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林晨接着讲到:
“许凤念一行人来到了紫金楼中,也见到了新的花魁,余幼蔚。”
“这余幼蔚不愧为花魁,容貌虽稍逊于南宫映月与姜霓。”
“但也是肤白貌美,气质上乘,那身材绝对的傲视群胸,更是低头不见脚的好!”
林晨的寥寥数语,就把余幼蔚的形象描述的极其生动,还将一群老色批的心勾了起来。
场中的一些女生,更是情不自禁的低头看了一眼,感觉差强人意后,也是暗暗跺脚!
“原来林公子好这口,回去一定多补补!”
众多美女心中暗暗想着,下意识的看向林晨,一些脸皮薄的,面上都红了起来。
“那余幼蔚怀抱着一只灵动的白猫,貌似狮子,长毛拖地,色白如雪,一双鸳鸯眼,名唤武媚娘!”
林晨话音刚落,下方一阵喧嚣。
“这猫竟然敢叫这种名字,这林先生可是真敢啊!”
“是啊,这下子林先生不是得罪了大唐?”
“怕什么,那大唐女皇难不成还能为了一个猫而开罪一个说书人?”
“这可说不准,传言那女皇容貌绝丽,但心肠却极为狠辣。”
……
林晨不顾下方喧嚣,继续说道:
“余幼蔚说自己的剑舞分两种,一种是给世人看的,一种是给情郎看得,有些香艳。”
此言再次点燃了同福客栈。
“那还用说,自然是选给情郎看的啊!”
“是啊,只是不知到底有多香艳!”
“你们难道没想过,这是个陷阱?这意思明显是像支开别人。”
……
林晨继续说道:“世子本就有心查刺杀自己的到底是谁,当下也不管到底是否有危险,选了这第二种!”
“余幼蔚与世子,单独进房观赏剑舞。”
“长剑出鞘,余幼蔚身姿曼妙,翩然舞动,一时之间室内寒光闪烁,剑光弥漫。”
“这剑舞之中既有缥缈出尘的优美,又暗含着苍茫悲伧的意境,正是当年冠绝雪中江湖的西楚剑舞。”
“余幼蔚执剑而舞,身为世间第一纨绔世子的许凤念,长年流连于青楼乐坊,自然一眼就看出来这正是西楚剑舞,其舞动之时还有唱词附和。”
“西楚有女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之如山色悲伧,天地为之久低昂。先帝侍女三千人,公孙剑器舞第一。”
“大凰城上竖降旗,唯有佳人立墙头。十八万人齐解甲,举国无一是男儿!”
“此诗词正是余幼蔚父亲写给娘亲的诗,也是一首西楚悼亡诗,那时候父女两人被裹挟在难民潮流中,回望城头,只有一个纤弱身影。余幼蔚的母亲是西楚剑侍。”
“其父所做的《望城头》不求押韵,字字悲怆愤慨,被评为当世‘哀诗’榜首。”
“剑舞渐渐到了尾声,余幼蔚突然将剑锋转向世子,径直的刺向世子胸前。”
“关键时刻又是南宫映月站了出来,这已是她第三次救世子性命了。”
“其实这也是世子提前安排好的,他早有察觉余幼蔚是为自己而来的。”
“余幼蔚见刺杀失败,不忍受辱,当下举剑就要自尽。”
“‘且慢’,许凤念立即开口制止,‘先不着急死,先见一个人,你再决定死不死吧。’”
“这许凤念要让余幼蔚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姜霓。”
“许凤念早就已经认出余幼蔚是西楚遗民,虽然被她刺杀,但也佩服她敢于为国甘愿赴死的勇气,不愿见如此美人儿就这样身死,所以让姜霓来劝劝。”
“说不定,还能从其口中得知是谁指使的。”
“余幼蔚见了昔日楚国公主,自然也就放下了求死之心,跟随着姜霓回了北凉王府。”
“说来这许凤念定也是命犯太岁,这几日来,已经遇到了数次刺杀了,大多还都是西楚遗士,也不知道这幕后真凶是谁,后面是否还有刺杀等着世子。”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讲到此处,林晨也感觉到有些疲累,就结束了今天的讲书,坐在高台上喝茶休憩。
“就结束了?”
“这感觉也没讲什么啊,世子将余幼蔚带回家是不是嘿嘿……”
“你今晚又有春梦做咯!”
“有朝一日刀在手,杀尽天下断章狗!”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吧林先生绑回家,让他连夜把这雪中故事全部讲与我听!”
“兄弟,我支持你,上!”
“我这只是想法,谁说要施行了?”
“打不过就说打不过,装什么!”
……
客栈的听众们听故事听一半都觉得难受,纷纷开始讨论起后面的故事发展。
“对了林先生,你给说说这雪中的胭脂榜呗!”
“是啊,是啊!那余幼蔚在不在胭脂榜上?”
“我觉得姜霓、余幼蔚、南宫映月肯定都在胭脂榜上!”
……
林晨看着下面的讨论,心中还是很满足的,看来自己的雪中故事确实很受欢迎。
说书人最希望看到的,不就是自己讲的故事听众喜欢。
当下缓缓说道:
“既然各位想听胭脂榜,那在下就多说两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