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ot 婠婠,我还有一事需要与你商议,是关于城阳侯凌益与淳于氏,陛下通过阿起之口讲给我听,希望我带你今日登门,也算是做足了礼数,我倒是无惧那些流言蜚语的纷扰,只是你不同,你不能受到半分委屈ot
凌不疑上手替懿嘉公主力道轻柔的揉捏着肩膀,沉默片刻后,这才组织着措辞缓缓开口
像是他这种人,一个人独来独往、皮糙肉厚惯了,可从不在乎所谓的人言可畏,也从来不畏惧什么百官弹劾逼迫,城阳侯不仁他便不义,更是不会遵循所谓孝道,左右那些想要成为无形刀剑的闲言碎语,不会干扰到他丝毫的生活轨迹
只是如今成为他新妇的婠婠不同,他不想也不能,因为自己纠缠不清的累赘和麻烦,从而会连累到了她的名声清誉,皎洁明亮的明月高挂于穹顶之上,原本就不应把它拉下坠落泥潭之中
凌不疑自然凡事都是以她的感受为先
懿嘉公主认真思虑后做出自己的回答
懿嘉公主:ot 我这里自然是没有问题,竟不知父皇思虑至此,可是你与那城阳侯之间有着血海深仇,我又不耐应付他们的虚情假意,可惜碍于没有撕破脸皮的情面和名分,依我看我们也不必停留太久,了表心意便差不多ot
主要还是去堵住外面那些悠悠众口
毕竟,她可是真怕凌不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城阳侯凌益“嘘寒问暖”,做足了一副慈父模样的皮囊之下,忍不住上前去割断他的脖子
古言曰小不忍则乱大谋,三思而后行
凌不疑:ot 好,那我便派人去套马车先备着就是,咱们随便什么时候动身都可以,来人呀,去通知阿起阿飞一声ot
不过只是在面子上双方过得去,凌不疑觉得自己不是不能做到,回来的路上他们还要去杏花别院一趟,如今他们已经正式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夫妇,自然需要去认真告知“阿母”霍君华才是
懿嘉公主冲着门外的婢女们喊了一声,婢女们顿时鱼贯而入般开始井然有序的忙碌起来
懿嘉公主:ot 算起来,这次恐怕还是我与淳于氏的第一次见面,往常她好似是故意避着我,文修君那边传出来了些动静,她自己想要作茧自缚、自寻死路,私底下已经偷偷开始挖矿铸币ot
懿嘉公主由婢女服侍换上了身华丽衣裳,一边挑选自己意欲佩戴在身上的玉珏,一边淡淡的开口,有一搭没一搭的寻找话题与凌不疑闲聊
闻言,凌不疑手中端起茶杯的动作微愣
凌不疑:ot 小乾安王不是已经死在了花楼里,还有那个一直照拂他,甚至是与他与文修君密谋的彭坤,俩人如今的名声在寿春早已是声名狼藉,文修君此举又是为了什么,为了她自己ot
那文修君岂不是彻底疯癫了不成,他不解,他大为震惊,不明白这其中含有什么隐情
文修君总不会是自己活得不耐烦了
懿嘉公主:ot 小乾安王他们死得极其不体面,父皇自然不可能将此事广而宣之,文修君被关在府邸里,一来消息闭塞,没有我们得知速度快,二来想来没有人会跑到她的面前说嘴,将此事闹到人尽皆知,毕竟是有恩呐ot
最后一句话极尽讥讽和嘲笑的意味
懿嘉公主认真擦拭着鲜艳的大红口脂道
凌不疑:ot 既然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那为何文修君远在都城之内,却能够在寿春这等边疆之地挖矿铸币,看来有人插手了,有人躲在她的背后做着推手,愚蠢而不自知反被他人利用ot
只是凌不疑的脸色却明显凝重了许多
有很多时候,人心叵测、阴暗滋生,他不欲深陷其中,却与他想要追查的真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得不抽丝剥茧般的努力去探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