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在红楼亲喂林妹妹喝汤药 > 第86章,一字十文,赚了2

第86章,一字十文,赚了2

    其它暂且不论,就说曹公扎完几个形态各异的风筝之后,已然是天色已暗,在其妻千呼万唤,一撮小火苗光辉挑灯夜战下,紧赶慢赶的忙完最好一个火凤凰风筝之后,又再一次能喝起他今日念叨叨叨的灵果酒。

    这次许是和陈子文已有过一次用餐之情,和一次技艺教导之谊,没了许多顾忌,本性一下子就露了个底,也不用别人招呼死命了催促陈子文拿出酒葫芦自个就先自斟自饮起来。

    喝完还不忘发出老大感慨:“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好酒啊,得品此酒,人生又无一遗憾矣。”

    絮絮叨叨,嘀嘀咕咕许久,这才想起这酒的主人还满上呢,赶忙略微不好意思起来,给陈子文和叔度酒杯亲自满上,当然好东西,自然不会忘了这满满一桌秀色可餐的菜肴的大功臣者。

    笑嘻嘻给自己妻子的酒杯也满上,在一旁望眼欲穿期待已久的曹方,等待许久没见父亲,也给自己亮出家伙事的硕大酒碗给斟上,顿时就急了,马上出声表示老爹你忘了还有个好大儿没满上呢?

    “爹,爹爹,这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可爱未曾有果酒呢,如何大家都有,独我一人没有,莫不是爱子之心已然没了不成?平时说好的一口一个宝贝呢,假的不成?”

    说着说着表情已然是要泫然泪下的模样,面对如此小酒鬼还能怎样,到底是曹公自己的种。

    “好好,好好,都有,是为父一时大意忽略了我儿,莫要往心里去,这就给你满上一大碗,来来来,满上,这回满意了吧?”

    曹公不愧是爱子情深,小朋友一闹这立马角色互换,不知谁是老子谁是儿?

    也难怪有料记载,其儿子夭折没多久,他老人家也心如死灰,再无留恋巴巴的跟随去另一方世界为他的好大儿保驾护航了呢。

    陈子文此时此刻亲眼看到这一幕,也许那些事未必空穴来风。

    “你呀,就使命溺爱他吧,真是慈父多败儿,早晚有一点有你受的,来来来,大家吃菜,别管他俩父子的孽缘。”

    曹妻又是恰到时期的给曹公做了一和事佬,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为此只换来曹公呵呵不好意思的傻笑,和曹方的大大白眼嘴里还嘀嘀咕咕:“我才不是败儿,我可乖了,只是馋这果酒而已。”

    可见灵果酒的魅力之大,男女老少皆宜。

    “见芹圃一家阖家幸福,真是羡煞旁人,来来来,此时此景当浮一大白。”

    叔度兄不愧是被社会打磨的无棱无角,心中只留了一点坚持的人,就是会来事。

    只言片语就把气氛给整活有了感觉。

    一时间倒是屋外北风呼呼,肆虐四野,卷起又掀开层层雪地。

    而屋里却是丝毫不受影响,不是阵阵欢声笑语,就是叮叮当当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声。

    颇有种要与外面狂风冷气比比谁的动静更上一筹的意思。

    当夜,叔度兄和陈子文有幸在曹公的茅屋破居歇息了一晚,其他人不知道休息的如何,反正陈子文是非常甘之如饴的,就算他是盘腿打坐了一夜,旁边还伴随这时有时无,时大时小,变幻莫测的叔度兄的打鼾声也是不改初心。

    这位仁兄倒是安然入睡,也是人生在世不过吃饱喝足,加之心中所扰,已然有了解决之法,添之陈子文还时不时的给烧的火热炭盆里加些木炭,保证了不会有被冻醒之虞。

    自然是一觉睡到天亮。

    等再一次又白嫖了一次早餐,拿上曹公昨日扎好的风筝和救命粮,以及几枚沉甸甸,亮闪闪的银锞子就开开心心的往家里赶。

    多说的话没有,大恩不言谢,何来许多废话?

