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天道即是吾 > 你们是计划好了要哗变吧?

你们是计划好了要哗变吧?

    一下午的时间,孙老就在房间中休息,而天生凭借着主管签的路条成功的走出了军营去采购好酒好肉去了,夜色降临,军需二处的大堂之上,只见此时大堂中间摆上了九张大八仙桌,此时每张桌子上都是好酒好菜,仔细一看桌上鸡鸭鱼肉样样不少,琼浆玉液也是杯杯皆满,觥筹交错间,位居主位的主管涨红着脸颊,摇摇晃晃的起身举起酒杯说道:来,让我们举杯欢迎孙副主管到我们军需二处任职,以后我们就都是一个锅里面搅马勺的兄弟了,你们平时怎么对我,以后就怎么对孙老,如果要是让我发现你们对孙老不敬,我把你们给拆了,说完主管大笑着一头栽倒,辛亏身旁有眼疾手快的下属将他一把扶住,孙老眼中已经捕捉到这一幕,但是他并没有有所行动,而是将眼神递给了天生,天生收到来自孙老的眼神后,起身走到主管的身边,将酒杯举起又连续敬了主管几杯,终于主管被天生敬的这几杯酒给彻底放倒了,天生则借着这个机会扶起主管向他的房间走去。

    孙老看着天生把主管扶了下去后,本来一脸醉态的他瞬时间不在东倒西歪,甚至连迷离的眼神都变的清澈无比,显然之前的醉态是孙老装出来的,这时只见他再次举起酒杯说道:各位同僚辛苦,这杯酒小老儿敬大家,说着他扬起头将酒一股脑喝完,众人看孙老喝的这么干脆也纷纷把酒全都干了,随后孙老示意大家吃菜,然后孙老“有意无意”的开始询问这军需处和所谓的“新军”的具体情况,这些侍卫看主管已经离席,索性也再无顾及,一人几句争先恐后的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整个的都透露给了孙老,原来这军需处的前身是范福的亲卫军的军需处,大阳帝国有制度,凡是有封地的皇族子弟在自己的封地内皆可以有一支自己的亲军,但是数量是受皇帝制约的,但是像范福这样常年在京城的亲王皇帝对他在封地的亲军也就不太关注了,毕竟主子就在眼皮底下,底下的奴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随着范福的叛逃,他属地亲军也就接到调令来到这腐骨龄投奔他,这亲军的军需一共分为三处,其中一处主要负责采买帮办,二处是负责粮草运输的,三处是负责军火押运的,而这三处统一归保障部管辖,这保障部的主官传说是范福的一个得宠妾室的弟弟,名义上是范福的小舅子,所以这军需的美差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再说回管军需的三个处,名义上三个处的地位是一样的,但是实际上二处在其中是最不受待见的。

    首先说一处,一处是专门负责采买帮办,顾名思义就是负责花钱的或者是帮军中办事的,见天都是和钱打交道,可以说一处那就是财神爷,一处的人数倒是不多只有三十几号人,可这三十几号人中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先说这一处的主管,他又是这保障部主管的舅子,整日仗着自己的舅子身份在保障部是飞扬跋扈,除了他姐夫他是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自然凭借着这层身份,三处之中也没有人去主动招惹于他,毕竟他的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他手下的那些人要么是他的亲信,要么就是军中某些大人物的亲信,所以无论是从地位上,还是捞油水上不管怎么排名一处都是排在第一位的,接着我们再来说的就是三处,三处主要负责押送军需,多以武器,金银,为主,这里还得重点的说一下这个三处的处长,这三处的处长是一名军中在册的将军,将军年少成名,复姓姑苏单名一个玉字,成为三处处长之前在军中也算小有名气,身上也有些许军功,据说是在一次城外狩猎时被范福看中,后来范福恳请皇帝陛下将其调拨给己用,陛下也是拒绝了多次后没有办法才忍痛割爱将其调派给了范福,姑苏玉先是担任范福在京城内的保卫工作,然后又因为范福接手了灵修阁,从而又转为负责灵修阁的安保工作,再后来也可能是范福有意或者无意的将姑苏玉调配到他的封地,最后一来二去就担任了这个三处的军需处处长了,因为三处平时押运的都是兵器和贵重物品,所以押送人员也全是由之前跟随姑苏玉的亲兵所组成,这一支部队大约有四五百人左右,其中兵种建制齐全,配有步兵,轻骑兵,重骑兵,弓箭手,斥候,长矛手,长戟手,盾牌兵,甚至还有火枪营和重炮营,可以说三处的兵力配备甚至要比正规的部队都要豪华,他们的武器和装备更是不用说,是全军中最好的,三处最低级的士兵都人手有一身铁甲,可以说三处是精锐中的精锐。孙老听到这露出吃惊的表情,附和道:哎呦,这么看三处还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战斗力啊,以后见到他们三处的还和一处的还真得绕着点走,这一个关系户,一个武力值,还真不好惹,此时对孙老说这些的那个侍卫醉眼迷离的接着说道:孙大人您说的对,但是也不全对,孙老又给眼前之人把酒满上然后问道:此话怎讲?

