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重生之魔焰滔天 > 第14章 审问

第14章 审问

    在炎魔宫深处,风云突变,一则惊人的消息如同野火燎原,瞬间席卷了每一个角落。翟阳飞,这个曾被视为废物的名字,此刻却与“魔气七层,百一十头猛虎之力”的奇迹紧密相连,被执法堂的威严身影带走后,议论的浪潮如潮水般汹涌,整个宫殿沸腾起来。

    “你们可曾耳闻?翟阳飞,那曾经的微末之光,竟以区区魔气七层之境,拥有了足以撼动山岳的百一十头猛虎之力!这等逆天之举,即便是我们的大师姐,也难以望其项背吧?只是,这消息究竟是真是假,尚待验证。”

    “嘿,你这消息早过时了。我早已得知,但那又如何?终归是难逃执法堂的铁腕。你可曾见过,被那阴森之地带走之人,有几人能够全身而退?怕是要么灰飞烟灭,要么便是终身囚禁。”

    “罢了,咱们别在这儿空谈,听说此次审判乃是公开进行,何不前往一探究竟?说不定,长老们见他天赋异禀,会网开一面,给予他一线生机。”

    “此言极是,走,咱们这便去寻个好位置,亲眼见证这炎魔宫中的风云变幻。”

    于是,炎魔宫内,万魔齐动,弟子们纷纷驾驭着各自的魔器法宝,或是凝聚魔气,化作流光,向着执法堂所在的执法山峰疾驰而去。那山峰,宛如一柄刺破苍穹的利剑,其上肃杀之气弥漫,令人心生敬畏。

    而在江怜所居的幽静山洞内,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侍女,满脸焦急,匆匆闯入她的闺房,打破了夜的宁静。“江怜姐姐,快醒醒,出大事了!”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江怜猛然从梦中惊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第一念头便是煞魔宗的报复,想到自家少爷因斩杀魏子实而结下的深仇大恨,她心急如焚,几欲赤足冲出。“不好,少爷有危险,我得去通知他,让他快走!”

    然而,侍女却拦住了她,苦笑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不是煞魔宗,是比那更糟糕的事。少宫主,他被执法堂的弟子抓走了,大长老要公开审判他。”

    “什么!”江怜惊呼一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她只觉天旋地转,全身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整个人瘫软在地。执法堂,那是何等恐怖之地,进去之人,鲜有生还。

    “江怜姐姐!”侍女惊呼,连忙上前搀扶,急声呼唤。

    与此同时,执法山峰之下,翟阳飞站立于一块古老石碑之前,那石碑上“执法山”三字,仿佛蕴含着无上威严,让人心生敬畏。他目光深邃,扫过身旁神色各异的仲明知等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区区石碑,岂能震慑我心?你们不敢直视,只因心中有鬼。”

    言罢,他迈开步伐,踏上了那条名为忏悔路的陡峭山路。不能使用魔气,对于普通人而言或许是极大的挑战,但对他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考验。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向世人宣告,他翟阳飞,无所畏惧。

    “此子,终将自食恶果。”戚昔凝视着翟阳飞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闪烁着狠厉之色,话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放心,今日,便是他终结之时。”仲明知冷笑连连,紧随翟阳飞之后,步伐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快意与期待。

    忏悔路上,众弟子汇聚,阵营分明。

    支持大长老一脉者,见翟阳飞现身,无不面露讥讽,或是幸灾乐祸;而宫主池忆雪的支持者,则是神色复杂,既有不甘,又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悯。

    然而,在这执法山的威严之下,即便是最为嚣张之人,也收敛了声息,只因那执法弟子,个个如狼似虎,眼神锐利,一旦触犯规矩,必将严惩不贷。

    “翟阳飞,到!”仲明知立于执法大殿门槛之外,声音洪亮,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传。”大殿之内,一个苍老而缥缈的声音缓缓响起,仿佛自九天之外传来,令人心生敬畏。

