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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家狗狗会倒立

    樊刚见此人非常面熟,脑海中突然闪现出苏梦瑶夹在书里的画作。

    “难道苏梦瑶喜欢的表哥,就是这个大色魔?”樊刚心里升腾起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这个人叫贺兰敏之,凭借高贵的出身,在京城和洛阳胡作非为,到处强抢美貌女子,据说被他看上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幸免的。”赵盈盈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他敢如此大胆!”樊刚气得虎目圆睁,拿起手中的酒杯就要砸过去。

    单丽雯赶紧抓住樊刚的手:“樊神医,这个我们真的惹不起。他父亲是韩国公贺兰安石,母亲是韩国夫人武顺,他还是当今皇后的亲外甥……”

    樊刚就是再不在乎,当他知道对方是武则天的亲外甥后,也顿时没了脾气。

    此时此刻,樊刚只觉得非常懊悔,当初自己擅长理工学科,没有好好学习历史,否则的话就会知道这些人的下场和软肋,那收拾他们岂不是易如反掌。

    “把她、她,还有她,都给我带走,今天晚上我要品鉴一下这几道不一样的野味!”贺兰敏之指着几位女球员说道。

    得到主人命令后,狗腿子像鹰犬一样,冲向几个没有扮丑的女球员。霎时间,宴会厅的喊杀声、尖叫声、淫笑声响成一片。

    樊刚热血喷涌,恨不能上去一拳打爆贺兰敏之的狗头,无奈被单丽雯和赵盈盈双双按在席位上不能动。

    “大胆狂徒,竟敢在韦大人的宴席上撒野,我给抓起来!”突然,一名军官冲过来大喊一声。

    十余名手持刀枪的军兵冲过来,把贺兰敏之的人制服。

    贺兰敏之大怒,身体如鬼魅一般,瞬间把十余个军兵制服。还没等军官反应过来,贺兰敏之就已经闪到近前,啪啪两下被点了穴道。

    “就这点能耐还想出头!叫你坏我的好事!”

    贺兰敏之哈哈大笑,飞身站到酒桌上,脱下裤子就往军官嘴里撒尿,场面让人不敢直视。

    “真他妈的扫兴!”说罢之后,贺兰敏之率一众小弟扬长而去。

    贺兰敏之走后,这才有人敢把军官穴道解开。

    军官不堪受辱,拔出宝剑就要自杀。樊刚挣脱盈盈束缚,扔出一只酒杯,把他手中宝剑震掉。

    “岂有此理!”樊刚气得七窍生烟。

    单丽雯和赵盈盈不断劝慰。幸亏她俩比较机智,提前在脸上抹了炭黑,否则的话被贺兰敏之看上就完犊子了。

    贺兰敏之狂妄至极,走到门口的时候,见到樊刚的伙计挡路,不容分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搞了一阵破坏愤然离开。

    樊刚立刻走出门外,见伙计们都倒在地上呻吟,首饰盒里的东西散落地上,顿时开始紧张起来。

    “发簪呢?发簪呢?”樊刚到处翻找,当他找到的时候,发现玉簪早已断成三截。

    “贺兰敏之,我不会放过你的!”樊刚气愤至极,发出一声长啸。

    跟在后面的单丽雯和赵盈盈吓一跳,他们还从来没见过樊刚发这么大怒火。

    “你们都回去吧,别说我赎回首饰盒的事情。”樊刚打发给他们一些铜钱,然后让伙计们先回去了。

    樊刚本来想着带着首饰盒回到苏家,让苏梦瑶高兴高兴,最主要的是温存温存,最好能完成爱情的升华。

    这下子可好,把苏梦瑶最爱的首饰弄坏了,这还怎么回去见她。

    樊刚手拿断成三截的发簪,眼睛里充斥着绝望和悲伤。

    “我知道有一个老字号店铺,有卖这种发簪。”赵盈盈说道。

    樊刚燃起了一丝希望,跟着赵盈盈一起,坐上千里一盏灯,朝这家店铺奔去。单丽雯也想到处逛逛,骑着自己的黄骠马紧随其后。

    在西市玉雕湾,赵盈盈带着二人,走进一家装饰极具特色的玉器店,一名衣着得体、精神矍铄的老者热情接待。

    “我要这个,我要这个!”刚走近柜台,赵盈盈就欢呼雀跃道。

    老者双手拿出一枚发簪,小心翼翼放到柜台上的软布上,笑容可掬地说:“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可是和田籽料,已经达到羊脂白玉的级别。上面的一点俏色黄皮,被雕刻成凤眼,使整个凤凰栩栩如生,不愧是玉器雕刻大师的上乘之作。”

