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醒来？”
月珞看着张海华的背影，一时之间觉得问题出在张海华的身上。
她分明就感觉到自己魂魄碎裂，为何又回来了？
“是你将我带回来的？”
张海华手上的动作一顿，似乎想要说话，但最后还是止住了声音。
“为什么？”月珞的眉头皱了起来，在这幻境里面待得越久，越容易迷失自己。
张起灵，你还有命可以醒过来吗？
“我不能没有你。”
月珞的思想突然被打断，只因张起灵说出了这句话。
“你说什么？”她只怕自己听错了、
“我不能没有你，月珞，我不能失去你。”
这次，男人转过了身，很是认真的再一次重复。
月珞的大脑停止了转动，似乎是被张海华说出的话给震惊住了。
“族长，长老有找。”
月珞看着张海华的身子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做回应。
月珞从震惊中醒来，看着外面传唤的人。
“他方才叫你什么？”
族长……他还是成为了张起灵，即使是在梦境里。
——
张起灵进入厅堂的时候，首位给他留了出来，这才一落座，便有个长老说了话。
“族长，张家夫人一职如今空缺，需要尽快选出一人。”
张起灵沉默着，没有说话，厅堂里陷入一种死寂。
“现……”
“没有人会比我更合适。”
张起灵的话才开头，便被外面传来的女声给打断了。
循声望去，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
“我说没有人会比我更合适。”
月珞缓缓地向里走来，一边向张起灵走近，一边说：“张家要的是有能力的人，一族之长身侧应该站着能够扶持张家，扶持他的人。而不单单是一个生育的工具。”
话落时，月珞已经走到了张起灵的身侧，芊芊玉手搭在张起灵的肩上。她的目光向下扫视，最后落在一个老人的身上。
哟，还活着呢。
她在心里调侃，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没有隐藏。正好被那老人看了去，大抵是故意为之的。
夫人的职位到底是被月珞拿下了，只是她看上去似乎并不开心。
“为什么要这样做？”
面对张起灵的疑问，月珞很久都没有回答，就在张起灵以为自己得不到回答的时候，月珞却忽然开了口。
“我找不到回去的办法，便想着在这里能让你轻松些，再快乐些。”
此话一出，张起灵心中便忐忑不已。
如今的他到底是不会隐藏，情绪写在脸上，被月珞看了去。
她没有出声安慰，而是看着张起灵轻轻地笑了。
醒来不过一月，便已经入了冬。张家的天总是要冷一些的，外面早已起了白白的雾水。
“五日之后是一个佳期，可是天气太冷了，我们先订婚，来年开春的时候成婚好吗？”
张起灵半蹲在月珞的面前，伸手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没有温度，凉得吓人。
他顺手拿过搭在衣架上的外套，披在她单穿一件旗袍的身上。
“我不冷的，张海华。”
张起灵没有停手，只是听见张海华这个名字的时候，下意识的顿了一下手。
“你还没有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