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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粉色的危机

    江羽儿只感受到了一阵头痛,却还是如前几次伽利亚主动投射意识一般,她完全不记得任何伽利亚的行为。

    贺奇低语道,“她还是不愿解除记忆封锁。”

    “她?”江羽儿皱了皱眉,“可为何上次从我身体撕裂出翅膀的时候,我能够感知到另外一个记忆的存在,而现在却不能呢?”

    “因为危机时刻,是你的本能;而现在,她是被迫的!”

    贺奇看着眼前的江羽儿,有一种割裂感,即便江羽儿就是伽利亚。

    而江羽儿面对贺奇的眼神,也越发觉得他仿佛每次都在通过她看向另外一个人,这种感觉不知何时有些让她错愕甚至难受。

    所以,她变得有些不耐烦对着贺奇道,“今日你让我来,就是想让那个什么伽利亚出来吧!我不是什么伽利亚,我说过很多次了,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拿我做这样无聊的事。”

    说完,江羽儿就转身离开,走到穿梭机的轨道前才发现自己没办法启动那玩意儿。

    无奈只好转身,看向一直跟在后面的贺奇,大小姐脾气道,“你就不能走快一点吗?还让我等你!”

    贺奇微扬嘴角道了一声‘好’,对于江羽儿突然的坏脾气已经习以为常,更对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感到理解,想来在江羽儿的心目中,她就是她,她不是什么伽利亚。

    可事实就是,贺奇也希望江羽儿可以永远做江羽儿,即便她高傲、坏脾气,也好过一身责任的伽利亚。

    在与博影交代完相关事情后,贺奇便带着江羽儿上了穿梭机,到了门口坐上了‘凌云’,朝着家的方向行进。

    通过今天的事情,不难看出伽利亚一直能很清晰通过江羽儿得知所有外界的信息。

    这或许,是她逐渐愿意解除自己封存的记忆的一个很好的预兆。

    回到山岩住宅后,江羽儿对于贺奇使的小脾气依旧没消,甚至还有些越想越生气的征兆。

    终于,她禁不住站在贺奇的对面义正言辞的问道,“是不是你每次看见我,其实看的都不是我,而是那个伽利亚。”

    贺奇明知江羽儿这个问题的初衷,可忍不住逗她,“这,有区别吗?你就是伽利亚啊!”

    江羽儿咬了咬牙,叉着腰起鼓囔囔的大声说道,“我不是,我就是江羽儿!哼!”

    一转身就要朝着花房走,却气急败坏的前脚踢到后脚,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

    贺奇一个速度,将她的腰身一揽,轻轻靠入自己的胸膛,温柔的说道,“这样,你都能摔倒,小心点!”

    江羽儿还在气头上,站起身子就一把尴尬的推开了贺奇,“我要沐浴了,你忙你的去吧!”

    贺奇愣神,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便打开地下电梯,下到了训练场训练。

    自从把这个玻璃房改造成了花房后,江羽儿就迷上了躺在星空下的花丛中沐浴,这或许也是她这么多时日来最平静的时刻。

    想着想着,在一片粉色泡泡里,在浓郁的花香里,她泡着睡了过去。

    梦里,好似又有一个人一直在引导着她,呼喊着她,让她赶快醒来。

    迷迷糊糊间,她无意识的怎么也睁不开眼睛,直到浴池里的水变得冰凉,她才又恍然被冷醒,不由得打了个,“啊欠!”

    “完了!这是要感冒了!”,江羽儿起身裹起旁边的浴巾,赤着脚就往床上躺去。

    即便是盖着被子,那一股寒意还是不断的向她袭来,她一面发着抖一面在脑海里不断显现刚才梦里的场景,这次的梦和上次的梦都让她觉得好真实。

    梦里的那个一直呼喊她,让她醒来的人到底是谁啊?

    “你怎么了?”

    训练完的贺奇回到地面,却见江羽儿裹在被子里一直在发抖,这才问道。

    江羽儿觉得额头发烫得紧,鼻子嗡嗡的说道,“没事儿,就是有点冷!躺会儿就好了。”

    “冷?”,贺奇闻其声,轻轻的触了一下她头,又见她头上的发髻还浸着水,“在浴缸里躺睡着呢?”

    江羽儿觉得难受,干脆话也不说了,用头在枕头上蹭着点了点头。

    贺奇拿来药物,就着一杯热水,来到江羽儿床边,“坐起来,把药吃了!”

    “起不来。”江羽儿红着脸,在被子里紧了紧自己身上的浴巾,刚才冷的裹进被子,浴巾也没有换掉,现在又觉得湿漉漉的有些膈应,坐起来就更是不方便了。

    于是微微张开嘴,“你喂我!啊!”

    贺奇无奈又宠溺道,“这样容易呛着,听话,坐起来!”

    “嗯额!不要!”江羽儿见拗不过贺奇,只好实话实说,“我裹着浴巾呢!”

    “咳咳!”贺奇瞬间感觉自己脸红到了脖子根,随手将那药和热水放在了床头,“那我去过了,你自己起来把药吃了!”

    “不行!”,江羽儿埋着脸,“我全身酸疼,起不来!要不……”

    贺奇抢答道,“药必须喝!”

    江羽儿僵笑道,“我没说我不喝药,我是说,你帮我拿件衣服过来,我在被子里换掉再起来!”

    “哦!”,贺奇尴尬的起身,背着身子从柜子里快速拿了一条裙子,转头展示给江羽儿道,“这个,这个可以吗?”

    江羽儿看着那条白色的露背镶钻小礼裙,“我说贺先生,你觉得这条裙子它像是睡衣吗?”

    贺奇拿在手上犹豫的看了看,又重新从柜子里慌乱的取下另外一条粉色的裙子,“这个对了吧!”

    江羽儿咳嗽着微微探出脖子,“贺先生,你是对睡衣有什么误解吗?暴露一点的才能是睡衣?”

    “我!”贺奇被江羽儿说的面色更加红温,看着那一柜子的裙子竟不知如何下手。

    江羽儿无奈,“在下面的抽屉里,棉质的长袖套装,才是!”

    贺奇听闻,这才找出睡衣,将衣服给她放在床上,背过身道,“你换好了叫我!”

    “好!”

    贺奇这一番窘迫的样子,让江羽儿觉得有些好笑,加之身体本就酸软,一套睡衣换下来实在费了好大的力气。

    “喂!我换好了,你还不过来给我喂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