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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今晚老公服侍娘子入寝

    樊刚和单丽雯都说:“会倒立的狗狗太神奇了。”于是,他们三个就一起走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这一夜,对苏梦瑶来说,特别的难熬,她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此时此刻,就连小花猫都不肯陪自己,一溜烟去母亲那里了。茕茕孑立,形影相吊。说的就是像苏梦瑶此时的这种孤独。

    “你个死樊刚,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你个窝囊废,不知跑哪鬼混去了!”

    “你个臭老公,赶快回来一起睡吧!”

    ……

    小楼夜听梧桐语,疑似伊人寂寞泪。

    听着外边哗啦哗啦的雨声,苏梦瑶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抱着被子躺到樊刚的草铺上,瞪着眼睛等了一夜。

    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如果苏梦瑶听过这首歌的话,她一定会深刻理解这句歌词的含义。

    雨下了整整一夜,更加让人心烦意乱。天还未亮,苏梦瑶就起床了。严格来说不是起床,她只是起身而已,简单整理一下妆容,就往绸缎铺赶。

    父亲苏保全头发都急白了,在纺织作坊里加班一整夜,才弄出来一百多匹绸缎。

    父女两人相视一眼,发现对方的眼睛里都密布着血丝。

    “昨天我在宴会上见到樊刚了。他说,让咱们按照一贯一匹的价格回收投机客手里的少量绸缎,如果我弟苏保全来卖,就把价格压到五百文一匹。”苏保全对女儿说道。

    苏梦瑶对樊刚一肚子气,怒道:“他这样太心黑了吧。苏保文毕竟是我叔父,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如果真的按照这个价格回收,我叔父就彻底完蛋了,不仅连铺子和房产都保不住,甚至还会欠当铺巨款,那他可怎么活啊!”

    苏保全说:“我觉得樊刚说得对。苏保文多次对我们下毒手,从来都没有心慈手软过。如果这次扳不倒他,他恐怕还会报复我们。”

    “你怎么和这个窝囊废穿一条裤子!”苏梦瑶怒道。

    苏保全很纳闷:“女儿昨天还和樊刚如胶似漆,今天突然是怎么了?”

    天色正式放亮后,果然有很多人过来询价,当听说回收价格仅为一贯钱后,都捶胸顿足失望离开。

    “哥哥啊,你可救救小弟吧!侄女啊,你可救救叔父吧!”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哭泣的声音。

    只见苏保文光着膀子,背上绑着几根荆条,一路跪着进了店铺,一边用腿走路一边喊着。

    苏保全见他负荆请罪,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连忙把他搀起来:“贤弟,贤弟,你这是干什么?”

    苏保文泣不成声,把荆条抽出来,双手举过头顶:“都怪小弟不懂事,听信别人的谗言,

    觊觎兄长的产业。小弟犯了大错,长兄如父,请仁兄打死我吧!”

    苏保全把荆条扔到一边说道:“说什么呢贤弟,我们都是异母同胞的兄弟,手足之情犹如海深,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你赶紧起来吧。”

    “仁兄啊!你如果不把我那一万匹绸缎收了,我就是跪死也不能起来啊!”苏保文横下一条心,非要把绸缎出手不可。

    苏保全跑出去,看着一望无际的车队,难以抑制心情的喜悦。

    “没问题贤弟,老哥全包了,你说个价吧。”

    苏保文磕头如捣蒜:“价格由仁兄来定,哪怕是五百文一匹,小弟也认了。小弟服了,认栽了……”

    “仁兄啊,你知道小弟有多崩溃吗……呜呜呜,昨天晚上这雨下了整整一夜,我也忙了整整一夜,照这样下去,这绸缎非发霉不可啊!”苏保文声泪俱下道。

    苏保全心软了,联想到女儿梦瑶的话,他叹了口气,说道:“这样吧贤弟,我按照两贯一匹的价格回收吧。”

    “谢仁兄!谢仁兄!谢仁兄!”苏保文万没想到,苏保全能给出自己心理价位四倍的价格回收。

    这样的话,就可以保住店铺和房产,那就还有重来的机会,不至于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阿耶!”苏梦瑶听后心头猛然一震,心里有些后悔跟阿耶说那些气话,影响了他的决策。

    苏保全早已被弟弟的表面的惨相所蒙蔽,执意按照两贯一匹的价格,回收苏保文的一万匹绸缎。

    忙活了整整一上午,这才把货物全部验清,没有办理入库,就直接往韦弘机大人指定的地方运去。

    见一车一车的金银给了苏保文,苏梦瑶心里空落落的。这段商战终于告一段落,苏梦瑶喜忧参半,喜的是赚了不少钱,忧的是没有彻底打败叔父苏保文。

    车队运走之后,苏家绸缎铺恢复了平静,苏梦瑶抚触着自己的刺绣,心里一边想着樊刚,一边感慨万千:“这么好的东西,为何得不到大家的追捧呢?”

    “娘子,这些刺绣怎么卖?突然门外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

    “老公,你跑哪去了!”苏梦瑶顾不上淑女形象,跑过去扑到樊刚怀里,用小拳拳捶打着他的胸口。

    樊刚紧紧抱着苏梦瑶,一手扭捏着她的细腰,一手抚触着她的秀发,祈祷时光能够停滞在这一刻。

    苏梦瑶紧紧抱着樊刚,就像生怕他会消失一样,动情地说:“老公,今天晚上我们就睡在一起,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樊刚握着苏梦瑶的香肩,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心疼地说:“好的,今晚我要好好服侍娘子入寝!”

    说着,两人就再次紧紧抱在一起,热烈地相拥着。

    “老公,你把房契赎回来没有?”很久之后两人才分开,苏梦瑶柔声问道。

    “赎回来了……”樊刚答道。

    苏梦瑶犹豫了一下,这才忍不住问:“我那个首饰盒赎回没有?”

    樊刚心里咯噔一下,本想着梦瑶如果不问的话,过几天把定制那个拿回来给她一个惊喜。

    “没,没有……”樊刚弱弱道。

    苏梦瑶心里疑惑:“老公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去过当铺,老板说一个叫樊刚的人,已经把首饰盒赎回了。难道他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女人一旦起了疑心,嗅觉、触觉等都会变得更加灵敏。

    “你衣服上的长头发是谁的?”苏梦瑶从樊刚身上揪起来一根长头发怒问道。

    “你……你的……”樊刚有些语无伦次。

    苏梦瑶猛地推开樊刚:“我的头发是黑色,这根头发是黄色,怎么可能是我的!你老实交代清楚,昨天晚上一夜未归,到底跑哪去了?!”

    樊刚有些理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苏梦瑶眼泪下来了:“樊刚,你知道吗?昨天你一夜未归,我彻夜难眠。我每时每刻都在等你,我侧着身躺在你的草席上,我多希望你能够突然回来,从后面搂着我的腰。可是,可是你没有,你没有回来!你非但没有回来,你还去跟别的女人一起鬼混!”

    “樊刚,我对你太失望了!呜呜呜——”苏梦瑶情绪上来了,蹲在地上呜呜直哭。

    “有人在吗?掌柜的在吗?”正在这时,随着一阵马蹄声,门外传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樊刚闻听,身体顿时一颤。

    紧接着,一个绝色美少女款款走来,她的头上插着一款漂亮的和田白玉发簪……

    “大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很舒服啊!”赵盈盈握着樊刚的肩膀欣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