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正辰继续傻笑,“没事,没事,我皮实,该说说,长学问!”
赵揶揄看向诗惹,“厉害呀,诗惹,没错,继续刚才的话题,陆游是个清醒的人,他还做过史官,嘲风弄月是他的文采,但是历史事件,他有是非之分。他很讨厌这种没有确切源头的说法,不但玷污了荷花,也玷污了历史。”
范正辰说道:“烨瑜兄,我希望能拜您为师,今后就跟随您学习了。” 他边说边取出一个盒子,“这是家祖父的遗物。如果真有时光机该多好啊,我真想回到过去,亲眼看看祖父那般英明神武的模样。毕竟,与他相比,我这点才智实在显得有些愚钝。”
赵揶揄说:“师父可不敢当,我们可以拜把子做好兄弟。言及宋朝,我也能一睹您祖父范公仲淹之风采,足矣。”
萧诗惹闻之,神秘一笑,曰:“吾可为汝等造梦。且待时日。”
……
歌女们继续引吭高歌,三人开始品尝美食和美酒。
赵揶揄对范正辰说:“歌伎女子们可知汝祖父之诗乎?其所作诗篇,诚经典之至也。何不令其歌一曲?”
范公子回应,“彼等《塞下曲》之吟诵,演绎甚妙,烨瑜兄欲听何篇?”
“您祖父所作《塞下曲》传之久远,在未来世界的中国是义务教育阶段必备诗篇呢,可能你听不懂,总之很厉害。那篇《御街行·秋日怀旧》亦为妙品。其词细腻,情感深邃,引人入胜。秋景怀旧,皆于词中尽显。若得闻其曲,诗意更增。然我更愿闻《御街行·秋日怀旧》之吟唱,你们以为何如?”
诗惹点头,范正辰命歌女,“就唱这首《御街行》。”
“诺。”歌女们轻声应答,随即开始吟唱起来。
随彼歌声,空气中似有古意盎然之韵。其声若清泉之澈,又如三世秋风,肃杀细腻。每一音符,皆似叙述一段古事。歌声绕梁,恍若带听者穿越时空,体验御街之繁华与喧嚣。
赵揶揄坐在席间,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听着歌女们的歌声,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歌罢声歇,船舱之内,一时沉寂,宛若幽谷。范正辰轻拍掌,颔首以示嘉许,而歌伎们亦微鞠一躬,以谢知音。
范正臣闻言诗惹能够编织梦境见让他到祖父,只需静待时日,便急切地问:“萧将军,那造梦之事可是玩笑?需待何时?如今鞋肆虽非极盛,尚稳。我不必挂心,愿后随将军,亦可修己身。且二人之股已入黄金万两,财稳且足矣。”
诗惹言道:“吾之所以能造梦,实因得以与母族交换蛊虫。然须为家族完成使命,吾捉得弑母陈宙、王宇那一蛊,偿还了前次所欠之债,亦使母亲之罪得以赦免。故吾尚需寻得另一个冷血毒氐消除业障,方能继续造梦。”
范正臣一分觉得奇异,一分多了坚定,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他挺直了脊梁,向萧将军郑重承诺:“没问题,从今往后,我范正臣就跟随将军和烨瑜兄了。无论前路如何艰险,我都会与您并肩作战。对了,云飞兄弟可好?”
烨瑜目一沉,曰:“云飞已仙逝。”
范一惊,脸上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一时无法回神。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瞳孔中闪过一丝哀伤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下垂,显露出深深的悲痛。
“何以不与吾通信!噫——!小弟何故而逝??吾当为其复仇!!”
三人默哀片刻,空气中充满沉重之静谧。诗惹眉紧锁,似心中默与逝者语,拿出了随身所配云飞所化之剑,追忆往昔。
赵揶揄而言,“她飞若龙翔九天,消散于烟云之间。虽遭暗箭毒药之害,然真凶为王宇意识之中的冷血毒氐,已伏法。今无论地上地下,邪祟皆已荡涤净尽。”
只有烨瑜和诗惹知道,云飞少庄主本为女儿身。
周遭空气凝若胶漆,唯往昔缓缓流逝。三人停箸,将手中佳酿倾洒于地,以祭云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