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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章 太乱了,懒得起名字

    在北方,狼王冯昭一路奔逃之后,来到了阏与城暂时落脚休整。然而,一路上的仓皇逃窜再加上沉重的心理压力,让他积劳成疾。

    一天晚上,狼王冯昭正在养病……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父王……我来了!”一只体型庞大的狼人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朝着他父亲休息的地方走去。这只狼人就是狼王冯昭的第3子——冯义权,很明显,周围的护卫都已经被他收买,纷纷主动地为他让开了道路。

    那狼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他父王休息的地方。此刻的冯义权,内心既兴奋又紧张。他清楚地知道,这一步迈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但是对权力极度的渴望让他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

    狼王冯昭看着眼前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缓缓说道:“义权,你到底还是来了,我知道,我躲不过这一劫。”

    “父王,原来您不傻,原来您心里清楚!”狼人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既然清楚,您为什么还要立二哥为太子?大哥已经死了,可也轮不到二哥。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论文化,二哥连一篇像样的文章都写不出来,而我却能写出精彩的文章;说武功,二哥能做到骑射百分百射中移动靶吗?您为什么立他为太子?我到底哪点不如他?”冯义权心里怒火燃烧,他觉得自己多年的努力和才华被父亲完全忽视和贬低,这种不公平的对待让他心中的嫉妒和怨恨越来越深。

    狼王冯昭沉默了一会儿,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坚决,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就因为你出生比他晚……”

    就在这个时候,冯义权突然伸手去抓床单左边的一个印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野心,仿佛看到权力的巅峰就在眼前。此刻,他心里想着:“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一定会被我握在手中,谁也别想阻拦!”

    随后冯义权便用这张印玺在一张登基诏书上盖了章。

    “你……你竟然敢篡位……你就不怕留下千古骂名吗?”狼王冯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原本以为冯义权只是想要掌握权力,但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决绝和疯狂。

    “千古骂名?哈哈哈哈哈……”冯义权突然发出了一阵疯狂的笑声,仿佛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决心,让人不禁心生恐惧。“千古骂名又怎样?让后人去评价我吧!我只知道现在整个阏与城已经被我牢牢掌控,而你却无能为力!真是可笑啊!你引以为傲的四百万大军如今已被消耗殆尽,而我的手中还剩下一百万精锐之师。仅仅八千名士兵,就让我轻松地控制了整个阏与城。父王,您已经没有任何胜算,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仿佛在嘲笑狼王冯昭的无能和愚蠢。狼王冯昭听后,气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反驳。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优势,面对冯义权的背叛,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绝望。然而,面对现实的残酷,他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

    冯义权突然从自己身后拿出了一把小刀,刀身闪烁着寒冷的光芒。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笑容,一步步逼近狼王冯昭。他在心里恶狠狠地说:“今天,就是我登上王位的时候,谁敢挡我,谁就得死!”

    “父王孩儿,不,本王现在送您上路。”说完,冯义权毫不犹豫地举起小刀,狠狠地刺向狼王冯昭的胸口。

    鲜红的血液从床单上流下来,狼王冯昭这位昏庸的君主就这样去世了。他的生命在这一刻结束,而冯义权则成为了新的统治者。

    冯义权上位,见到冯昭已经凉透了,随后大吼一声:“父王遇刺,护驾!”这时,狼王冯昭的护卫,无论是否被收买,都匆匆来到了狼王冯昭跟前。那些未被收买的护卫,目睹狼王冯昭遇刺,内心惊憾万分。

    此时,冯义权又拿出登基诏书,说道:“这是父王弥留之际写下的,看到了吗?我将是新王。”面对这明显自相矛盾的言辞,台下竟无一人敢反对。

    次日的朝堂上,有人针对冯义权的行为直言:“冯义权!你的行为与所言明显前后矛盾。狼王冯昭都已凉透才被发现,他又怎可能在弥留之际给你写下登基诏书,还召见你来让你拿着,你分明就是篡位!”冯义权怒喝道:“大胆!竟敢说本王篡位,拖下去重打四十!”那人高声骂道:“冯义权!你不得好死!”冯义权恼羞成怒:“不用重打了,直接斩首!”

    朝堂上一片死寂,众人皆惊恐地看着冯义权。他扫视了一圈,厉声道:“还有谁有异议?”无人敢应答,冯义权满意地点点头,“既然没人反对,那就这么定了,改国号为‘权’,大赦天下!”说罢,他转身离去。此后,冯义权开始铲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而其他两位皇子得知消息后,决定联手对抗冯义权,一场血腥的皇权争夺战就此拉开帷幕……

    直到8日过后……

    一位大臣神色匆匆地来到冯义权面前,一脸忧虑地说道:“大王,您如今手下虽有 100 万兵,可您知道吗?您二哥手底下也有着 60 万兵,而四弟那里更是握有 80 万重兵啊!您难道就不担心他们突然造反,觊觎皇位吗?”

