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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血海深仇 奋力反击

    王锡奎回到娱乐城地下室过道,就碰上怒气冲冲地金风山。王锡奎小心翼翼走过去:“老板。”

    金风山对着王锡奎发起火来:“你可是个老特勤队了,这点事也要我再教你吗?”

    跟在后面走进来的万一静见状开了口:“老板,咋这么大火气?”

    金风山:“我问你,见到武工队的人啦?”王锡奎点点头。“还扯上两句。”王锡奎再次点点头,对金风山说:“没有对八路说什么呀。”

    金风山:“你的行动和说话的语气就告诉八路,我们有行动,而且是冲着日军司令部的。一旦行动失利,你个王锡奎能说的清吗。不错,八路也是打日军的,可我们的计划是上峰的命令,趁着日军扫荡八路根据地,潜入日军司令部,不声不响地窃取日军华北驻军司令官冈村宁次的所谓的‘南下行动’的文件。上峰得到确切消息,这个在华北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刽子手,得到天皇赏识,即将被调往南方去指挥与我军的大规模作战。获取冈村宁次南下计划,事关重大。它关系着正面战场的胜败的大事。”

    王锡奎:“老板息怒,我会尽量弥补自己的过错。”

    金风山:“以你的接触,判断一下这次八路会在什么时间采取行动?”

    王锡奎:“八路做事一向严谨,既然已经侦察了日军情况,就不会给日军留出察觉的空档儿,因此他们很快就会行动的。”

    金风山:“你是说,今天晚上。”

    王锡奎:“很有可能。我们是不是可以借着八路的行动,完成咱们的任务?”

    万一静:“这不可能,八路一定是冲着闹出大的动静来的,而且是越大越好,目的无非是扰乱日军的后方,配合八路军主力正面的反扫荡。而我们则是要悄无声息的,越隐蔽越好。”

    金风山:“这事,让我好好考虑考虑。”

    看着走向办公室的金风山,万一静一把拉住王锡奎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又感到有些不妥,打开门,朝过道扫了一眼,低声说:“记住,屁股后边。”王锡奎撅起嘴,“哼”了一声。

    天一擦黑,城市上空就像压着一块乌云,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日军巡逻的摩托车呼啸而过。苟长顺带着侦缉队窜来窜去,这时一辆汽车是归来,苟长顺一见车牌,马上一个立正:“市长。”

    程卓乘汽车没有减速,而是加速驶去。黄一毛凑到苟长顺面前:“队长,市长没给面子。”

    黄二毛插上话:“舌头短了点。”

    苟长顺听了,细细琢磨“舌头短了点”啥意思?

    汽车停在日军医院门口,程卓下了汽车。门口的站岗日军见是程卓到来,客气地做个“请”的手势。程卓迈起大步径直朝住院部走去。

    日军医院二楼楼道里,辛开封正在走廊里焦急等待着,见到程卓过来,迎上前去:“程市长,你来得太及时了,快进去看看辛欣吧。”

    “辛欣怎么啦?”

    辛开丰推开病房门,程卓走了进去。日军医生正在给辛欣检查病情。

    程卓轻声问到:“医生,她这是什么病?严重吗?”

    日军医生:“嗷,程市长。这位女士的病,怎么说呢,我,无能为力。”

    日军医生转身要离去,辛欣伸出手拉住日军医生的手,央求:“医生,你得救我呀。”日军医生双手一摊,出了病房。

    守在病房门口的辛开丰见医生出来,关上病房门,把一块金条塞进医生的口袋。医生摸摸口袋,满面笑容地走了。

    辛开丰看着医生的背影,投出鄙视的目光。

    病房里,程卓来到病床前,看看辛欣的气色,用手去摸辛欣的脉搏。辛欣推开了程卓的手。程卓纳闷,再看看进来的辛开丰。

    程卓:“辛总编,辛欣得的是什么病?”见辛开丰不回答,又看到辛欣红润的脸庞,“辛欣,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辛欣没有开口,只是双目看着程卓。程卓甩手出了病房,去找医生。来到医生值班室,程卓抬手去敲门时,被一只手拉住,程卓回头一看,竟是还穿着病号服的辛欣。

    程卓瞪了辛欣一眼,有意发火,可看到辛欣紧闭的嘴唇和那摇来摇去的脸庞,猜到必有缘由,压低声音问道:“你搞的是什么游戏?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玩过家家。”

    辛欣拉起程卓的手,显得有点儿神秘:“跟我来。”

    辛欣拉着程卓站在医院二楼的露天阳台上,静静地看着医院的大门口。

    程卓迫不及待问:“辛欣,辛记者,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可以听你解释的。”

    辛欣仍不开口。

    程卓:“你既然没有病,就不应到医院来,更不能欺骗我对你的感情。”

    辛欣眼眶里含着泪花。

    程卓真有点不耐烦了:“你不说,我得先回去了,天太晚了,你也回吧。回到你的病床上,静下心来,养你的病!”

