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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3章 莲花楼162

    天天复月月,月月复年年,年年复此生。

    当橙黄色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伴着清风穿过窗棂,轻轻洒在脸上,仿佛是太阳的温柔抚摸,唤醒沉睡的灵魂。恍惚间闻到一丝腊梅的香气,耳边传来孩童的欢笑声。

    今日的南婧曦闲情难得,逸致升起,为新得的江湖热搜而多加了几个豪华大菜。

    百川院又出来营业了,刚回温的小纸巾此刻正在百川院大发神威,为自己的江山而骄傲自得,更有几分比李相夷还要狂妄之态。

    要是之前,南婧曦知道肖紫矜这么嘚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让他挨一顿社会的毒打,深刻了解一下强者的定义,什么阿猫阿狗都来蹭李相夷的流量。

    不过现在嘛,南婧曦巴不得他多蹦跶的欢畅。

    和李莲花穷游的时候,南婧曦从来没漏过关于肖紫矜一丝一毫的消息。

    之所以翻身的这么快,只因为自己给他安排的下一个计划已经实施。

    从经历了质疑李相夷、理解李相夷、成为李相夷、超越李相夷这几个大跨度的肖紫矜已经顺利接手了辟邪剑谱,现在的他已经光荣成为了肖公公。

    不得不说,为了能把李相夷的热度压下,将他的神话打破,肖紫矜狠起来连自己的第三条腿都不放过。

    南婧曦收到云扶华的消息的时候才知道,肖紫矜得到辟邪剑谱的时候如获至宝,当天晚上就自宫成了太监。

    而且支撑着肖紫矜能取舍如此之快的原因并不是季婉娩,而是李相夷。

    南婧曦震惊了又震惊,这肖紫矜莫不是拿的是女主角剧本,都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对李相夷的爱是不是有点太执着了点,偏执都不为过。

    只不过南婧曦还存了要故意要折磨肖紫矜的意思,只要他按部就班的把辟邪剑谱练到最后几页,就一定能看到书页最上方那几个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若要大成,不可自宫。

    自己改良过的辟邪剑谱那可是杠杠的,后面几个剑招若无至阳之气提练,永远无法成就无上之功。

    南婧曦已经开始在脑海里想像肖紫矜谷欠哭无泪的模样了,少了二两肉的男人,再想想自宫时的抉择和痛苦,足以将肖紫矜所有的傲气摧毁的一干而尽。

    不过现在肖紫矜的百川院刚复工,南婧曦先让他嘚瑟一番,毕竟角丽谯可不是个会忍的,一定会好好和他交流一番。

    这中间要是单孤刀也能插一手,不知道是什么样?

    南婧曦也只能心里面想想了,两个太监碰撞出什么火花,她真的好奇。

    只是另一则振奋人心的消息同样令她愉悦,以东方皓为首的拐卖人口诈骗集团等人吸毒过量死亡的消息几乎传遍整个江湖。

    南婧曦听到东方皓还活着的时候属实被惊讶到了,她记得在漫山红开宴前被青鸾把人收拾一顿扔下悬崖峭壁,高达百丈之深渊都没能把他给摔死,这人真命大,要不是此人作恶多端下场已定,南婧曦甚至以为他夺了哪个女主玛丽苏光环。

    不过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对东方皓下手,他的死是设定给鬼王刀辛绝处理的,怎么还是落得个吸毒过量而死?

    不过这些不重要,东方皓这个恶人迟早要死,杀他的人也算做了一件好事,皆大欢喜。

    就在南婧曦吃喝玩乐的时候,朝廷内部却来了一场大清洗。

    金满堂在牢狱被人给灭杀了,和他有关的一切人员都没逃过。

    这几年大熙皇帝已经认命自己不可能有子继承皇位,昭翎展现出来的能力已经足以媲美男儿,杀伐果断,恩威并施,小小年纪威仪深重。

    皇位给外人还不如给自己人的皇帝一早就认清了事实,这里面不乏有黑小邪的潜移默化,没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和她抢皇位,又是皇室独苗苗,上位的不要太简单,在十岁过后就开始接触朝政,皇帝更是将监察司之权悉数交给了黑小邪,放心十足。

    金满堂的罪证南婧曦一早就给了黑小邪,不管金满堂会不会被审讯,他的死都是注定的。

    黑小邪曾一度猜想过金满堂会死在路上还是死在监察司交接之时,这两个时间点对他来说意义不大,可耽误了捕鱼的征程。

    这样一个大奸大恶的混蛋,不杀了留着过年吗?

    横竖用不着他动手,那些阴沟里的老鼠定会跳出来解决金满堂。

    金满堂死在了大理寺,这就让黑小邪抓住了机会。

    于是,让监察司在外演习,秘密派龙卫去调查和大理寺卿一切有关人员。

    随后牛头马面被押解的途中,也惨遭截杀,好在监察司护卫及时,牛头马面属于耐磨耐用型畜生,能在小远城百姓齐齐痛打苟活到现在的他们,生命力顽强堪比小强。

    只不过他们是血肉之躯,还是放了不少血。

    截杀的敌人是有备而来,专门齐齐对付李枭,目的就是为了逼他交出罗摩天冰,因着南婧曦之前的暗示和警告,李枭宁死不屈,挑衅敌人的后果就是弟弟李雄遭罪。

    李雄被斩断了胳膊,两条齐整整的,血呼拉嚓的将牢笼都污染了个没边。

    监察司的监察使一看,这还得了,这可是上司点名要活着的犯人。

    为了自己的绩效和奖金,众人一鼓作气将贼人打退,又连忙撕下李枭的僧袍给李雄包扎,简单给止住了血。

    李枭则恳求监察使能给他弟弟找辆马车。

    监察使本就对这俩人面兽心的玩意儿心存弄死的恶念,一听这货还过分要马车,当即就驳回了。

    荒山野岭,哪来的马车,雇马车还得要钱,他们是公职人员,哪来多余的闲钱给犯人好待遇?

    在者,也别嫌弃这牢车不好,这牢车可太好了,四面宽透,视野广阔,身为伤患,更需要空气流通,多呼吸新鲜空气才能好的快些。

    李枭没想到这些监察司的人软硬不吃,只是他身无分文无法行太多宽宥,弟弟为了保护他又没了双臂,就连包扎都如此简陋,连创伤药都没给用上,如今生死不明的躺在那里受罪。这一路上的心惊胆战,和生死波折,几乎将人一生平仄尽数上演,无能为力的仇恨,以及被天地所弃的悲凉,最后都化作苟活下去的脆弱力量,已经变形的手捏着破烂的衣袖,那一角的硬物令李枭深深感受到死亡在从旁凝视,口中只不停的呢喃着报应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