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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陛下肺痨,无法迁都

    秋禾恭敬答应后便自己回了凤仪宫,从凤仪宫井口一处隐蔽的角落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回到卧房后确认周围没人才从盒子中取出母蛊,那母蛊在特制的容器中缓缓蠕动,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秋禾深吸一口气,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将指尖划破,将母蛊放在手指上,开始用自己的鲜血催动母蛊。

    随着母蛊吸食秋禾的血液,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召唤,开始变得活跃起来,它的身体微微颤动,散发出一股神秘的力量。

    秋禾的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只能紧咬着嘴唇,强忍着指尖传来的微微刺痛,全神贯注地继续催动母蛊。

    那神秘的力量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丝线在交织缠绕。

    卧房内的气氛愈发凝重,静谧中只有秋禾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母蛊吸食血液的速度似乎越来越快,秋禾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一点点被抽离,但她不敢有丝毫懈怠。

    不知过了多久,母蛊突然停止了吸食血液,它的身体散发出一道奇异的光芒,秋禾紧张地盯着母蛊,心中忐忑不安,只见那光芒渐渐收敛,母蛊仿佛完成了某种使命一般,安静地趴在秋禾的指尖上。

    秋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她小心翼翼地将母蛊放回盒子中,藏回井口处的隐蔽角落。

    母蛊的力量在吸满了血液后逐渐扩散开来,通过一种无形的联系,向着皇帝所在的方向蔓延。

    而此时的赵缜,正坐在御书房中,与庄首辅商议迁都之事,突然,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影响着他,那股力量来得如此突然,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紧,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赵缜努力稳住心神,试图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迁都之事上。但那股不适感却如影随形,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他微微皱起眉头,一只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胸口。

    庄首辅见状,连忙关切地问道:“陛下,可是身体不适?”赵缜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只是突然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庄首辅微微颔首,说道:“陛下日理万机,操劳过度,或许是有些劳累了,还请陛下保重龙体。”

    赵缜点了点头,继续与庄首辅商议迁都之事。

    然而,他的身体却渐渐开始出现一些异样。

    夜间,赵缜开始时不时地咳嗽,起初他以为只是普通的风寒,并未放在心上,毕竟,作为一国之君,他每天要处理大量的政务,最近内忧外患烦心事居多,身体偶尔有些不适也是正常的。

    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咳嗽越发频繁,且伴有胸痛之感,赵缜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立刻召来太医为自己诊治。

    太医们匆匆忙忙地从刚刚醒来的五皇子宫中离开来到陛下寝宫,仔细地为赵缜检查了一番。

    然而,他们查看了皇帝的舌苔、脉象,询问了他的饮食、起居等情况,却查不出具体病因。

    太医们面面相觑,太医院院使娄湛刚熬走前面的老头子没多久,现在却是无比怀念那个老头儿,恨不得让那个老头儿回来接着做院使,自己也不用一天天地把头拴在裤腰上担惊受怕过日子了。

    为了保住乌纱帽,在其他太医都唯唯诺诺不敢开口的情况下,娄湛顶着赵缜杀人的目光开了一些滋补调理的方子,希望能够缓解皇帝的症状。

    然而,赵缜服用了这些方子后,病情并未得到缓解,相反,他的咳嗽越来越剧烈,身体也越发虚弱,乏力到几乎站不起来。

    第二日是大朝会,赵缜的病情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引起了朝堂的震荡,风雨飘摇之际陛下身子垮了,起义军马上打到安城,他们这些人在安城多待一秒都是等死。

    庄士林作为首辅,这个时候即便对迁都有再多野望也不得不努力维持着朝堂的稳定,但局势却越来越难以控制。

    赵缜寝宫,“一群废物!”

    一碗温热的药汤子“啪”地一下子被赵缜用尽力气甩在了太医院院使娄湛那张白胖的脸上,黑棕色的药汤顺着他脸上的沟壑流入衣襟中,但他却不敢擦,立马跪地请罪。

    “陛下,您息怒啊。臣等已经竭尽全力在寻找治疗之法,只是这病情实在太过诡异,倒不似生病反而像是中毒,臣等实在是……”娄湛战战兢兢地说着,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赵缜喘着粗气,怒视着娄湛,“竭尽全力?朕看你们就是一群酒囊饭袋!朕养你们有何用?朕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你们到底能不能找到解毒之法?”

    娄湛惶恐地磕头,“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等一定加倍努力,尽快找到解毒之法,请陛下给臣等一些时间。”

    “后日就要迁都,朕给你们时间,谁给朕时间?!”赵缜怒不可遏,双眼通红。

    他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愤怒,迁都之事关系重大,他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倒下,然而,身体的虚弱和病痛却让他感到无比绝望。

    娄湛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陛下,迁都之事可暂且缓一缓,等您身体康复之后再做定夺,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解毒之法,治好您的病啊。”

    赵缜狠狠地瞪了娄湛一眼,“缓一缓?朕筹备多时的迁都计划岂能说缓就缓?那些贱民打过来你能抗?朕已经下了决心,后日必须迁都!你们必须在这两天内找到解毒之法,否则朕绝不轻饶!”

    娄湛心中叫苦不迭,但又不敢违抗皇帝的命令,只能连连磕头,“陛下放心,臣等一定竭尽全力。”

    “滚出去,都给朕滚,一群废物,食君之禄,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娄湛带着身后的太医一溜烟溜出寝殿跪在门口,此时,寝宫外的太监和宫女们都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知道皇帝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敢进去触霉头,整个寝宫弥漫着紧张和压抑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