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接着又快速的将另外两个人解决了,拖到了暗处。
欢喜将薛芳菲的迷药解了,又将一把搜来的匕首递给了她。
薛芳菲握着匕首,那狂跳的心才慢慢的平静了些。
“我们这是在哪里?”看着只剩下时不时晃动的光影,薛芳菲握着匕首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应该是在那些人的地下堡垒里。”欢喜的神识简单的探查了一下,原本还以为姿势单纯的地牢一类的,看过之后才发现,这下面十分的宽广。至少比她所预想的要大得多。
赵婉宁皱眉的听着:“这怎么可能?那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对于这样的地方,赵婉宁整个人都感觉十分的不适,她还听到了里面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和哭喊声。
“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欢喜在前面开始带路。
赵婉宁和薛芳菲在后面跟着,左拐右拐,不断的躲避巡查的人员,渐渐的视野越来越宽阔。
入目的一切都让赵婉宁和薛芳菲惊呆了,宽阔的暗室,来来往往的黑衣人员。若非光线不同,只怕许多人都会以为这个地方是个正常生活的地方。但实际上,时不时传来的哭喊声,在告诉她们,这个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
在三人走到那高大的 暗室门口的时候,已经有一堆穿着黑衣的人走了过来。
“什么人?”为首的黑衣使者厉声喝道。
赵婉宁好长时间都没有人敢这么出声呵斥了,当即不悦的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还想要问问你又是什么人呢?”
看到站出来的女子出声,黑衣使者一双冰冷锐利的眼睛这才正色的打量着这几个出现的三人。随后朝着身后的人抬手。
下一刻,三人就被数名黑衣人围困。
“真是没想到,几年时间,这地宫里还有小老鼠跑过来。兄弟们,好好的陪着她们玩玩。”
黑衣使者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朝着手下的人道。
“放肆。”赵婉宁呵斥了一声,接着手中的九节鞭就直接甩了出去。
这出其不意的一招,直接就将拦在她身前想要动手的人解决掉了。
欢喜快速的拉着薛芳菲退到了一边,将整个空间空出来,让赵婉宁发挥。也避免她要顾忌她们在旁边束手束脚。
薛芳菲手脚有些发软的任由身边的人拉到了一边,好一会儿,手脚在恢复一些力气。
“她……”薛芳绯真的没有想到,这婉宁公主会颠覆她的想象。
“这些人奈何不了她,无需担心,我们往里面看看吧。”
欢喜准备带着薛芳菲往里面看看。
才走两步,黑衣使者撇下了那边的打斗,拦在了欢喜的面前。
欢喜抬手一挥,气劲直击对方的胸口,黑衣使者直接撞到墙上才停下,接着吐出一口血就晕了过去。
薛芳菲瞪圆了眼睛,没有想过这真的有女子可以这样厉害,她活了这么多年,所见到的无不是柔弱的女子。
“你好厉害。”薛芳菲走在后面,忍不住赞叹道。
“我也觉得。”欢喜笑眯眯的回了句。
接着就开始往里面走,看到了一个个暗室,也看到了一间间暗室中所关押的人,有些人尚且清醒,但有些人明显已是疯癫之像。
还有一些疯疯癫癫被关在一起的。
“这些人……都……”薛芳菲有些不忍。
“被折磨疯了。被这么关着,那必定是还要废物利用。”欢喜在关押疯癫之人不远的地方还闻到了一阵阵诡异好闻的香味,顿时心中就有了些许猜测。
“我们不必往前面走了,出去等着萧大人带人过来清理比较好。”
薛芳菲本就擅制香,闻到那股诡异的香之后,面色就开始有些难看。她曾在一本杂记中见过,有人发现人体有异香,以特殊秘法取之,熬制成香,可使人神魂愉悦之。她觉得干刚才闻到的香活有可能是那异香。
“萧大人能够赶过来吗?”薛芳菲有些担忧,能够在瓢城地下建造一个这样的地方,那说明那人在瓢城早已经只手遮天。
“赶不过来也无妨,顶多我不将此处的恶人全部宰了就是。”
欢喜说着,再一次将一个打算偷袭她的人解决了。
“姑娘好大的口气。”一名穿着锦袍的中年男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欢喜打量着来人,约莫五十多岁,身上有一股久居高位的威严,一双眼睛深沉锐利,朝人看过来时,带着一股子森然恶意。
而来人的身边还带着好几个人,有带刀剑的,也有蒙着脸见不得人的。
“我从不说大话。”欢喜从腰间拔出了剑,看着对方道。
“姑娘是不惧,但你身边的这位可未必。”来人说到。
话音落下,就有一枚暗器直朝着薛芳菲的眉心射了过去。
“叮”的一声,那枚暗器直接被长剑拦下。
“阁下做事如此不讲解,看来是没得谈了。”欢喜认出了那枚暗器,那是贼寇忍者才会有的东西。
忽然梅清寒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就是瓢城首恶,王世忠,姑娘,快杀了他。”声音中透着急切和厌恶。
所有人都的视线被这声音吸引了过去。
王世忠朝着那人看了过去,随即森然笑道:“清寒,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倒是以前让你骗了过去。”
“恶贼。你会不得好死。”梅清寒恨声道。
欢喜看着情绪激动得不行的人,看了一眼那边看戏一般的一行人,瞬间身形闪动,快速的将人给废了。
接着梅清寒就拿着一把匕首冲了过来,开始王世忠的身上捅刀子。
欢喜的剑稍微拦了一下。
“别一次给弄死了,这些人留着还有些用。”欢喜听到了这暗室的上方来了许许多多的人,应该是萧蘅带着的人已经过来了。
梅清寒原本还有些愤怒,一听女子这个话,便下手有了些顾忌,直到避开那些重要的位置。
赵婉宁收拾完了一些人之后,进来看到的就是疯狂的梅清寒,和在看戏的两人。
“先生就一点都不担心我吗?”
赵婉宁语气中带着些许的不满,一边说,还一边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这么几个喽啰,殿下根本就不需要的照看。我觉得比起那些人,眼下这个人对殿下来说或许更重要。”
欢喜将一个矮小的人提出来扔到了赵婉宁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