    此时那人已经处于醉酒的边缘,说话的声音已经是开始喊叫了,孙大人,一处的那帮孙子,您确实得小心,毕竟那些狗娘养的善于使用心计,一不小心就被他们算计了,而且他们的心眼小的跟针眼似得,你要是得罪过他们,他们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背后给你捅刀子,而且咱们拿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人家要后台有后台,要根基有根基,要人脉有人脉的,像我们这种混口饭吃的还真得小心应对,但是那个三处吧,说到这个侍卫打了一个酒嗝,然后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此时的孙老内心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是没着没落的,你说这话说一半是真让人难受,就好像一口吃了个苍蝇般让人倒胃口,好在醉倒这人的旁边的另一个侍卫把话接了过去,他先敬了孙老一杯酒后接着刚刚那人的话说道:孙大人,其实三处现在我们也不是确定啊,只是听传闻说,貌似三处的主管姑苏玉貌似与范大人闹的很不愉快,三处的大门平日也不打开,除了日常补充物资的时候,他们几乎都关着大门,但是每当从他们处门口路过时,都能听见里面操练的喊杀声,小的也是听说的,不知道这话当不当讲,说着这名侍卫做出了为难的表情,此时孙老举着杯子坐到了说话之人和醉倒之人的中间,孙老左右看了看从怀中掏出了两张银票,他快速的将其中一张一把就塞入到刚刚醉倒之人的衣服里怀中,剩下的一张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到了现在说话的侍卫手中,刚刚一脸为难的侍卫,看到银票上的数额后一整个呆愣住了,五百两的面额对于一个月薪只有几百钱的侍卫来说无异于一笔巨大的财富,足够他买上一座宅子,置上几亩良田再娶个漂亮的媳妇的了,此时侍卫眼光中尽管满是渴望,但是此人却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贪婪说道:大人,您有话询问就是,小的虽然爱财,但是小的也明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更何况无功不受禄,就算是大人慷慨,小的也不想,更不能趁人之危!说完侍卫恭恭敬敬的给孙老行了个礼,孙老有些惊讶随后说道:你看,孙老用手指了指已经醉倒的那名侍卫说道:他都已经收下了,你又为何不收?按照你的收入这笔钱可是一笔不菲的财富啊,侍卫回道:张虎是醉酒误事,他清醒过后我一定让他把钱还给大人,或者说着他起身就要把那醉酒的张虎的衣服拉开,翻找出银票要当即还给孙老,孙老见状连忙伸手阻止心里暗道此人还算是正直,随后拉住此人的手道:还不知道小兄弟尊信大名,哪里人士?现任何职?侍卫拱手道:小人叫赵大胆,原本是皇叔原本是范大人封地的亲兵,现任我们二处押送三队的队长,刚刚醉酒的张虎是我的表弟,现任三队的副队长,我们二人的家原本都在范大人的封地富昌境内,原本我们以为是范大人的封地有所变动就跟随军队来到了这,谁他妈的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叛军了,妈的!这两个字说出口后赵大胆也自知失态,于是紧忙给孙老道歉。孙老摆了摆手表示无妨随后轻声的问道:大胆小兄弟,你和张虎手上可曾沾染过大阳将士和百姓的血?

    听到孙老这么问也许是夹杂着酒精的作用,赵大胆一把将手中的酒碗摔破,此时周围几桌听到了声音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目光看向了孙老和赵大胆,赵大胆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过激的行为尴尬的不知所措之际孙老开口道解围道:各位,各位!是我让他摔的,是我让他摔的!目的就是让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是这样哈!孙老从衣服中又掏出了银票,举在手中道:诸位!诸位!静一静,静一静,小老儿有话要说,小老儿初来乍到,和众位兄弟相遇即是有缘,小老儿在这为各位准备了些薄礼,还望各位兄弟莫要嫌弃,还请笑纳,随后孙老起身走向各个桌,向每人手上递上了一张十两的银票,绝大部分的侍卫都是一脸震惊的表情,有的甚至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更有甚者用自己的手用力的扇了自己几个带响的耳光,确认自己不是酒喝多了出现的幻觉,孙老走了一圈确认每个人都收到了银票后,他又回到了赵大胆的身边,赵大胆此时已经被孙老的举动弄得晕头转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傻傻的张着嘴却没听见他发出声音,孙老再次坐到他的身边,先是示意赵大胆不要出声,随后孙老说道:别说话,扶着你的张虎兄弟随我来,随后孙老起身离开了酒桌向自己的住所走去,赵大胆在身后搀扶着张虎跟在孙老的身后。

