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联系过的父亲,突然打电话来,乔溪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于是直接划掉界面无视。
奈何乔连山十分执着,接连的打过来,简直形成了夺命连环all,乔溪全都挂断了。
乔连山见电话打不通,就开始短信轰炸。
“你这个死丫头,在干什么呢,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都干什么好事了?你妹妹的脸是你打的?”
“还有,网上的新闻是怎么回事,你跟薄总怎么了?”
“你在薄家也当了这么多年少奶奶了,怎么这么没用居然让小三骑在头上撒野?”
“我告诉你,薄西洲这棵大树你给我抱牢了,要是出半点差错,我唯你是问!”
“最近我看上个项目,你去跟薄总说,让他拿给我做!三天内给我办好,否则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乔溪看着这一条条短信,手一点点的握紧,又松开,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干脆利落的将乔连山加入了黑名单。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乔连山就从没把她这个女儿放在心上过,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强求这父女情分。
薄家那棵大树吗?就让他自己去抱好了,从今以后她不伺候了!
乔溪让唐祁晏将车子停在了顶级护肤spa店门口,便准备下车。
“溪溪,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联想起车上乔溪的一系列反应,唐祁晏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嗯,放心吧,祁晏哥哥,我能处理,我先去找瑶瑶了!”
乔溪说着打开车门下了车。
唐祁晏看着她单薄窈窕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发动车子离开。
乔溪身上还穿着在会场时候的礼服,本想直接回家的,但唐君瑶说香水大卖,她又拿了奖,今晚必须要好好庆祝一番,所以磨着她过来一起来做护肤。
乔溪无奈只得依着她。
唐君瑶的专访结束的早,所以先过来等她了。
乔溪站在门口,又核对了一下手机上的地址,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不想才进去,就被贴着面膜的唐君瑶拉着来到一个护理室门外。
“瑶瑶,你怎么这个样子就出来了,我还以为见到鬼了呢!”
“别闹,鬼有我这么好看吗?”
“那你鬼鬼祟祟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乔溪下意识的询问出口,被唐君瑶一把捂住了嘴巴。
“嘘,你看,谁在里面!”
乔溪顺着唐君瑶指的方向望去,隔着玻璃看到林烟穿着护理服在给一个男人捏太阳穴舒缓神经。
男人背对着他们,看不清楚脸。
“你神经兮兮的就是拉我来看这个?”
“这还不够劲爆吗?里面那可是林烟啊,你说躺着的那个不会是你那个渣男前夫吧?这对狗男女,现在真是不忌讳了!”
乔溪没想到,还真是林烟。
从前,微博之夜这种场合,林烟可都是重量级嘉宾。
今年的林烟丑闻缠身,还濒临污点艺人的边缘,自然没在受邀行列。
只是没想到,林烟会出现在这儿!
因为呆在这里很容易被发现,所以乔溪看了一眼之后,就拉着唐君瑶离开了。
乔溪神色复杂,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八卦,“那个男人不是薄西洲。”
“什么?不会吧,你怎么知道?”唐君瑶一整个震惊住了,下意识的发问。
“现在林烟正在风口浪尖上,薄西洲不会这么傻,这个时候陪着林烟出来招摇,领了渣男的头衔!况且,我刚才在会场还见到他了,除非他会飞,否则绝对不会比我快。”
乔溪跟唐君瑶一路朝着自己的护理间走去。
“哎呀!真是没想到啊,你那个渣男前夫这么快就被绿了,这比咱们香水卖十万瓶还开心呢,哈哈哈!”
“嗯,我也没想到,不过,他活该。”乔溪瞬间觉得心情大好。
躺在美容床上,乔溪摸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出去。
乔溪:帮查一下,林烟的人际关系,要事无巨细。
小欧:好的,老大!
小欧: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都好想你。
乔溪:快了,有空就去看你们。
小欧:太好啦!等你哦老大!
……
薄西洲看着乔溪离开,发现头越发疼了,愣是破天荒的没有回公司,直接回了壹号院。只是没想到,才一进门,就见一只茶盏被丢了过来。
翡翠的古董茶杯,就这么在薄西洲面前粉身碎骨。
他淡漠如常,似乎没看到一般,直接迈了进去。
“奶奶,您怎么有空过来?”薄西洲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哼,我要是再不过来,还不知道你们已经反了天了!乔溪人呢?她是薄家的少夫人,谁准她搬出去的?”
薄老太太见薄西洲这副淡漠的样子,被气得直接站了起来,手里的拐杖愤怒的捶着地板。
“奶奶,乔溪最近为了工作暂时住在外面,这些我都是知道的,您就不必操心了。”薄西洲回答的明显有些敷衍,这让薄老太太更为愤怒。
“什么?住在外面,她可是薄家的少夫人,怎么能私自住在外面?”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一把年纪了,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你看看,乔溪现在成什么样子?我们薄家对她十三年的教养,全都白费了!”
乔溪这个不服管的,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抓回来家法伺候!
“奶奶,我和乔溪的事,我会处理,我先送您回去吧。”薄西洲的太阳穴突突的疼着,实在是不想再跟薄老太太纠缠。
薄老太太看着薄西洲这个样子,自是看出来他的气色十分不好,心里忍不住担忧起来。
“西洲,你跟我说实话,你跟乔溪到底怎么了?乔溪是不是因为林烟那个女人,跟你闹别扭才搬走的?”
“乔溪虽然我也是看不上的,但你要记得,你才满二十五岁,命里的劫数可不容忽视,就算是为了你的身体和薄家的未来,你和乔溪的婚姻,也决不能出现任何问题!”薄老太太在沙发上坐下来,苦口婆心。
提起这个诅咒,薄西洲瞬间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