    他可没忘记家里还有一窝嗷嗷待哺的老弱病残,等他的救命粮回去救命呢。

    如果不是昨日,曹公扎风筝时间太久,加之天色已暗,嗯,有可能也是想再吃一回荤腥,喝一次灵果酒,果断违心的留了下来,在苦一苦家里的老弱。

    曹公和陈子文目送着渐行渐远的叔度兄走远后,才再次转身重新回到屋里。

    至于那几颗银锞子,自然是陈子文的手笔,相逢一场自是有缘人,其它的东西不多,这阿堵之物还是有少许的,滋助一番也无伤大雅,不过是举手之劳。

    既有助人为乐 ,又可表明自身是真得有一点浮财,以安曹公之疑。

    让他日后安安心心的写石头记,而不是为了一日三餐到处奔波劳碌,连个空隙都没有。

    不然石头记何时才能问世,别人都是写的不好,太监了,而他是写得太好久久不见更新。

    唉,这次能跨越时间长河来到曹公身边,说不得就是红粉们怨念太大,让自己来催催他赶紧更新呢,毕竟这一断更就是好几百年。

    古往今来就问还有谁?

    好不容易读个完本,不是被改得面目全非,词不达意,就是狗尾续貂,真真是心里意难平。

    “曹哥,现在朋友之意你也全了,是不是也该全一全兄弟我的相思之苦?”

    陈子文笑眯眯的面相曹公,露出红粉催更的极大诚意来。

    一开口就是王炸赶紧写书去啊,还找什么借口。

    可惜曹公就算是喝了真酒,昨儿没喝假酒,这人还是不灵珑,当下就一脸疑惑,不认账起来。

    “什么相思之苦,要解相思之苦你找你的红颜知己啊,找我一个大男人也无济于事啊,子文贤弟此事为兄无能为力啊,去休,去休。”

    这如何使得。

    当下陈子文就要强人所难,要推搡拉扯曹公去书房,立马下笔如有神,洋洋洒洒写它个几万字,不到人有三急之时,绝对不罢休。

    不光如此还要亲自在边上端茶倒水,捏腿捶背,磨墨添香,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的一言一行,少有怠慢,就要直嚷嚷:

    “一字十文钱,想想你的爱妻身上的单薄破麻衣,不是露这就是露那,大冷天的你忍心,再想想我那可怜的侄儿,自幼体弱多病,药不离口,想吃个鸡腿都要在梦里白日做梦才能闻到一丝味,添到一丝香,你忍心吗?

    你还懈怠,要休息片刻,放松放松筋骨,不好好认认真真的一次写它个几十万字,弄个浮财给瘦子侄儿一个责任交代。”

    原来此相思非彼相思啊!早说啊!唬人一大跳。

    “别说了,贤弟我写还不成,不就好几百万字,为兄早就胸有沟壑,腹有乾坤,只是手有点写得麻了而已,再者这天还有点冷。稍微停顿了一下,至于说一大段悲惨的话来激我吗?”

    曹公满脸幽怨的白了陈子文一眼。

    甚是无语,别人都是红袖添香,到他这里真是破了天荒,来了个催命鬼,磨磨唧唧,唠唠叨叨,动手动脚,搞得他浑身不自在。

    平时才思敏捷,富有哲理的言词佳句都给忘了个干净。

    老半天才写了几个字。

    唉,造孽啊!

    “早说啊,你干嘛不早说,你早说我不就去给你多添加几个炭盆了嘛,何至于你这手冻的哆哆嗦嗦老半天才写了几行字,我看看都写了啥字字珠玑,锦绣华章。”

    放眼向宣纸望去,只见几个飘洒俊秀,笔力健劲的字映入眼帘:“只见宝玉恼羞成怒,用手把挂在歪脖子上的通灵宝玉,摘下来,握于手心,蓄力一发,狠命的往地上摔去,并口无遮拦道:什么捞子通灵宝玉,人的高低贵贱不分,要之何用去休,去休。”

    别说其它且暂时不论,就这字就值得得陈子文心甘情愿的双手,奉上十文钱一个字的原封不动的收藏起来。

    以传后世,羡煞一片人。

    再回头看这文章,虽只有几行字,以他陈某人不深厚的文化底蕴倒也看了个明白,瞧了个清楚。

    真是妙笔生花,可堪好好认认真真的挑灯夜读,来回反复摩擦研究探讨。

    一看曹公竟然写了这么多字,距离几千万字又向前迈了一大步,真是可喜可贺,当下就就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金灿灿,亮晶晶,反着贼光的崭新铜钱,叫来曹妻和其好大儿一枚枚铜钱对应字数的数起来。

    一枚,两枚,三枚……

    叮叮当当,哗啦哗啦的响个不停,面对此时此景曹公的脸是笑呵呵的,一点也没有说这是拿钱来侮辱他的才华,反而心里大吼大叫这钱多多益善,我曹某人可以敞开了怀抱让着阿堵之物尽情侮辱在所不辞。

    诸君你道曹公如此品行高洁,为何对着阿堵之物如此忍让,这不是有辱斯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