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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捡薄总回家

    乔溪关了手机之后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了。

    虽然她觉得这件事八成是个恶作剧,薄西洲怎么可能一个人在长椅上睡觉,就算没有朋友在身边,司机总该有吧。

    乔溪重新闭上眼,操心他还不如多操心自己。

    没两分钟乔溪又睁开眼,世界上的人千奇百怪,连林烟那种不要脸的人都存在,谁知道会不会真是有人捡到了薄西洲,碰巧给她打了个电话,然后又把人扔在外头不管了?

    乔溪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到了夜里降温了,薄西洲真醉醺醺的在外面睡上一夜,小命没了怎么办。

    翻来覆去,乔溪还是放心不下,拿起手机给薄西洲打过电话去,要是有人接通证明薄西洲已经被安全送回去了。

    跟顾连城蹲守在薄西洲身边的小弟眼前一亮,拿着手机到顾连城身边:“连城哥,乔溪打来电话了!还是你厉害,一猜就知道乔溪不能心那么大!”

    顾连城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乔溪会打电话回来,就证明心里还是放心不下他老大了,既然这样,那他们可就掌握主动权了!

    “连城哥,接不接?”

    “不接。接了岂不是露馅了。”顾连城对小弟招了招手,两个人躲到了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在窗边观察着动静。

    薄西洲在椅子上坐了一会,酒劲上来又困又头疼,索性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醒一醒酒。

    刚才还在身边碎嘴子似的顾连城也没了踪影,不过这会儿薄西洲酒劲儿正足,没脑子考虑这么多。

    乔溪打了两遍都没人接电话,这下她是一点困意也没了,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利落的穿好衣服,打开那张照片,依稀认出在京市大厦附近,直接开车到了大厦附近。

    步行街里不能停车,乔溪只能把车子停放在外面,一个人进去找薄西洲。

    已经是凌晨了,街道上几乎看不到行人,乔溪裹着大衣急匆匆的行走在冷风里。

    要是让她知道薄西洲是故意跟别人串通起来耍她,薄西洲就死定了!

    步行街很长,乔溪从南走到北还没发现薄西洲的踪影,心里越来越着急。

    忽然,她看见椅子上歪着个人影,乔溪一路小跑过去,果然就是那个该死的薄西洲!

    乔溪把人从椅子上揪起来来,浑身的酒气,双手冻的冰凉:“你是不是有病啊?!”

    薄西洲虽然头疼,但并没有睡着,睁开眼睛看见了乔溪:“你怎么在这。”

    还是他喝多了,眼睛都花了。

    “我也不知道我大半夜不睡觉,为什么在这!”乔溪又急又恼,恨不能先踹上两脚解气。

    她往周围看了一圈,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你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喝酒。”

    “不是。”薄西洲也往周围找了一圈,顾连城不知道跑哪去了。

    乔溪也顾不上那么多,把薄西洲从椅子上拉起来,连拖带拽的塞进了车里:“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薄西洲捏着眉心。

    乔溪打了一把方向盘,冷淡道:“那我送你去云家找林烟。”

    薄西洲难以置信的往前倾了倾身子:“你就这么舍得把你的男人往别人女人怀里推。”

    乔溪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方向盘。

    薄西洲感觉吹了这么久的风,头疼的毛病好像好了一些,酒也清醒点了:“回壹号院。”

    乔溪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薄西洲,把他带回了壹号院。

    薄西洲跌跌撞撞的倚在乔溪身上,要跟她回家。

    乔溪指了指薄西洲的家门:“你家在这!”

    薄西洲装听不懂。

    他嘴里满是酒气,乔溪也不知道他是真没听见还是装的,大半夜的寒风瑟瑟,她懒得跟薄西洲在冷风里拉扯,姑且把薄西洲带回了家。

    薄西洲坐在乔溪家的沙发上,隐隐觉得肚子里有点不舒服,乔溪眼尖的瞪他一眼:“不准吐!要吐到厕所!吐到我地毯上,我揍你!”