    赵盈盈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端详这枚发簪,还饶有兴趣地让樊刚帮她试戴。

    樊刚也认真端详这枚发簪,除了凤眼处那点儿黄色皮壳之外,其他地方的材质、造型和做工,简直跟苏梦瑶那枚一模一样。

    “多少钱?”赵盈盈歪着头,欣赏着铜镜里的发簪,迫不及待地问道。

    “580贯!”老者报出了一个寻常百姓无法接受的价格。

    “我要了,我要了!大哥哥,你买单!”赵盈盈不停扭动腰肢,从不同角度欣赏自己的发簪。

    樊刚的目光在货架上不停扫描:“还有没有同款的发簪?我还想再要一个。”

    单丽雯虽知道樊刚不是给自己买的,但心里还是升起莫名的奢望:“要是他肯给自己也买一个,那该多好啊!哪怕是一枚吊坠也好啊。”

    “我想再要一个,也是和田白玉,也是镶金凤凰纹,只不过要纯色羊脂白玉,不要带皮壳的。”樊刚补充道。

    老者摇了摇头:“没有成品的。玉石都是天然形成,每一款都是独一无二的,您想要的话可以交个定金,三天后来取。”

    樊刚有些失望,只好拿出破碎的发簪,再三叮嘱道:“我要定制个一模一样的。”

    “没问题!三天后来取,也是580贯。两枚的话,给你打个折,给一千贯算了。”老者很爽快地说。

    樊刚看了一眼单丽雯雪白的飞机行,慢慢把目光落在一个和田玉无事牌上面。

    老者很快明白了樊刚的心思,小心翼翼把无事牌放到桌上的软布上,说道:“小贤弟真是好眼光。这枚羊脂白玉无事牌,没有复杂的雕工,这样恰恰能够呈现它本身的高贵,非常适合追求完美的人。如果送人的话,可以保着佩戴的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老人的一番话,说到樊刚心坎里去了。

    老者见他没有拒绝,熟练地拿起红绸绳,穿起无事牌,重新放到桌上的软布上。待老人放稳后,樊刚这才拿起来,挂到单丽雯的脖子里。

    当无事牌停靠在雪白的飞机场上的时候,樊刚简直都要看呆了。

    高耸的丘陵、深深的沟壑、雪白的机场、黑色的衣服,再配上精妙的牌子,无论是远观还是近看,都是一幅令人怦然心动的绝美图画。

    “还看吗,好看吗?”单丽雯俏脸通红,不停扭动曼妙的腰肢,在樊刚面前展示。

    “简直是美哭了!丽雯姐,你太美了!”还没等樊刚夸赞,赵盈盈就忍不住盛赞自己的偶像。

    “怎么样,要哪个?”老者意味深长地笑着问道。

    “小孩子才做选择,两个我都要。再加上定制那个,一共多少钱?”樊刚问道。

    “一千五百贯。”老者轻描淡写道。

    樊刚也不还价,直接拿出两锭金子,直接交给老者付了货款。

    天色已晚,天空中开始飘着雨丝,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三人并肩走在大街上,谁都不想说分别,沉默了许久之后,赵盈盈终于鼓足勇气说道:

    “你们两个都是我最喜欢、最崇拜的人。一个是救命的大哥哥,一个是崇拜的偶像,我真的不舍得和你们分别。不如跟我回家吧,我们三个一起喝酒、一起唱歌、一起……”

    “给我一个理由?”樊刚和单丽雯不约而同说道。

    赵盈盈把俏脸憋得通红,突然兴致勃勃地说:“我家狗狗会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