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亮的手心还停留着紫静妍腰肢绝妙的触感，鼻子有些发热，对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脯多看了两眼。
看样子，F都是小瞧紫静妍了。
难不成她的杯杯是大G？
这就太可怕了！
“还是按我们说好的规矩，半数盈利额就不必了。”曹亮道。
“曹公子大可放心，如果全盘直销，哪怕小女子只有三成利润，也是能保本的。”
紫静妍坚持，“公子莫要客气，还是要些利润更好。”
“公子帮了小女子这么大的忙，却只看小女子真容，那如果我的长相不合公子心意，怕是公子揭了小女子的面纱，会失望的。”
“而且这个计策，还有两首诗带给小女子的触动，无价，且皆出自公子之手……”
“这债，只给公子看下面容，小女子自认为是难以还清……”
“那紫姑娘可以打张欠条，事先说好。”
曹亮露出玩世不恭的笑，“紫姑娘如果甘愿欠我一屁股债，那就得一屁股还了。”
“……”
紫静妍胸口起伏的程度更大。
将此风花雪月之所经营昌盛，阅历颇为丰富的成熟女人，被曹亮一个如此年轻的公子调戏的，竟是有些难以招架。
一屁股债，一屁股还？
“啪嗒啪嗒”跟在曹亮身后的乔萤，听的都有些面红耳赤。
她总觉得也欠了公子很多，要是公子也让她还的话……
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萤埋着的脑袋更加娇红。
“公子可要亲自对小女子动手？”
僻静的楼道内。
紫静妍靠在侧边的墙壁。
面纱下的真容，是曹亮要看的，春风堂半数盈利，是她自己要给的。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一想到自己戴上面纱，在京都从未被男子看过，又想起曹亮的“一屁股债一屁股还”，脸色竟是有些红的下不来。
但主动提出，箭在弦上了。
虽眼中的神色万分迷离，透着妩媚绰约的风姿，可裙摆下，紧紧绷直的两条玉腿，还是将紫静妍此刻的紧张展露无遗。
见曹亮伸手朝着她的脸越来越近，呼出去的气息，像是带着滚烫的温度。
刺激的脸越来越烫……
莫名开始想，曹亮看到她的真容，会不会失望……
却见曹亮靠近的手，并未掀开她面上的紫色轻纱。
而是侧身过去，伸手拿走了身后婢女手中的鸟笼。
啪！
“叽叽！”
笼子被打开的声音，拉开莫名紧促的空气。
笼中鸟掀动翅膀。
扑棱棱钻出笼子，朝着窗户的光亮飞去，飞向了晴空之中。
砰、砰、砰……
心脏的跳动，霎时间方寸大乱。
紫静妍的神色，被这只由曹亮放出去的笼中雀全然吸引。
面纱随着她昂头的动作，在一呼一吸之间轻轻浮动。
绝美的容颜浮现些许，只此便能看出那张藏在轻纱下的脸。
如同妩媚的玫瑰，娇艳欲滴。
“紫姑娘，我要做的，都做完了。”
曹亮说道，而后扭身看向从拐角走出来的少女：
——杨雪。
脸上神色依旧那般放荡不羁，甚至笑意更浓。
这小浪蹄子不来都差点把她忘了，还有她这个欠调教的没收拾……
“阁楼上的雅间若无人用，我可能得带个人，跟她处理些私事。”
说罢，曹亮走向杨雪……
只留紫静妍一人，呆呆注视着窗外的晴空。
笼中鸟飞出窗子的一幕，就这么篆刻进了脑海。
顷刻间令她沉溺在不解和另一种莫名且复杂的情绪之中……
仔细想来，曹亮一直都未曾明确说过，解决了她的麻烦就要看她的真容，只是提了一嘴而已。
吟诗也是。
别人让曹亮吟诗，他便随口拒绝，而后想要吟诗，又毫不客气的展露了自己的才华。
没人能约束的了他。
不管对藩王的嫡子还是对学士状元，处理起来，都是毫不留情，不被三教九流，陈规旧矩束缚其中。
这样居于天地之间逍遥物外的公子，何其潇洒自在？
怎能让笼中雀不仰慕于他？
甚至自己也悄然落入了他编织的陷阱。
从曹亮提起才子榜后，立马将话题转到另一张榜文上，而后引着自己的思路，让自己以为他贪恋自己的容貌，后来却只是放走了笼中雀……
紫静妍认为，世间少有她都看不透的人。
可面对这么如此年轻俊朗的曹亮，她竟然是一直被牵着鼻子走的人了。
可他偏偏故意引着我，做了一切他想做的……
是什么原因？
真是贪恋我的真容？
紫静妍的手指放在轻纱之上，隔着紫色面纱，也能感受到脸上雪嫩的肌肤。
可他身后的女子，分明较我更为年轻水嫩，而且长相与我不相上下……
身后两个沉浸在曹亮骚操作之下的婢女，还在小声议论着。
“曹公子只是放走了阁主养的小鸟？”
“公子一不要钱，二不看阁主的容颜，帮了大忙，却什么都没得到，不像他啊！”
“怎么会什么都没得到？”
“钱财这种东西，你以为曹公子推辞，阁主就会不给吗？”
“而且你看看阁主注视公子的眼神，跟春心荡漾的小姑娘一样……”
曹亮这才是高明，怕是他的目标根本不是只看一眼阁主的脸。
而是在忽悠阁主这个人啊！
几句话给道行高深的阁主都忽悠的七荤八素了！
高！
实在是高！
“曹公子闲情逸致而已，你们这些小丫鬟休要胡说。”紫静妍玲珑的耳朵动了动，收起复杂的心绪，看向身后二人。
“诺。”
“高立狮和杨果钟不完成曹公子的任务，那便以我的名义宰了。”
“若曹亮再来合欢阁，照顾好他，让我知道有任何人胆敢亏待他，唯你二人是问！”
紫静妍最后才道：“……还有，今日于此发生的事，不许向他人提及！”
“是。”
“是。”
两个小丫鬟答应完对视一眼。
说一不二的阁主，可少有如此啰嗦的时候。
眼中都有共同的猜测：
她们的阁主，好像被曹亮调戏的羞涩起来了。
不过阁主的事情，她们是不敢妄自揣测的。
倒是还有另一件事，更让她俩好奇。
看向上层雅间。
曹亮身后跟着一个女子，又带着杨府的姑娘要了一间房，是要去干什么？
一龙戏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