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快点,你都要给我儿子找后爹了。”薄西洲想起有别的男人围在乔溪身边,色眯眯的盯着她,就浑身难受!
乔溪笑了一声:“薄总危机感还挺重的嘛。那也用不着这么急啊,云宝才三岁,还要三四年才上小学。”
“早点买了安心,万一到时候现买来不及怎么办。”薄西洲还挺喜欢这个小房子,“周末的时候,咱们也可以带着云宝来玩。”
别墅住多了,这种小房间反而更有三口之家的感觉。
“其实要我的意思,把云宝送去贵族学校也没什么不好,但是你想让他跟大家一样上公办学校,多交点不同的朋友,那就等到上完了义务教育再说,到时候看他自己的意思,是愿意在国内上高中,还是直接出国去。”
乔溪挑了薄西洲一眼,薄西洲已经快把云宝成人之前的学校和生活安排好了。
其实乔溪觉得,离云宝正式上学还有好久,没想到薄西洲比她还要着急上心。
屋里的装修是自带的,大众审美,算不上多独特,但也是干净利落。
在这里买房的大都是为了孩子上学用,所以配备的学习桌椅都是相对高档的,位置也远离闹市,能够让小孩子安心做作业学习。
“这儿的房价很高吧?”乔溪脚下的这块地,是京市最好的学区房。
京市学区房的价格本来就被炒的很高,十几万一平是常事。薄西洲买的是最好的一处,周围的学校也是公认京市最好的学校,这里的学区房起码要三十多万一平。
就这点三室的小屋子,就要三千多万。
不过这对于薄西洲来说不算什么,给儿子做投资,多少钱他也出的心甘情愿。
“不算贵,给儿子上学用,等儿子毕业了,还能收租,房子我写了你的名字,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理都行。”
乔溪也不缺买学区房的钱,但既然薄西洲向儿子表达心意,乔溪也不想拒绝,开玩笑的伸出手来:“薄总光嘴上说说?房产证跟钥匙呢。”
薄西洲用下巴指了一下主卧的门:“在屋里放着你自己去拿。”
怎么还神神秘秘的。
乔溪总觉得薄西洲肚子里有鬼。
她推开主卧的门,扑面而来又是一股清淡的玫瑰花香,而后映入眼帘的是摆在大床上的爱心,是用玫瑰花瓣摆成的,地上也铺满了花瓣,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玫瑰花沾了水汽的味道。
乔溪有点惊讶的回过头去,在她毫无防备之下,薄西洲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抵到了墙上,亲了一下她的唇角。
平时有云宝那个小家伙在,他不好意思对乔溪动手动脚的,生怕让云宝那个小机灵鬼看到什么,这下他终于不用压制他内心的欲望。
薄西洲动情的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乔溪的唇,如果换了平时,乔溪可能已经一巴掌把人打开了。
但乔溪好像让迷人的玫瑰花的香气熏晕了头,没有推开薄西洲。
薄西洲用力搂住了乔溪的腰,将两个人的身体贴的很近,感受着彼此的炙热的体温。
乔溪有些朦胧的看向薄西洲,嘴角挑起一丝明艳的微笑:“怪不得薄总不肯让云宝跟来,我就知道薄总的目的不单纯。”
薄西洲的嘴里吞吐着炙热的气息,额头抵上乔溪:“我想单独跟你相处一会,乔溪,就算有了儿子,也没有人能替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真的。”
乔溪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故意道:“那我跟云宝,谁更重要一点?”
“当然是你。”薄西洲回答的毫不犹豫,紧紧地把乔溪抱在怀里,“没有你就不会有云宝。”
乔溪回国之后,他们的每次见面都有云宝在中间隔着,好像他去见乔溪,只是为了看孩子。
他今天就想告诉乔溪,不是这样的。
在他心里,乔溪比云宝更重要。
他早就想抱住乔溪了:“我这些年,每天都盼着你能回来。”
乔溪感觉薄西洲身上太烫了,这股烫劲儿让她的胸腔也跟着跳动起来。
这是她见唐祁晏的时候,从没有过的感觉,好像只有薄西洲能把她一向平静的心勾的跳动起来。
薄西洲冲动的想要把乔溪按到床上,发泄这些年对她的想念,但残存的理智让他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在乔溪眼里,他好像一直是个只会强迫人的流氓,不像唐祁晏那样会尊重她,在她不想做的时候放开他。
想起唐祁晏,薄西洲硬是忍下了此刻的想法。
乔溪本以为炙热的亲吻之后,薄西洲会迫不及待的跟她做那些事,他把房间布置成这样,难道不就是为了营造浪漫的气氛么。
可乔溪却迟迟没等到薄西洲动手。
他只是抱着她,哪怕他身体的欲望已经很强烈了,也只是克制的把她抱在怀里,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乔溪用手指抚上薄西洲滚烫的喉咙:“薄总不是一向都很生猛的吗,这是怎么了。”
“我不想让唐祁晏比过去。”薄西洲眼里隐有敌意,“他不过就是能装一点,他要是不想对你做什么,就证明他根本不喜欢你。”
薄西洲醋溜溜的冒着酸气,一口咬住乔溪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磨了几下:“你要是不愿意,我也可以慢慢等,我肯定比他等得起。”
薄西洲难舍难分的放开了乔溪,打算带她去其他地方转转,不然乔溪还以为,他故意不带云宝出来,就是为了发泄欲望似的。
“我听说公园的花开的不错,拍照很出片,女生不是都挺喜欢拍照的吗,我带你……”
薄西洲话还没说完,乔溪勾掉了一只鞋子,穿着丝袜的脚勾住了薄西洲的腿,蹭了几下。
薄西洲整个人都麻了。
他回过头对上乔溪的目光,她如丝的眼眸好像猫爪子似的,一下一下的挠在他心上。
乔溪淡淡的捏了捏薄西洲的下巴:“薄总真的打算就这么走了?”
薄西洲将乔溪公主抱了起来,放进了床上玫瑰花瓣里,脱掉了她的另一只鞋子,将一双纤瘦的脚窝在掌心。
这一幕让薄西洲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自从乔溪出国之后,这样的场景好像只在他的梦里出现过!
他抚摸着乔溪身上的肌肤,将自己埋在乔溪的脖颈间闻她身上的吸气:“复婚吧,乔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