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这等我。”薄西洲看了一眼袋子里的菜,都是乔溪爱吃的。
乔溪翘着脚躺在沙发上:“公平起见,我也没有让你一个人包揽全部,我买了菜,还蒸好了饭,自觉吧?”
薄西洲呵了一声,是不是还得夸她两句?
乔溪还以为他会牢骚几句,没想到薄西洲竟然真的拿着菜进了厨房,乔溪望着他“贤良淑德”的背影。
谁能想到人前冰山冷酷的大总裁薄西洲,回到家要围上围裙做饭,这种感觉是在太爽了!
爽的乔溪想笑出声来。
以前薄西洲下班之后,吃个简餐还会继续做项目计划,现在虽然被乔溪当成了厨子,但是却觉得放松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样,活的很紧绷。
乔溪看西洋景似的靠在厨房门上看薄西洲做菜,厨房很快热气升腾,窗户上氤氲出水汽,模糊了原本干净光洁的玻璃。
葱姜爆出来的香味唤醒了味蕾,闻见香味,乔溪突然觉得好饿。
望着薄西洲的宽肩细腰,乔溪陡然生出一种从背后抱上去的冲动。
乔溪暗暗甩了甩脑袋,把她脑袋里那些带着颜色的画面甩出去,如果不是她有点色,也不能跟薄西洲成了炮友。
毕竟薄西洲的身材,就算放进帅哥云集的娱乐圈,那也是相当出挑!
薄西洲回头看了一眼,好像看破了她:“你是被香的流口水,还是对着我在流口水。”
乔溪装的若无其事:“当然是饿的,你有那么好看?”
薄西洲冷哼了一声:“你刚才的眼神,我都怕你扑上来吃了我。”
“是吗?”乔溪故意上去捏住薄西洲的下巴,“薄总能有这么大魅力?”
要不是他还在做饭,他肯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女人。
乔溪笑出声:“好好做饭吧,薄煮夫。”
薄西洲手脚很麻利,三菜一汤很快就出锅端上了餐桌。
乔溪拿出一瓶珍藏的葡萄酒,给薄西洲倒了一杯。
“你还挺有存货的,这酒都让你搞到了。”
“只给你尝半杯。”乔溪给自己也倒了一点,“我平时都不舍得喝。”
薄西洲尝了一口,葡萄酒的香气瞬间充斥满口腔,他竟然从心底产生一种美好的感觉。
从小,所有衣食住行都不需要他参与,家里大大小小的保姆会给他安排好一切,他也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现在,他忽然发现,下班之后自己做个饭,跟另一个人分享,不仅很放松,而且很享受。
其他人触手可及的简单生活,他二十五年来竟然第一次感受到。
吃着饭的功夫,薄西洲还在看手机,乔溪拧了一下眉,一脚踹到了他腿上。
薄西洲嘶了一声:“踢我干嘛。”
“吃饭还玩手机。”乔溪不满的谴责他。
薄西洲一包理由:“我这是谈工作。”
“几个亿的工作,吃饭也要谈。”乔溪淡淡道,“祁晏哥哥跟我吃饭的时候,就从来不会看手机。”
话音还没落,薄西洲啪把手机关了,调成静音反扣在桌面上。
拿他跟唐祁晏比。
那他还就必须得比过唐祁晏!
乔溪忍着嘴角的笑意:“就是嘛,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饭,都低头玩手机,那还不如各自回家吃外卖。”
“好好好,不在奶奶家也要被管头管脚。”薄西洲虽然嘴上抱怨,但却真的没再看手机,专心跟乔溪一起吃饭。
薄西洲忽道:“把你捐款的截图发我一张。”
“要那个干什么。”说完,乔溪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薄西洲不会是要帮她摆平麻烦吧。
薄西洲的性格不像唐祁晏,会问她“需不需要帮忙”,薄西洲会直接动手去做。
有时候乔溪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如果薄西洲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肯定会说不需要,她本质上就不是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
“不用了,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薄西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胸有成竹的样子这么眼熟,乔溪想自己解决,那就让她自己去解决好了,她完全有这个能力,就算搞砸了,还有他来兜底。
乔溪吃完饭,稍微活动了一下,又顺势往床上一躺,支使薄西洲道:“去把碗洗了。”
“你就不能请个阿姨?”薄西洲最不喜欢的就是洗碗!
乔溪懒散道:“我又不是不能自理,用不着阿姨。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没有那么多需要收拾的地方。”
薄西洲不情不愿的去洗好了碗,乔溪脸上盖了本书,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薄西洲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脚步,坐到了乔溪旁边,蹑手蹑脚的掀开盖在她脸上的书,却看到乔溪睁着两个大眼睛滴溜溜的看她。
薄西洲有种上当的感觉:“骗人。”
乔溪伸开纤细的手臂抻了个懒腰,就像刚睡醒的猫儿似的,柔软又娇媚,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是有点困,差点睡着。”
薄西洲不由分说的把人抱起来往屋里走:“我可以治治你犯困的毛病。”
乔溪的后背轻轻的贴到了床上,手却用了点力气推开薄西洲的胸膛不让他靠近:“我来例假了,难道薄总要浴血奋战吗?”
“你这是把我当仆人使唤我了,就下逐客令?”薄西洲哼了一声,心里却有点失落,乔溪来例假了,证明她没有怀孕。
乔溪往里挪了挪:“如果薄总愿意陪睡的话,也可以留下,我不介意。”
乔溪本以为薄西洲会扭头直接走,毕竟两个人是炮友,不做的话,平躺在一起睡觉有什么意思。
但薄西洲却躺到了乔溪旁边,比起回到他冰冷冷的房间里,他更愿意睡在乔溪旁边。
也只有乔溪在的时候,他能睡得安稳。
乔溪用脚踹了踹他:“就算不做,你也要去把自己洗干净。”
薄西洲翻起身来狠狠的亲了乔溪一口:“我哪天不洗?就算不洗,难道你还嫌弃自己的男人?”
“有点。男人都很臭。”乔溪一脸嫌弃。
薄西洲拿着睡衣去冲澡,再回到房间的时候,乔溪已经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她来例假的时候总是特别贪睡。
薄西洲关了灯,钻进乔溪的被窝里抱着她,炙热的胸膛抵着她的后背。
乔溪平稳的吐息着,但其实她半睡半醒,并没有睡实,薄西洲的呼吸声在她耳侧好像催眠曲。
隐约的,听见薄西洲在她耳边说:“我想要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