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走出来,看着一脸癫狂之色的高化,冷眼看待,
可怜的刺史之子,就这么被忽悠瘸了。
尉迟敬德拽着复起和尚的腿,就像提溜小鸡崽子一样,
“不是说元庆是个四五十岁的和尚,这也看着不像啊。”
“你看这面白无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宫里的小太监。”
吕泉靠近,一把给复起和尚的胳膊打落,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脸?”
打开一看,话锋一转,
“确实应该要脸!”
只见,复起和尚脸上的脚印愈加清晰,逐渐转红,
若不是古代鞋底没有鞋号,恐怕一个大大的四十四号,就得印在他的脑门上,
复起和尚低吼出声,谁懂被人无故殴打的心情,
“你们究竟是谁,刺史大人,你。”
告官之类的话,他自然说不出来,这可是刺史的家啊。
眼下这情况,重病的刺史夫人活蹦乱跳,吐出的污秽之物恶臭难闻,隐约还能透出一股肉糜的味道。
这昨天晚上究竟吃了多少肉啊,才能吐这么多。
而刺史呢,对这一切都不意外,仿佛是做局一般,
这就是针对他的局啊!
难道是我的事暴露了?
心底开始怀疑自己,仔细复盘了一下,自认没人能认出自己,
何况在外的时候,他都会刻意装扮,谁会知道他只是个小僧侣。
李承乾没有理会复起和尚,反而是将他身上的粉末拿出来,
“这难道是大唐版鸦片?”
“可鸦片的作用还没有这么酷烈,直接让人发狂。”
他的词条也没有抽出医药大师什么的,眼下是认不出这是什么东西,
不过到是可以带回长安,他就不信找不出人破解这东西,
“你就是元庆妖僧?”
一脚踩在他身上,微微用力,
“什么元庆,小僧法号复起,你怎可滥用私刑!”
“刺史大人”
好嘛,冀州的天,暗了!
我复起和尚,绝对不会屈服,
“我不是元庆,小僧真的不是。”
李承乾手里拿着药粉,人赃并获,还敢狡辩。
看着还在癫狂的高化,心中恶趣味生起,
转头对着高沽问道,
“高沽,有件事,你知道吗?”
高沽看着太子刚还在审问妖僧,怎么问上自己了。
“殿下,说的是什么事?”
“你的二子,似乎有违人伦啊。”
高化是个双,不良人昨日就调查了出来,高府凡是清秀的小厮,基本都遭过他的毒手,
辣手摧草啊!
高沽脸色一阵变换,
“知道一些,我也曾暗中警告过他,终究是父子之情,以至这逆子与妖僧牵连。”
高沽不光嘴上说说,走过去把高化一把按在地上,
“逆子与妖僧勾结,按大唐律,当牵连。”
李承乾看着高沽,这是要大义灭亲啊。
“高化确实有罪,但是,也有功劳啊。”
高沽一脸痛苦之色,听见功劳二字。
“功劳?”
“殿下,他有何功劳?”
“你想呀,要不是你这儿子,妖僧怎么能放低警惕,这么容易自投罗网。”
高化听见这话,眼中恢复一丝清明之色,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高沽一口一个殿下,事情太明显了。
复起和尚虽然没承认自己就是元庆,可那震惊的目光,却是无法掩饰,
“可恶,不是说太子已经离开冀州,怎么会在这?”
他素来谨慎小心,在外能用化名,从没用过真名。
李承乾盯着复起和尚,下着最后的通牒,
“我最后在问你一遍,你是不是元庆,你若是承认,还能有个痛快,你要是不承认,我可有的是法子治你。”
复起和尚眼神坚定,紧咬牙关,他就不信,自己不承认,
哪怕是酷刑加身,只要自己不承认,那就定不了罪,起码死不掉。
“小僧不是!”
“很好。”
吕泉已经磨刀霍霍,脑中三百六十五种大型一一闪过,只等殿下一声令下,就让这元庆妖僧哭爹喊娘。
“高化,给你个赎罪的机会,你不是对这和尚有兴趣,吾就将他赏给你,恩,一个时辰,应该够你享用了吧。”
吕泉刚要答应,脚步一顿,
等等,
殿下刚才叫的是谁,怎么是高化这个家伙。
“殿下,你让这小子去有什么用,还得我来。”
李承乾没有搭理他,反而看着高化的表情。
那是从懵逼,不敢置信,在到狂喜的心情。
这事好啊,又能让他爽,又能赎罪。
就是这和尚现在,恩,脸上鞋印子太大,有点影响感觉啊。
“是,殿下,高化懂了。”
高沽退了两步,似乎有些没法面对大家伙,
他的二子出了这种问题,太让人难为情了,难以启齿啊。
不过,既然是太子殿下的命令,哪怕是让他去,牺牲自身,他也毫不犹豫,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
现在不过是废掉一个儿子而已,不提废了的嫡长子,
夫人一顿能吃二斤肉食,这身体一直杠杠滴,他们还可以再生几个嘛。
大号虽然废掉了,小号还是可以继续练的。
高化这次是奉命办事,从来没感觉这样畅快过,再也不用背着父亲,偷偷摸摸的。
复起和尚看着高化一脸淫笑走来,身体不自觉颤动,尤其是菊花那里。
这种人他也不是没见过,听说在身下的那个都很惨啊。
“你不要过来啊。”
“大师,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啊。”
高化拖着复起和尚的腿,一把一把往偏室拉,
虽说是奉命办事,可也不好在父亲的正室,偏室正好,够他施展十八番武艺。
复起和尚想反抗,还没起来脸上又挨了两脚,这次是高化踹的,
可能是他也想体验体验踹脸是什么感觉,
尉迟敬德看着这两脚,点了点头,
“用文官的话,这就叫孺子可教也,学的真快啊。”
“不要,不要啊。”
高沽没眼看,捂着眼睛,对着兴致勃勃的李承乾道,
“殿下,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千万不能污了您的耳朵。”
他都不敢想象,要是陛下知道太子在自己家,还看这种事情,会不会提刀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