边没什么能用的人,找来了几个高材生,其中一个高材生,我需要你帮我查一查他的过往。”
欢喜毫不犹豫的说到。
“你招了一个高材生?谁?”方志佳颇感兴趣的问到。那些高才生家中都没有太差的,多数都不会愿意和游走在黑道上的人接触。即便这香江本就黑得照不到太阳,他们依旧有人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季彻,听说过吗?”欢喜觉得香江这地方不大,以季彻的行为举止,以前他家应该不是寂寂无名才对。
电话对面的方志佳还真没有让欢喜失望。
“你说的这个人,我还真的认识,是个人很聪明的学弟。他父亲是入赘的,继承了他外公家的公司,最后被人算计,公司破产。他父亲是个赌鬼,听说来香江之前是前朝贵族之后。也继承了祖上的那一套习惯,除了有一张脸,没有太多值得看的。也因为这张脸被季彻的母亲看重,之后才有了季彻和他妹妹。”
“你这么清楚?”欢喜少见的听出了方志佳语气中那几分八卦的意味。
方志佳不以为意:“这不是什么新闻,尤其是在这一亩三分地的地界上。有些资产的,谁家那点事情不是清清楚楚的?”
欢喜心中也生出了几分好奇:“听你的话来说,季彻的母亲是位独女,一位大小姐怎么会看得上季彻的父亲的?”
“季彻的外公本是季彻父亲的仆从出身,一眼就看中了季彻的父亲。至于其中抱了什么心思,很难说得清楚。有可能有将主家少爷踩在了脚下的兴奋,还有骨子里都去不掉对主子的卑微。总之,他的父母就是在一起了。还生下了季彻和他妹妹。”
方志佳缓缓说到。
欢喜听着方志佳说的这些八卦,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但也不至于太过惊讶。做久了奴仆,站不起来,季彻外公的心思应该是十分复杂的,赘婿很可能还是他的得意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