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皇后吸了口气叹道:“其实多亏了陛下,即便我没有进宫当皇后,也不可能和阿郎在一起,是陛下给我带来了可能。”
“我们计划选妃后的半年再脱身,但是你出现了,我一天都不想再等。只是要委屈你替我装病半年……”
叶轻轻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我神出鬼没的,是突然多出来的人,这活很适合我。再说我也不是白干,有酬劳拿,还能成人之美,何乐而不为。”
待刘皇后一走,叶轻轻拍了拍挂着大鼻涕的耐冬,“不想她丢了性命,你就约束好下面的人。等最终尘埃落定,陛下肯定会放你出去找她的。”
随后她挑了几样不值钱的东西狠狠砸到地上,又捏着嗓子尖尖叫了声,“滚!”
从刘皇后让她学仪态那天起,她便隐隐猜到刘皇后的意图。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狗皇帝竟然能容忍自己老婆跟别人跑,不棒打鸳鸯,这心性还真不一般!
当晚,便有消息传出,刘皇后不仅被禁足,而且急火攻心病倒了。
长乐宫里刘太后听闻宫人汇报完,露出讥讽的笑来,“现在知道急了,以前装清高,若是听我的早点诱着陛下沉迷享乐,我也无需急着给陛下纳妃。”
正思量间,殿外一名小黄门匆匆赶来,对着太后贴身宫女耳语几句。
宫女旋即转身步入殿内,“太后,刚刚有消息传来,陛下今夜去披香殿。”
闭眼小憩的太后,猛然睁开眼,“让那些宫人小心伺候着,明日再多送些百和香过去。”
看来刘皇后是真的不中用,世间哪有不重色的男子,想必当初陛下也是后悔没选若君为后吧!
难怪这么着急封她为昭仪,迫不及待要去宠幸她。
可惜她不是刘家嫡出的女儿,不过只要能早点怀上孩子,诞下龙嗣那就是好的。
披香殿内,刘若君在得知陛下今夜就会宠幸她时,兴奋得手舞足蹈,总算是等到了这一天。
两年前,若不是刘若漪那个贱人抢先了一步,她就是椒房殿的主人。
还好,一切不算太晚。
太后说过,只要她怀上孩子,就会帮她坐上皇后的位置。
随着夕阳落下不久,云深的身影出现在披香殿。
在摇曳的烛火下,刘若君只觉得陛下比两年前更显英俊潇洒,俊逸非凡。
她跟在云深侧后方步入殿内,时不时瞥一眼,越发觉得陛下好看,心尖尖都在发颤。
想到即将和陛下携手入罗帷纵享欢愉,浑身都开始发软。
脚下一软站立不稳,身子便向着云深倒过去。
云深往前跨出一大步,回过头来,“刘昭仪若是身体不适,吾改日再来。”
刘若君赶紧爬起来,“妾没有不适,陛下~妾服侍你更衣。”
避开又要碰瓷的刘若君,云深来到桌旁坐下,“不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先喝点酒助兴。”
这边叶轻轻听到花常侍说让她去找云深有些诧异。
这么快就来兑现承诺了?
不像狗皇帝的调性!
“花常侍,那狗贼让你找我去干嘛?!”
花奎微微笑着,“我只是依陛下吩咐办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叶轻轻叹口气,“你看你,不厚道了吧!咱俩这么好的交情,你还瞒我?以后还是让袁路来传话吧!他比你上道,从不瞒我。”
“叶小娘,瞧你说的,我是真不知道。陛下不想透露的事,谁能知道呀!”
花奎心里可不是这么想,即使是知道,也不能乱说。
他不是那吃了点瓜子喝了点可乐,就能卖主的人。
至于袁路那个小兔崽子,回头再好好收拾他,拿了点别人的东西,竟连自家主人是谁都忘了。
花奎退出前,又叮嘱道:“叶小娘,陛下正等着你呢!快些变到陛下跟前吧!”
叶轻轻无奈地拿出八卦,明明给自己定好位是供应商,怎么感觉变成了打工人?
瞬间,她出现在云深面前,没等她开口问话,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
叶轻轻点点头,比了个OK。
压低声音问道:“叫我来干嘛?神神秘秘的?”
云深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向躺床上的人刘昭仪,“假扮刘昭仪。”
叶轻轻看向床上的女人,敢情这是到了他小老婆这。
不是说他今夜要宠幸刘昭仪吗?
怎么又把她叫过来了?还让她扮刘昭仪?
?????
三个人?!!
玩这么花?
“你你你,喜欢这种?我不干,你当我什么人?”叶轻轻拿出八卦要走。
云深攥紧她的手腕,淡淡开口,“给你三金。”
见她不松口又道:“一金!”
“卧槽!你个死变态!”叶轻轻胸腔剧烈起伏。
这死不要脸的,当她是妓女吗?
云深神情冷淡,“那你想要多少?”
“多少钱,老子都不干!你当我是什么人,和你一对一,老子都不见得会同意,何况是三个人。”
叶轻轻眼里的鄙视,肆无忌惮地落在他的身上,“你不是还有两个小老婆,你想玩,找她们一起玩,别打我的主意。”
云深捏来捏眉心,心中抑制不住的烦躁,“除了你,没人能做到。”
“除了我,谁都可以。随便拉个宫女出来,都是想和你睡觉,往上爬的。她们肯定不介意你同时宠幸好几个人。”
云深眼眸一沉,瞬间明了,“满脑子的污秽,你还真敢想。世间女人有千百种,唯独你是我最……”
他想说,她是他最厌恶的那种,但到嘴的话只能咽回去。
毕竟,他还需要这个宝藏。
叶轻轻没有追问,凭他那副睥睨的姿态,就知道绝对没好话。
“你是我最喜欢的那种。”云深皱着眉,硬生生挤出话声来。
叶轻轻扯着嘴角,“呵呵,我也最喜欢你。”
什么不要脸的货,扯谎也该表情配合到位。
当她傻白甜呐?
“那你现在可以替她……叫床了吗?”云深忍了又忍,还是将那个词说了出来。
不说,她又浮想联翩,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步入正题。
叶轻轻得意地笑了笑,“嗨,你早说嘛,你不说出口,我怎么知道呢!”
狗皇帝那么讨厌她,又怎么可能和她做那种事。
她不装傻,他还一副清高的模样。
啊呸!
干的不是人事,还想装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