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9日一早,苏染和林闻宴成了当天在民政局第一对登记的新婚夫妇。
两人从民政局出来后,就直接往家里赶。
车厢内,苏染手里攥着两个红色的小本本,小脸上满是明媚的笑容:“我把我们的结婚证拍了发朋友圈了,颜柚说要狠狠宰你一顿。”
“没问题。”林闻宴握着方向盘,侧过头看了她一眼,踩油门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这件定制的旗袍,林闻宴还是第一次看她穿在身上。
明明是很素净的一件旗袍,摆在那里也不过如此,为什么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媚气横生。
早上临出门时,林闻宴看她穿着一身旗袍缓缓向他走来,眼角微微泛红,莹润雪白的皮肤比旗袍的颜色还要白上几分,纤腰长腿,走路时,旗袍开衩处,雪白纤长的小腿若隐若现,对男人充满诱惑力,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
林闻宴上一次在江明宇的婚礼上见她穿旗袍心里就有些蠢蠢欲动,这一次,可以用惊涛骇浪来形容,要不是今天出门是办大事的……
男人喉结滚了滚,单手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开车的速度不自觉地又加快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里,苏染正准备把小本本收起来,男人却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
林闻宴含住她的唇瓣,一边拥着她,一边隔着旗袍薄薄的布料砌磨。
“唔……”苏染的脸瞬间红得跟火烧似的,“你不是说今天下午还有会要开吗?……还不快走?”
“已经推了。”林闻宴的嗓音透着低哑,“老板也是需要休婚假的。”
他吻上了她的脖子,浓烈的雄性气息缠绕在她颈间,宽大的手掌隔着丝绸盘扣揉捏。
苏染推了推他,嗓音娇得能滴出水来:“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呀……”
林闻宴坏坏地笑了起来:“林太太,法律又没有说这事不可以白天做……”
说着,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直奔楼上的卧房。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后,直接取下了她头上盘头发用的玫瑰金簪,乌黑的长发瞬间披散下来,耳朵上挂着的两枚珍珠耳环莹润又夺目,衬得她肤白凝脂,大方又风情。
“老婆,你好美啊。”
林闻宴俯下身,一边吻着她,一边解她领口的盘扣。
那盘扣解起来多而繁杂,男人显然是没什么经验,很快就没了耐心。
苏染听到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吓了一跳:“你别乱动,这旗袍很贵的。”
林闻宴:“我赔你一百套就是了。”
又来了……
苏染生气道:“这是婆婆专门找旗袍大师做的,有钱也买不到的。”
林闻宴挑了挑眉:“那你自己脱。”
“……”
苏染嘟着红唇,一边解着扣子,一边检查着这旗袍有没有被他撕坏,嘴里骂道:“你真是太粗鲁了。”
林闻宴呲牙看着她,就喜欢她这种心不甘情不愿却还要自投罗网的感觉,待看到那片柔白的肌肤时,呼吸窒了窒:“动作快点。”
“林闻宴,臭混蛋!”苏染的声音带着委屈的颤音,“你要是再催,我……唔……”
男人的耐心终于耗尽,以吻封唇,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很快,苏染的脸色潮红,呼吸渐渐紊乱。
在意识混乱之前,她仿佛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道:“老婆,这辈子,你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苏染哼哼唧唧道:“我怎么感觉上当了……说好的离婚你就净身出户呢……这样我还怎么养男模?”
林闻宴听了,倒也不恼,对上她的眼睛,眸中含笑:“那你得活得够久才有可能等到那一天。”
说着,男人带着惩罚性地咬住了她的柔软。
苏染吃痛地哭喊了一声,最后实在没力气了,开始讨饶:“老公,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啦……”
那声音又软又绵,尾音很快消失在炙热缠绵的深吻中。
……
年关将至,苏染和林闻宴各有各的忙,只能说……是抽空在十月初十办了场婚礼。
在这一点上,苏染不得不感激她的那位婆婆,有她在,婚礼办得井井有条的,压根就不需要苏染操什么心。
可婚礼结束后,就该轮到公司举办年会了。
作为嘉蓝新任的CEO,苏染这一次可不能假手他人了,这不一到周末,她就窝在别墅的玻璃房里,做着嘉蓝明年的战略规划。
林闻宴走进来时,就看到苏染双腿盘着坐在沙发上,腿上面搁着笔记本电脑,她正歪着脑袋若有所思。
林闻宴揉了揉她的脑袋,夺走她的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太阳底下看电脑对眼睛不好?”
“别拿走,还给我。”苏染抬着胳膊,想要要回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林闻宴挑眉道:“不是说好了今天要一起出去玩的吗?”
“玩什么玩呀,我都快忙死了。”苏染皱眉道,“你别捣乱了,快把电脑还给我。”
“就这?”林闻宴淡淡扫了一眼电脑屏幕,“这玩意儿还需要拿回家做?你的工作效率是否低了些……”
林闻宴这话刚一说完,就有些后悔了……他可不想晚上睡客房啊。
果然,下一秒,苏染皱着一张小脸,不服气道:“那你倒是做个给我看看啊?立刻!马上!”
林闻宴眼珠一转,轻咳一声:“那我要是做了……今天晚上。”
混蛋!
又想逼她晚上主动。
苏染气得牙痒痒:“那你得一个小时内做完,而且这报告得做得让我满意,不然这周你都去睡客房!”
“成交!”
林闻宴直接拿着她的笔记本电脑,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很快,玻璃房内响起一阵快速的键盘敲打声。
苏染听着听着,就打起了瞌睡,她定了一个小时后的闹钟,然后就躺在沙发上打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