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是前辈,失敬失敬!”王少爷赶忙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言语间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既然前辈有所需要,那晚辈就不要了。我家就在附近,还请前辈移驾,让晚辈尽一尽地主之谊。”
“不必了,我没空。”
“如此,那晚辈告退了。”
说完,他带着几名下人转身就走,没有丝毫停留。
王少爷修炼十几年,由于资质不佳,刚刚纳气入体,不过身上有师父所赠灵符,即便是武道先天,也有保命的机会。
但对于左一目这样的高人,仅靠一张灵符,还得请出他的师父才行。
王少走了,甚至连之前放在木箱里的数百贯钱都没拿,全部扔在了那里。
村里的人站在一旁,呆若木鸡。
许久之后,田伯才反应过来,正要下跪行礼,却被左一目伸手扶起。
“不必多礼,一切照旧即可。”
“是,仙人说的是。”田伯如梦初醒,磕磕绊绊地回答。
“把地上的金子收起来吧,我先出去一趟,去去就回。”说完,左一目便悄悄跟上了王公子的马车。
刚才,他就已经发现这王公子身上有修为,但却浅薄无比,根脚轻浮。
因此,他故意暴露修为,就是为了引出这王公子身后之人,看看他为何盘踞于此。
如果也是为了天上那朵灵云,那也只能争上一争了。
当然,比他修为高的可能性不大。灵云对于修为高深的人无大用,修为太低的又用不了。
因此,最多也就是法力境的修为,他一身铜皮铁骨,又有众多法器在身,只要小心谨慎,便可轻易应付。
左一目将距离拉开数里,顺着血虫咒的气息,一路跟随过去。
行了几十里路赶到了一处小镇,王少爷将马车停在家门口,奔赴他们回去,自己则孤身一人,前往了小镇西侧的一处道观。
道观不大不小,坐落在一座矮丘之上,前方有一扇大门楼,上方悬挂着一块牌子,写着“五福观”三个大字。
后面是数百级石阶,直通道观的正厅。
左一目隐匿身形,潜入道观。
只见王少爷来到道观前拜了拜,然后悄悄潜入后院,与一位道士交谈起来。
那道士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模样,身着道袍,气质超凡脱俗,颇有一点仙风道骨。
只听王少爷说道:“师父,徒儿今日遇到一位强敌,徒儿完全不是对手。”
道士眉头微皱,问道:“可知道对方的来历?”
王少爷摇了摇头,将遇见左一目的经过详细讲述给道士。
道士听完,沉默片刻,然后说道:“为师知道了,看来是为了那朵灵云而来的,倒可以先让他当个先锋。”
左一目坐在房梁上听着,只觉得索然无味,连他如此粗糙的隐藏之法都发现不了,就算已经有法力修为,实力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就在他准备现身时,大殿前面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汪仙长,我家夫人的老毛病又犯了,最近胸口闷得慌,头也疼的厉害,今天特意找你来看一看。”
道观正前大殿,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扶着一个珠圆玉润的美貌女子,缓缓地从正门走了进来。
师徒二人听到声音,脸上露出一丝淫邪之色。
“徒儿,你先回去吧,为师要修炼了。”
王公子急忙说道,“师父啊,徒儿也想修炼修炼,不如一起如何?”
“就你心急,也罢,你我师徒二人好久没有一起修炼了,今日就让为师在旁边好好指点你一下。”说完,他抚着胡须一笑,整理好仪表,迈着四方步,走向前殿。
见到两人出来,朱夫人推开了旁边的婢女,福了福身子:“见过汪仙人。”
至于旁边的王少爷,她并未流露出多少好颜色,甚至微微皱眉,有一点厌恶。
王少爷也只是一笑,并未将朱夫人的表情放在心上,反正无论他现在如何清高,一会儿还不是要被他师徒二人压在身下驰骋。
恍然间,不禁露出一丝丝淫邪之色,直到道人在旁瞥了他一眼,才将那副表情收起,一本正经地行了一个礼。
“王家小子见过朱嫂嫂。”
朱夫人不想跟他搭话,只想快点让汪仙人把把脉,求一株灵香,好好睡一觉,治治这胸闷头疼的毛病。
贴身丫鬟小翠却艺高人胆大,回怼了一句:“王家的,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夫人,我就告诉我家老爷,让他上门讨要个说法。”
“小翠,不得无礼,先退下,在外面等我。”
这时,道人已经把了完脉,他捋着胡须说道:“无妨!一起进来吧,一炷香两人用也可,我看这位姑娘火气也很大,刚好一起治一治。”
“这……”朱夫人有些犹豫,这熏香价格昂贵,不过想想,小翠这丫头胆子虽大,但也是忠心护主,多她一个倒也无妨。
于是便点点头:“好吧,小翠这次便宜你了,随我进来吧。”
“多谢夫人。”小丫头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却不知道一旁的王少爷早已将她记恨上了,正想着一会儿好好折腾折腾她。
道观大门紧紧合上,没多久香气弥漫,两个女子闻着熏香,没一会儿就神色迷离,面目潮红泛起春意,之后便开始主动脱起衣服。
王少爷猴急地脱下裤子,向朱夫人扑过。
道人脸上露出一丝淫笑,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欲成夹击之势。
突然,空中传来一声尖锐的破空声,一枚黑色的钉子扎入道人檀中,将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左一目从房梁上跳下来,抬手一挥衣袖,破开门窗,熏香之气一扫而空,两女顺势晕倒在地。
王少爷吓得浑身一颤,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他眼中如神一般的师父竟然如此轻易就被制服了。
心中不禁惊恐万分,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啊~~你……怎么会是你!”
“聒噪!”
左一目微微皱眉,抬手一刀,顺势插入他的口中,切断了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