    冯义权听了,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声音略带颤抖地说:“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感到害怕了。”

    大臣紧接着进言道:“大王,依臣之见,我们是不是应该果断地铲除掉他们两个,将他们的兵马收编过来。如此一来,咱们的实力大增,才能更好地应对那些反贼,稳固您的皇位啊!”

    冯义权沉思片刻,觉得大臣所言甚有道理,随即说道:“有理!采了。”

    狼王冯昭,次子冯义敏,接到狼王冯昭的登基诏书,他为了铲除异己,给身居临淄城冯义敏送来一封信:

    诏曰:

    朕承天命,君临天下,以保社稷之安,万民之福。然今有汝,朕之二哥冯义敏,拥六十万重兵,觊觎皇位,其心可诛。

    想朕与汝,本为手足,同出一脉。昔日之情,未曾相忘。然汝今之所为,实负朕之信任,违祖宗之法,乱朝纲之序。拥兵自重,心怀不轨,此等逆举,朕岂容之?

    虽念及兄弟之情,然国法难容,纲纪不可废。今赐汝鸩酒一杯,自裁谢罪,以全君臣之礼,以正朝纲之威。望汝莫生怨怼,此乃汝自作孽不可活也。

    钦此!

    健康元年 6月 甘1日

    看着这杯毒酒,冯义敏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他猛地站起身来,一巴掌狠狠地将那杯毒酒打翻在地。酒杯应声碎裂,碎片散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一举动引起了周围一名护卫的注意,他急忙跑过来询问:“太子殿下,发生了何事?”冯义敏怒不可遏地说道:“哼!我的好弟弟,他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先是弑父篡位,现在又想赐死我。真是令人发指!”护卫附和着说:“是啊,他篡位也就罢了,但为何要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呢?难道他被恶鬼附身了不成?”冯义敏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似乎想到了什么主意。他缓缓点头表示赞同,并说:“嗯,你说得对。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以此为由头,起兵讨伐那个妖孽,为父亲报仇!”护卫疑惑地问:“太子,您这是什么意思?”冯义敏兴奋地解释道:“你刚刚说他被鬼上身,让我联想到他可能受到了妖人的蛊惑。那么,我们可以以‘清除妖人’的名义,发动起义,推翻他的统治。这样一来,我们的行动就变得名正言顺了。”护卫恍然大悟,激动地说:“原来如此,这岂不是‘清君侧’之策?”冯义敏肯定地点头,然后下令道:“不管怎样,立刻召集临淄城内所有的士兵,准备起兵!”

    很快,驻扎在临淄城内的六十万大军,便迅速被召集在了一起。这些将士们起初还在交头接耳,纷纷谈论着究竟发生了何事,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

    直到冯义敏身形矫健地站在高高的指挥台上,朝天猛地开了一枪,清脆的枪声瞬间划破了喧闹的氛围。他目光如炬,声如洪钟地大声说道:“将士们!我亲爱的弟弟,也就是当今圣上,如今受到了奸佞妖人的蛊惑,那妖人先是教唆陛下弑父篡位,如今竟又妄图加害于我们。此等妖人,简直可恶至极!居然敢如此蛊惑我敬爱的弟弟,你们的大王,我们该不该兴兵讨伐?我冯义敏忠心耿耿,何罪之有?现在,恳请诸位随我出征,清君侧,诛奸邪!”

    冯义敏话音刚落,台下的大军群情激愤,齐声高呼:“愿随将军,共讨奸贼!”那气势如虹,声震九霄。在冯义敏的英明指挥下,大军一路北上,势如破竹,很快便攻克了高唐。

    冯义敏站在高唐城的高处,俯瞰着脚下的土地,豪情万丈地宣布:“现在,本王在此自封为齐王!定要与那蛊惑君王的妖人对峙到底,还天下一个清明!”

    另一边,冯昭的第四子冯义诚坐在房间内,盯着眼前那三尺白绫,心中满是愤怒和不甘。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冯义权这杂种竟然敢如此侮辱本皇子,简直是岂有此理!要不是他是我三哥,我真想冲上去把他手撕了”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跑进来禀报:“四皇子,大事不好!如今太子冯义敏已经起兵造反,并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形势十分危急。请问您打算支持哪一方?”

    冯义诚眉头紧皱,陷入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他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哼,既然如此,本皇子也不再犹豫!我要效仿二哥冯义敏,谁都不支持,就在邺城自立为王,称宋王!立刻召集所有士兵,全力攻打邺城,务必将其拿下!”随着命令下达,士兵们纷纷行动起来,开始集结并准备出征。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展开,而冯义诚则决心在这场权力斗争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至此,整个北方乱成了一锅粥……北方更靠北的地区宋权齐三国交战,南方杨宇天一家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