    到了孙老的房间后,孙老再次的检查了房间内的所有地方后,示意赵大胆扶着张虎坐下,然后孙老开口道:之前问你的话,我还要再跟你确认一遍,你和你的这位表弟手上可曾有大阳将士或者大阳百姓的血债?赵大胆一脸真诚,只见他左手伸出三根手指指向天空,右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我赵大胆,在此向苍天起誓,我和我兄弟张虎二人手上绝无大阳帝国将士和百姓的血债,如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如若您还不相信,我愿意断指以表我的诚心,说完他抽出佩刀就要砍向自己的小手指,孙老一把擒住了他的手腕,此时赵大胆脸上的表情表现的更加震惊,不是因为别的,他自己知道自己内心是有多么的坚决,所以他这抽刀和挥刀的速度和力度就算是跟他同龄或者是青年也没法做到在精准的擒住他的手腕的同时还能将他的力牢牢的压制住,一瞬间赵大胆心中清楚,眼前的孙老先生并不简单,他不光光是有钱,他的身上还有着至少要比他高深的功夫

    孙老笑呵呵拦住了赵大胆的动作后说道:接下来,我问你的话,你要逐字逐句的听清楚,并且认认真真,老老实实的回答,如果有半句假话,说着孙老化手掌为刀在桌角上轻轻的一划,瞬间实木做的桌子的桌角被整齐的切断,掉在了地上,孙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赵大胆问道:刚刚听你说话的口吻,你们在来此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叛国投敌对吗?赵大胆回道:正是!孙老又说道:你怎么证明?赵大胆道: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们就不再隐瞒了,张虎起来吧!听到这句话后原本已经醉倒的张虎从桌子上一下直起了身子,虽然张虎脸上依然有些红晕,但是从他的眼睛中的精光中不难看出,他现在是无比清醒的状态!孙老见张虎起来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笑着说道:不装了小伙子?此时张虎的脸好似更红了,感觉就像小孩子说谎被大人发现了一般。随后赵大胆接着说道:孙老先生,恕小人冒犯,虽然孙老先生表现出来的形象和言谈举止确实像商贩,但是小人斗胆猜测老先生是或者曾是军中之人,孙老挑着眉毛问道你们是怎么发现的?赵大胆说道:我们其实并不是从您身上发现的破绽,您伪装的很好,我们是从您身边带着的那名您的“贤侄”身上发现的破绽,商贾身边的随从就算是“练家子”的江湖人,站立的时候多半也不会时刻保持身体笔直,并且双腿叉开与肩同宽,另外您的“贤侄”走路时肩膀一直保持水平,这种独特的“端肩”保持上身和脖颈不动的行走姿势是多年在军中队列中才能养成的习惯。一个年岁这么大的商贾,就算再怎么有权势可也不可能雇佣到军中之人作为其护卫!孙老道:就不能是我自家子弟从军营之中返回跟在我的身边吗?张虎此时接话道:我二人观察您的贤侄正直壮年,如果从军那么这般年纪并不可能被军返民,如果是私自逃出军营之人必然会绞尽脑汁隐藏自己的痕迹,怎能旁若无人的迈着健步挺直腰杆,要是被人举报或者是捉了回去,逃兵那便是死罪,如果是犯了军法被驱逐出军营的,那脸上一定有罪犯之后被惩处的烙印,我们观他面容俊朗,又一身正气,并且丝毫没有要隐藏自己身份的样子,我俩就笃定,你的贤侄肯定有军身,那既然他有军身,从他对您恭敬的态度上来看,你不可能只是一介商人那么简单,毕竟军身之人怎可能委身于在商贾身边?

    孙老点了点头道:分析的是挺有道理的,那既然这样想必二位也是故意接近小老儿的吧!张虎道:确实!孙老又道:目的呢?张虎看了看身边的赵大胆,赵大胆点了点头张虎说道:摸摸你和你贤侄的底细。孙老点了点头道:摸出什么来了?二人说道:就我们刚才说的那些!孙老又说道:摸我一个小老儿和我侄子的底干什么呢?就算是我们真的是新来的叛变的官员,但是我们的到来本质上跟你俩的关系并不大,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我俩的出现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你们谋划的什么事情,或者我们突然的出现有可能打乱你们原本部署的计划,那要是这样的话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们是计划好了要哗变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