    凶巴巴的女人,他只是有点不舒服,又没有想要吐出来!

    乔溪不放心的在薄西洲手里塞了个垃圾袋:“我的地毯很贵的,你要吐上去你就死定了。”

    薄西洲狭长的丹凤眼看着乔溪,能有多贵,吐坏了顶多重新定一张送给她就是了!

    斤斤计较的凶女人。

    乔溪到厨房去给薄西洲倒了一杯热牛奶:“听说牛奶解酒,立刻喝了它。”

    薄西洲听话的仰头把牛奶灌进肚子里,跌跌撞撞的回乔溪屋里睡觉。

    乔溪简直对薄西洲的不要脸程度目瞪口呆,他怎么这么自然的就进她房间去睡觉,完全把这儿当成他自己家了!

    “薄西洲!”乔溪刚要骂他,却看见薄西洲外套下的衣服让血湿透了。

    薄西洲感觉到疼的皱了一下眉,问道:“是不是出血了。”

    乔溪点了点头,不仅出血了,看起来还挺严重的:“我还是送你去医院比较好。”

    “没事,重新上药就行了。”薄西洲坐在椅子上揉了揉有点头疼的脑袋。

    乔溪看这个人一屁股坐下就不动了,恍然道:“你不会在等我给你上药吧?”

    薄西洲给了她个理所当然的眼神:“你看我能自己上药吗?”

    乔溪哑言,伤在后背,自己上药是有点难度。

    看在他受伤有她一半原因的份上,乔溪到医药箱里找之前薄西洲没用完的药膏找出来。

    “到床上趴着。”

    薄西洲解开衬衫的扣子,他后背洇满了血,有些地方血迹干了,衣裳都已经跟伤口粘在了一起。

    乔溪多少有点下不去手,这样把布料撕下来,应该会很疼。

    “我尽量轻一点,你忍一忍。”乔溪的动作已经尽量很轻了,血迹斑斑的衣裳从肉上撕扯下来,还是让薄西洲痛的抓住了床围,后背的肌肉经受不住似的微微痉挛。

    他的伤口上面药物跟血迹混杂在一起,看起来斑驳一片,让人看了就觉得不忍心。

    乔溪眼里流露出关心:“痛不痛?”

    薄西洲轻轻回过头去对上乔溪的眼神,好像只有在他受伤的时候,才能从乔溪眼里看到一点温情。

    “明知故问。”薄西洲伸过手去握住了乔溪,“你心不心疼?”

    乔溪用棉球清理他伤口上的血迹:“你问错人了吧。”

    这种问题,难道不应该拿去问林烟吗?

    薄西洲明白乔溪的意思,如果他问林烟,林烟肯定会哭唧唧的说她心疼死了,一个劲的关心他。

    可他总觉得林烟那个人表演的成分大过真心,好听的话能说一箩筐,实际心里怎么样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不想看林烟表演,只想听乔溪真心实意的回答他。

    乔溪专注的给薄西洲上药:“我为什么要心疼,我们又没什么特殊关系。”

    薄西洲就知道乔溪的答案是这样。

    他也不想再问下去,再问下去不过是让自己更难受:“你总说我嘴里没有好听的话,你这人说话也冷冰冰的。”

    “我要是冷冰冰的,你现在就应该在外面冻着!”乔溪嘴上厉害,手上的动作却很轻,生怕把他弄得很疼。

    薄西洲嘶的一声皱紧眉头,额头上冷汗直冒:“如果以后我有了孩子,我一定不会打他。”

    乔溪上药的手顿了一下,笑道:“万一他不打不成器,很败家,败光你们薄家的家业怎么办。”

    “不成器的小孩,打死他也不会成器。”薄西洲眼里少有的温柔,“如果大号练废了,只好再生一个,练小号了。”

    乔溪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忍心再说那些伤人的话。

    其实薄西洲也很希望有心疼他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