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拖拉拉直到今日,懿嘉公主所有耐心已经消耗殆尽,必须要有一个最终的结果,任何人任何事情都别妄想去阻止,懿嘉公主握权的脚步
懿嘉公主:ot 还是说梁州牧其实对一切早已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意说实话,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河东梁氏最好能不得罪就不要树敌,搬出苦肉计一套就会有用,你是在小瞧本公主吗ot
懿嘉公主突如其来的质问,压得梁州牧就快要喘不过气来,那股快要转化成实质性的腾腾杀意,仿佛立即能把梁州牧单薄的身躯撕碎开来
文帝只觉得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梁州牧:ot 陛下,公主,臣实在惶恐不安,公主此番句句诛心之言,简直要杀死微臣,河东梁氏百年基业与名声毁于一旦,此事如果继续追查下去的话,臣只是认为于大局恐怕会不利ot
凌不疑转过头看向他的眼神骂得很脏,就这些弯弯绕绕的废话,真是难为他努力组织措辞
只是眼下还没有到他出场表现的机会
懿嘉公主:ot 大局,何为大局,如此牺牲与设计还不算大局,这等恶毒算计置太子于何地,还想要父皇就此轻拿轻放,只是梁遐即便是死了,也不影响猜出其背后主使,你当别人傻吗ot
梁州牧只能目露不安的看向坐在上首的文帝,希望他能够替自己解围脱困,只是文帝看向怒而不平的懿嘉公主,以及脸色晦暗不明的凌不疑,真是左右为难,他能够听懂梁无忌所谓的大局是何意思,正是因为明白,故而才不得不纠结
跟随在身边多年的老臣自然要给几分薄面,可另一边是等着自己主持公道的女儿,偏偏整件事情还掺和进去,自己两个立场不同的儿子
文帝:ot 朕知道了,你就先下去吧,子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啊,方才我就注意到你欲言又止的样子,若是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别闭口不提ot
文帝转移注意力开口朝着凌不疑发话,方才婠婠小嘴一顿叭叭,可把他脑袋瓜子都给吵疼
文帝只想要等着听凌不疑救救他
凌不疑:ot 陛下,臣认为梁无忌确实不是主谋,臣观梁遐为人,也不似会有这等心计的人,那么还能是谁在背后筹谋此事,还能是谁有能力知道太子殿下,跟曲泠君在紫桂别院见面ot
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蓄力而不是解围
凌不疑不顾文帝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
凌不疑:ot 还能是谁愿意大费周折的,将此事栽赃给太子殿下败其名声,还能是谁会迫不及待的主动入局,还能是谁会使得公主如此动怒,难道陛下当真半点儿都不清楚,还百般维护ot
还不都是那该死的越氏和小越侯,如今率先出手对付太子这宣氏一脉,枉顾君恩、阴险毒辣,还不只是为了太子之位,哪怕是直接打破文帝维护平衡多年,宣氏越氏后妃两族的平静关系
老话说得好,先撩者贱
文帝:ot 那你说这背后的主谋会是谁呢ot
文帝到底还是顾忌着越妃处境,手中不停翻开阖上着竹简,愣是半天不敢与二人眼神对视
懿嘉公主无奈叹气,就知道会是这样,她这位父皇总是喜欢和稀泥,尤其是宣越两族,以及那些跟随他颠沛流离的老臣,总是会偏袒几分
懿嘉公主:ot 父皇,难道到了现在,您还想要偏袒为他们继续开脱不成,这背后主谋是谁,难道您还不心知肚明,非要我们把小越侯三个字挂在嘴边,他的所作所为可远远不止这一件事ot
懿嘉公主换了副悲伤的面孔,顿时哭得哀哀戚戚的抹着眼泪,似乎是被他掩耳盗铃般的态度,给深深伤透了心扉,哭得文帝涌起一股酸涩
凌不疑梗直脖子板着个脸盯向文帝,耳边仿佛响起懿嘉公主曾叮嘱过他的话,此次不成功便成仁,若是放虎归山,不利用小越侯翻出孤城案与凌益,他想要讨回公道恐怕就只能继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