    “进。”仲明知踏入自己的领地,高傲之情溢于言表,再次催促翟阳飞。

    身旁的茹星洲与戚昔,亦是毫不留情地一推,将翟阳飞送入了大殿之门。

    翟阳飞身形微晃,却迅速稳住,抬头之际,目光如刀,冷冷扫过仲明知等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大步流星地踏入了执法大殿。在他眼中,这些对手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为虑。

    执法大殿内,庄严肃穆,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执法弟子们手持仗棍,挺立如松,守卫着这片正义之地。

    炎魔宫的四大长老分坐两侧,而中间,则是宫主池忆雪,她高坐其上,风华绝代,眼神中既有威严又不失温柔。

    执法堂长老与池忆雪并肩而坐,二者地位相当,共同维护着炎魔宫的秩序与公正。

    池忆雪见翟阳飞步入大殿,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关怀,以眼神示意他安心。

    翟阳飞感受到这份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对着姑姑投以淡淡的微笑,那是他们之间无需多言的默契与信任。

    大长老堵芦见状,脸色微沉,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蕴含了千钧之力,让翟阳飞气血翻腾,几欲吐血。

    但翟阳飞面色不变,只是目光更加冷冽,他深知,这哼声背后,是大长老对他的深深敌意。

    “大长老,请注意言行举止。”池忆雪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话语如同一道寒风,让大殿内的气氛更加紧绷。

    堵芦轻笑一声,故作轻松道:“宫主,老朽近日偶感风寒,咳嗽难免,还望见谅。”他的话语虽如此说,但谁都明白,这不过是借口罢了。

    “风寒?”池忆雪面色微寒,身为四转寂魔,怎会轻易风寒?这显然是堵芦在找借口。

    但她深知此刻不是计较之时,遂将目光转向执法长老,轻轻点头,示意可以开始。

    执法长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形如枯槁,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身上的气息时隐时现,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于风中,然而,正是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老者,曾孤身闯入仙道世界,三进三出,血染江河,其威名震慑四方。

    即便是翟阳飞,也对他充满了敬畏之情。

    大长老堵芦同样不敢小觑执法长老,正因为有他的存在,他才一直隐忍不发,静待时机。

    闻得执法长老发话,大长老堵芦缓缓起身,微欠身以示敬意,随即转身,目光如炬,对翟阳飞厉声呵斥:“翟阳飞,你这孽障,胆敢放肆!

    面对满座长老,还不速速跪下,将你所犯之过,一一道来。或可念你忏悔之心,得长老们慈悲,留你一线生机。否则,纵你修为通天,今日也难逃天谴!”

    翟阳飞面不改色,淡然自若,回应道:“依炎魔宫之规,我身为少宫主,确有特权。然,大长老所言之事,翟某愚钝,实难自明。望大长老明示,究竟是何等过错,竟需劳动执法堂之尊,前来审判?”

    “哼,还敢狡辩!”大长老堵芦声音骤冷,字字如刀,“我问你,煞魔宗魏子实之死,可是你手笔?同门龙堵白遭你毒打,你又作何解释?

    煞魔宗乃我宫贵客,龙堵白更是我炎魔宫子弟,你此举,无异于同室操戈!按律,当废你魔功,以儆效尤;杀我贵客,更当断你一臂。执法长老,我恳请,将翟阳飞废功逐出,以正宫规!”

    大长老之言,字字冰寒,直刺翟阳飞心田,将他逼至绝境。

    “大长老,竟欲置我于死地……”翟阳飞心中一寒,废功逐出,无异于宣判了他的死刑。

    他心中暗潮涌动,思绪万千:“二十年后炎魔宫之劫,是否因大长老而起?或是因我杀魏子实,他欲借煞魔宗之手除我?又或是我之崛起,已威胁到他?”

    大长老一脉,手握炎魔宫半壁江山,若其真有异心,炎魔宫恐将风雨飘摇,分崩离析。

    翟阳飞心中寒意更甚,他不愿见此情景,但现实却步步紧逼。

    “无论你是谁,敢背叛炎魔宫,我必以命相搏,誓不罢休!”翟阳飞脑海中闪过前世亲人的惨状,心中杀意沸腾,难以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