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数字流突破
第一节、偷着来
科学研究室的门口，高高悬挂着一块醒目的牌子，上面“科学研究室（绝密）”几个大字格外醒目，白底黑字的搭配，显得肃穆且庄重。我伫立在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紧张不已的心情，而后毅然举步跨了进去。
自从那次实验室的意外事故发生之后，李教授便对我提出“数字流”概念，萌生出了极为浓厚的兴趣，笃定这是一项足以颠覆世界的重大发现。为了能更深入地探究数字流的奥秘，我们急切地期望借用科学研究院里部分设备。然而，科学研究院的那帮人却将那些设备视作稀世珍宝，宁可让它们闲置一旁蒙尘，也坚决不肯借给我们使用。
“你们的构想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根本没有实现的可能！”院长鄙夷说道。
“别白白浪费时间了，乖乖回去干你们的本职工作吧！”
面对他的冷嘲热讽，我们只能满心无奈地转身离去，内心被挫败感塞得满满当当。
“别灰心，我们仍有机会。”李教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道，“我实验室里的设备虽说简陋了些，不过经过一番改造，应当能够满足部分实验的需求。至于那些核心的数据处理和计算，咱们可以另想办法。”
我眼前倏地一亮，“教授，您是不是想到什么绝妙的主意了？”
“驱动后控制，数据分析，调配”
李教授又苦恼摊手：“远程接入，或许可以”
“您是想……”我突然明白李教授的意思，借东西嘛！可以明借，还可以暗借！
我想起工作室的喷子，这家伙，经常黑入国外网站，去“借取”各种资料，经常拿些色色的东西给我看，被我笑骂过几次。
想到“可以试一试！喷子肯定能帮上大忙！”
我将想法，告诉李教授。
不久，喷子来到了李教授实验室。他身材瘦削，头发有些凌乱，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透着聪慧与机灵。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卫衣，搭配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整个人显得既随性又充满活力。
一进门，有点怔住：“苦果，看小黄片，这里有点不合适吧”这家伙满脑子下半身，也不看看李教授那年纪，水浇地，也得有水啊！哪像你，像了漏水葫芦，到处找地
夜里，喷子坐在李教授电脑前，我将想法说出，这家伙被刺激打了鸡血，钻研了整整一夜，总算成功搭建起了一套隐秘的网络工作流，成功连接上了科学研究院的设备。
眼睛都睁不开了，赖着不想走，干脆打地铺睡在实验室。
为了规避风险，我和李教授，挑在深夜开展实验。每逢夜幕，科学实验室里便会亮起微弱的灯光，两个人，谨慎操作着各式仪器设备，唯恐惊动了任何人。
然而，科学实验室的设备在夜间频繁自动启动，引起了值班人员的警觉。他们将此异常情况汇报上级，马处长对这件事高度重视，带人赴科学实验室展开调查。
网络技术人员依据数据信息来源，很快就查到了李教授的实验室。马处长怒不可遏，当即派遣了一队全副武装的人员，将我们的实验室围得水泄不通。
“砰！”实验室的大门被猛地撞开，一群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涌了进来，将我们紧紧围住。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为首的军官厉声喝问道。
我和李教授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答。
马处长随后走了进来，看到我和李教授，以及实验室里那些稀奇古怪的设备，顿时火冒三丈。
“咦！是你们？竟然私自外接科学研究院的设备！真是无法无天！”
李教授赶忙解释道：“马处长，您误会了，我们只是……”
“误会？人赃俱获，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马处长大手一挥，“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就在这时，实验室里的一台仪器骤然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显示屏上闪烁着奇异的数据流。
“成功了！”李教授激动万分地喊道，
听到李教授的呼喊，马处长愣了一下，满是疑惑地问道：“成功了？什么成功了？”
李教授指着仪器，解释：“我们成功地将一小块面包转化成了数字流，而后再反向合成，虽说只成功了一半，但也足以证明我们的设想具备可行性！”说着，李教授拿起那只剩下了一半的面包，递给马处长。
马处长接过面包，仔细地端详起来，眼中渐渐地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
李教授继续解释道：“我们发现，物质的基本单元，可以用数字流代替构成，我们用共振分解，形成物质的数据流状态，反向用数据流，代替基本单元，重新合成面包，只要验证了数字流的规律，就能够随心所欲地创造和改变物质，这是一项人类社会颠覆性的发现！”
马处长听完李教授的解释，沉默了片刻，随后，脸上浮现奇异笑容。
“这算什么”他有点纠结，因为没太听明白，又不想让别人，看出他不太懂。
“如果实验成功，一个面包，可以变成两个、三个、无数个，还可能变成金属、木材，任何物质，还可以变成金子，钱币”我解释道。
马处长眼睛立即亮了，
“李教授，你们的研究成果极具价值”
回头看了一眼士兵，挥手让他们出去。
“继续说说”
我和李教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在听取详细的流程和原理介绍后，马处长说：
“我很感兴趣。这样吧，你们跟我回科学研究院，继续开展研究。我会为你们提供最为精良的设备和充足的资源，助力你们早日完成这项研究。”
就这样，我和李教授被带往了科学研究院，不过不准回家和外出。
第二节、研究的剽窃
在科学研究院里，气氛并非如我们所预想的那般，反而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焦灼和混乱。一群向来德高望重的院士们，平素里都是高深莫测的模样，此刻却像在菜市场般争执不休。
“数字流？这闻所未闻！它不符合现有的物理学体系！”
