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指尖捻了捻,眼神幽暗的盯着大门的方向沉思着,有些事情,有些真相,看来只有等到宫尚角回来后才能够揭晓答案了
宫远徵:ot 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回来ot
屋内,江晚微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梦里黑云压城,夜色翻涌,雨意渐浓
茂密的森林里,树丛下,忽然漫开凌乱嘈杂的脚步声,巢穴中鸟雀惊飞四处散了开去,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搭上了粗粝的树干上,少女扶着树干堪堪才站稳,倚靠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快而极速的起伏不定,她似乎是奔逃了许久,薄汗涔涔,气息不匀
云鬓微乱,几绺发丝粘连在她的红润唇角,略一平定,她回头望向来路,目光穿透浓重夜色,凝睇良久,确认无人追来之后,她一直都是紧绷的脊背终于能够稍稍放松一些,袖下手中紧握的匕首才卸下几分的力道
她长睫发颤,遍体生寒,一股难以忽略的刺痛感,自膝上传来,等到她小心翼翼的卷起裙摆弯腰查看,微弱的月光下,雪白的膝盖上早已就是红肿一片,甚至是渗出了鲜血,瞧着就是触目惊心,迷雾沼泽林中没有人救得了她
渐渐滴滴答答下着小雨,逐渐变得越来越大,少女完全没有想到在回去的途中,竟然遭受到了伏击和埋伏,内外勾结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哪怕拼了命杀了所有的刺客,终究也抵挡不住前赴后继穷追不舍的刺客,直到身边最后一个人和自己,分别计划逃离摆脱困境
许是江晚微水土不适,再加上惊吓过度,倒是突然发起了高烧,要不是宫远徵眼看到了用饭的时辰进去叫她,恐怕还以为是因为困乏而休眠之中,看着她病恹恹的虚弱样子,宫远徵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照顾着汤药
————————————————————
当金繁进去时,宫子羽还正在按揉着自己,昨夜被宫远徵大力踢伤的胸口
金繁:ot 怎么,到了现在还有点感觉痛吗,让你昨天晚上逞能,明明就打不过宫远徵,还非要一个人冲上去的ot
宫子羽:ot 有一点,不过我还可以,谁打不过宫远徵啊,要不是你这个拖后腿的待在身边,束手束脚的放不开,我说不定还可以跟他打到五五开呢ot
对于宫子羽向来都是如此的嘴硬,金繁习以为常的有些鄙夷不屑
金繁:ot 还是我的锅,是梦里的五五开吧ot
宫子羽:ot 你就闭嘴吧你,好了,说正事要紧,我一会儿要去找个人,你就不用跟着我了,在这里等着我就好ot
金繁:ot 你又要干嘛,你还嫌闯的祸不够多吗,我摸着良心说一句,我是真的不想管你了,是不是在担心江姑娘ot
宫子羽:ot 你管我啊,你有良心吗你ot
金繁:ot 我有,但是被狗给吃了ot
金繁脸上都是无奈想要套麻袋的不满
宫子羽向来都是如此的小性子,想到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也从不计较着后果,那江姑娘是宫尚角的未婚妻,现在住在宫远徵的徵宫里面养病,宫远徵向来对宫尚角尊敬爱戴,又十分看不起不喜欢宫子羽,他要是贸然过去探望,被宫远徵认为是别有用心了该怎么办才好啊
自己这个侍卫真是不做也罢,从来就没有听过自己的劝,反而是自己收拾一屁股的烂摊子,天底下到底谁能够有他的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