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村祠堂,人们听了张图的话后到此商议。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如果有误,张家村可就有些危险了。
于是众人找了几个人去虎头山查看,并叮嘱要小心。
当查看的人回来点头说是真的后,村民们都大喜过望。
村长又带着两人去了县衙,这么大的事必须得通报上面。
三人好不容易见到知县,知县正襟危坐,三人才走正常流程下跪叩首声称“见过知县大老爷”。
知县这才说道:“我认识你们,你们是张家村的,你们找我有何事。”
“知县大老爷,我等因虎头山之事而来。”
知县有些不耐烦,可还得装着一切为民般地说道:“虎头山,我们已经在着手剿匪了,你们先别着急。”
“虎头山都已经灭了,你们还说要剿匪,剿个灯儿呐。”村长旁一人嘟囔着。
知县没有听清,一拍惊堂木,大声说道:“大堂之上,岂容尔等无礼,有话还不大声讲来。”
这一声响吓得三人一颤,惹怒大老爷,很可能会挨板子的。村长忙说道:“知县大老爷,他说虎头已经灭了。”
“胡言乱语,偌大的虎头山,怎么可能说灭就灭了。”
这时鲁先生从外走来,因听说张家村来人,想要再与张翼约一次张图,便来看看。刚一进来便见知县正大怒,于是上前见礼问道:“不知知县因何发怒?”
“这些贱民,刚诓骗本县说虎头山灭了,本县也没发兵,也没听说其它县发兵。偌大的虎头山,如何说灭就灭了。这些贱民定是想来诓骗赏钱的。”
鲁先生忙圆场道:“知县先别气,知县先别气,且等我来问问。”
鲁先生又回头向村长几人问道:“你们且说说,为何说虎头山灭了。”
村长怕真要挨板子,忙一口气托盘说出:“鲁先生,真的,虎头山真的灭了,被我们村的张图灭了的。你们前两天不是去找过他吗,你们走了后,他就一直想着要回我们村。土匪……不让,他就将山上的土匪……全都杀了。我们还派……人去察看过,真的……全死了,哦,可能有……个别的……没死,但也……跑了。真的,漫山……遍野……都是……死人。
村长说着断断续续的,上气都接不上下气了。鲁先生端过县丞的茶给村长喝下,并说道:“快给老人家顺顺气,快顺顺。”
两人一人拍后背,一人抹胸口。蓝县丞在村长还没有说完便早已听得站了起来,来到三人跟前。
“来人,快给老人家搬个座。”
几人扶起村长坐下。蓝县丞轻声问道:“老人家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比真金还真,比白银都真。”边上一小伙回话。
“来人,取20两银两来,不取50两。两派人去虎头山查看查看。”有人领命而去。
“老人家,你们且在这儿坐坐,等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知县又向三人嘱咐道,然后叫上鲁先生向后衙而去。
“我知道那个张图很厉害,没想到这么厉害,2000多人的土匪,被他一个人全部灭了。鲁先生,这事你是怎么想的?”
鲁先生还在懵逼中,上次他本来准备了一堆好人坏人的说辞,想说服张图下山来县衙,再去攻虎头山的。却没想到一句话没说上,人家张图自己一个人就灭了虎头山,就觉得有些不真实。
“知县,他们说得有鼻有眼的,我觉得可能是真的。”
“本县问的不是这事真不真,本县问的是你对张图这个人的想法。”
“这人很厉害。”
蓝知县脱了鞋就在鲁先生身上猛打几下。
“你给我装傻,你给装傻。”
鲁先生傻笑着回道:“知县我明白,张图这样厉害的人,如果为知县所用。那对知县来说,就多了一强有力的臂助。”
“鲁先生也同意我将他招揽进来。”
“当然……,但是最好现在别让更多的人知道。”
“好!”
两人回到大堂,从衙役手中接过银两,亲手塞到村长手中。
“老人家,多谢你们提供的消息。刚才我有些鲁莽了,多有得罪,还望老人家原谅则个。我派人送几位回去,还请几位慢走。”
“知县不等消息了,相信我们了?”
“相信,相信,消息等探子回来我们自然知晓。”
“那知县大老爷,我们就先回去了。”
“好,但有一事,还请老人家应允。”
“何事?”
“就是你们村的张图灭了虎头山的事,你们再不要往外说了。就说是是官军与张图里应外合,剿灭了土匪的。如果给别人说是张图一个杀的,会影响他的前程的,只说张图内应,我们还能为他请功。”
“好,小老儿明白了。”
村长三人回到村里,见来来往往的村民正搬着东西,有些不明觉厉的问道:“你们这么多的东西是哪儿来的?”
“虎头山搬回来的呗。”
村长一急,忙说道:“你们这样,会闯大祸的。”
“都放在家里,别人又不知道,怎会闯祸。”
村长无力,只能看着大家往自己家里搬各样的东西,还有往他家送的。
傍晚,村长将所有村民叫到广场上。嘱咐他们不能说虎头山是张图一个人,只能说是军民里应外合剿了虎头山。说这是为村子好,也为张图好,大家应下了。
翌日中午,蓝知县带20多人来到张家村,还带了挺多粮油与钱财。说是来慰问,却一来便拉着张图扯东说西。
最后直抒来意。
“唉!山阳县县衙经过前次匪事,现在县衙有些缺人手。”
“张图,你可愿意来县衙做事。我让你做班头,每月我给你10两月饷。”
有人听了忙举手喊道:“我、我、我,我愿意。”
可见张图回过头却看着张翼,蓝县丞见了会心一笑。
“你是叫张翼吧。还有你,是叫杨林吧。你,叫郭之蓝。说来巧了,我就姓蓝,你看咱们都有一个蓝字,是不是巧了。”
蓝知县笑着继续说道:“当然,你们如果愿意来,我也愿意请你们。不过月饷就没有10两了,我最多给你们5两,你们愿意吗?”
“愿意愿意,我们一个月打猎也打不到5两呢。”
“那张图,你呢,你还没有回我呢。”
“翼哥去我就去,翼哥不去我就不去。”
“哈哈哈哈……,好,你翼哥已经同意了。”
蓝知县起身说道:“你们四个,明天来县衙报到。我就先走了,县衙还有很多琐事需要我处理。”
蓝知县走了,留下了粮油钱财。众人纷纷上前为张图四人祝贺,晚上村中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