“没错，物质怎可能凭空消失又出现？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原来，这些院士们对“数字流”理论毫无理解，更谈不上深入探究，他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白白浪费了两天时间，研究工作毫无进展。
我和李教授作为“编外人员”，没有插手的机会，只能焦急地看着。
马处长急得不行，本以为捡到一个大元宝，都汇报给国王了，可这边迟迟不开始， 他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他把院长叫到办公室，严厉地要求尽快拿出成果。
院长无奈，只好带着我和李教授组成临时课题小组，开始研究“数字流”。
然而，研究工作并不顺利。院长一门心思，合成金属、金币想法，想尽快向马处长交差，同时完成“点金术”这一创举。
“这不太现实！”我和李教授反对，“以目前的设备和技术水平，无法实现这么复杂的物质转换，应先从简单有机物入手摸索积累。”
但院长听不进意见，狂热的挥手：“大胆想象，科学验证，你们先前的探索精神呐？”
接下来几天，院长不顾反对执意实验。我和李教授被晾在一边，只能看着他浪费资源。
“步子迈得太大，也不怕闪到蛋”，喷子也被圈禁在这里，悄悄在旁边说。“是太小，还是没有”，又补充道，这家伙有些阴损，
我上前扯着他离开。
马处长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五星堆”研究有重大突破——科学研究院，在五星堆文物研究方面，将出现颠覆性理论，实现新型物质合成技术，尤其是在，科学研究院专题研究小组，在院长的带领下正在
这边，院长顺势准备发表相关报告，报告基本都写完成，就差先关数据和验证结果。
可是实验不断失败，一天天，马处长都开始怀疑了。
“你不是说有突破吗？怎么一直失败？”马处长质问。
“这……”院长无言以对。
“我需要成果！”马处长大怒，“庆功会、记者发布会时间都定好了，是我在欺骗，还你在欺骗？”
院长不敢反驳，灰溜溜回实验室。
马处长气冲冲走出，碰到我和李教授。
“你们跟我来！”马处长带我们到办公室，问道：“‘数字流’到底怎么回事？真有突破吗？”
我和李教授对视，都很无奈。
“马处长，事情是这样……”李教授讲述来龙去脉和与院长的分歧。
“什么？！”马处长发火，“这家伙竟敢骗我！不跟我说”他拍桌子，“现在你们接手，八天出成果，不然一起走人！”
马处长急了，心想，看来指望不上好高骛远的家伙，只希望面前的两人，能弄出点结果。
我和李教授面面相觑，心情复杂。本想踏实研究，却卷入这场麻烦。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李教授拍我肩，“走，有几个数据，我们对一下！”
第三节、八天期限
六天的时光，犹如白驹过隙，眨眼便消逝无踪。我和李教授日夜苦干，恨不能将一分钟当作两分钟来用。首先针对设备展开了全方位的调试与改造，单单这个环节就足足耗费了整整四天时间。
前期院长研究，改变了太多，搭建了不少外联设备，需要拆除，改变设备系数。
晚上，就在我们完成调试之后去吃饭，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不知是谁，居然能悄无声息潜入实验室，对设备使坏！
“这个老家伙，简直卑鄙至极！”我恼怒地骂道。知道这肯定跟院长脱不了干系。
李教授倒是颇为镇定，“别气恼，他越是从中作梗，就越表明我们走在前面”。
只得重新开启设备调试工作，并找来喷子协助，耗费了整整一天时间，才让设备恢复正常。
调试完设备后，留给我们开展实验的时间仅剩下一天。不敢有半分耽搁，即刻着手实验。
实验结果，总令我们极度失望。肯定是院长那个家伙坏运气的延续，
又开始尝试运用各种食物和有机物进行转化实验，但结局皆以失败告终。
那些物质历经数字流转化之后，仅有一半能够重新合成，而另外一半则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会这样？”我沮丧地发问，“难道是我们的理论存在差错？”
李教授眉头紧蹙，陷入了沉思。“不，理论上应当没有问题……”李教授喃喃自语，“会不会是实验条件出现了纰漏？”
我们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实验设备和操作流程，却始终未能找出问题所在。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走，我们的心情也愈发焦躁。
就在我们近乎绝望之时，我忆起了一个关键的细节：此前，我们进行实验时，采用的都是经过后期加工的食物，而此次实验失败，会不会是由于这些食物的原始结构已然遭到破坏，致使无法完全复原呢？
想到此处，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当即对李教授说道：“教授，我们尝试用未经加工的原生态食物进行实验！”
李教授也认为这个想法值得一试，于是，我们迅速找来了一些新鲜的土豆，展开了一次全新的实验。
这一回，奇迹终于降临！经过数字流转化之后，土豆竟然成功地合成了一大半！虽说还有一小部分未能复原，但这已然是我们获取的最大突破！
“成功了！方向是对的！”我兴奋得跳了起来，一把紧紧抱住了李教授。
李教授疲惫脸上，也展露出欣慰的笑容。我们立刻准备第二次验证，这时，马处长却突然现身实验室。
“有结果？有进展吗”马处长急切地问道。
“马处长，这……”刚欲将实验结果告知马处长，跟来的院长插话：“马处长，老样子，没啥变化！”，阴阳怪气努努嘴，“实验台上，土豆还不是完整的，还是我来继续！”
院长近段时间，一直在暗中窥探我们，看见我们始终未能取得突破，便幸灾乐祸，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落井下石，总想独占研究成果。
马处长，未理睬院长的挑衅、挑拨，而是转头看向我和李教授，问道：“总会有些进展吧？”
我刚要开口解释，李教授却抢先一步说道：“马处长，还有一天时间，明日必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马处长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院长，得意地冷笑一声，也颠颠跟着离开了。
“教授，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实验已经成功了？”我疑惑问道。
李教授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不担心今晚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