    程卓抬脚要走下台阶,辛欣毫不客气地抓住程卓的后衣领。欲开口,又不知如何开口。

    程卓回过身,看着辛欣留恋又难于启口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地将辛欣的手扒开,向大门走去。

    此时,一辆摩托车开到医院大门前,楚天翔火急火燎跑过来。

    程卓吃惊地看着楚天翔:“急什么?”楚天翔见到程卓才弯下腰,喘起大气。

    程卓压低口气追问:“咋回事?”

    楚天翔:“您让我,让我,喘口气。”

    辛欣上前掏出手绢,轻轻沾着楚天翔额头的汗珠。程卓一看,忙接过辛欣的手绢,给楚天翔擦着汗。

    程卓:“喘口气,慢慢说。”

    楚天翔:“你没事,我就放心啦。”

    程卓瞪起眼睛,疑惑:“就,就,就,这么一句话?”

    楚天翔一屁股坐在台阶上,长长出了口气,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事。

    原来,天一擦黑时,程卓边穿衣服,便跨出屋门。正在院里巡视的楚天翔迎了上来。

    “市长,这么晚了。”

    “备车。”

    “是,车就在门口,时刻听候你的安排。”

    “去医院。”

    “好。”

    来到门口,楚天翔拉开车后门,程卓上了车。楚天翔拉开车前门,一只脚刚要上,程卓看到,说:“你不用跟着。”

    “市长,这天就要黑了,您的安全。”

    “我去医院,看望辛记者,你跟着合适吗?”

    楚天翔一听,回过味来,收回脚,关上车前门:“是,是。可你要注意安全。”

    汽车开走了,楚天翔笑眯眯地摇着头。大门口的警卫见了,凑上前。

    警卫:“队长,瞧你笑得那个甜呐,好像你有喜事啦。”

    楚天翔:“站好你的岗。市长的喜事,就是咱们的喜事,不是吗?!”

    警卫:“是,是喜事,是咱们警卫队的喜事。”

    楚天翔目光四下搜寻一边:“梁大勇呢?”

    警卫回到:“嗷,他是后夜班,这会可能睡了吧。有事叫他吗?”

    楚天翔:“暂时不用。”

    此时,一辆黄包车跑了过来,万达铭下了黄包车,来到大门口。

    楚天翔迎了上去:“嗷,是万秘书呀。”

    “市长在吧。”

    “刚出门。”

    “有事?”

    “去医院,听说辛记者身体不舒服。”

    “你怎么没跟着去?”

    “市长的私事,是他把我给轰下车的。”

    “糊涂!马上派梁大勇去医院,市长有什么闪失,你就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是,听您的,万秘书。”

    天已黑了,程卓家客厅里,万达铭坐在沙发上,楚天翔跑了进来。

    楚天翔:“万秘书,安排好了。”

    万达铭:“你也坐下吧,咱们在这儿等着市长回来。”

    座钟滴滴答答走着,客厅里静了下来。只听到“踢踏踢踏”轻微的脚步声,程皮皮端着一壶热水走了进来,靠近万达铭,放下水壶,欲说又止,轻步退了出去。

    此时的夜空除了几颗眨眼的星星,也似进入平静的等待中。

    万达铭掏出怀表看了看,对一旁的楚天翔说:“楚队长,我猜,该是时候了,你去四下巡视一遍,记住,脚步要轻,不得声张。”

    楚天翔:“这么神秘?别是闹鬼吧。”

    万达铭:“嗯?”

    楚天翔:“是!万秘书。我这就去巡视。”

    在程卓家墙外,一身黑衣装束,蒙着面的夜行人爬上一棵大树,一跃上到房顶,沿着房檐飞快奔跑,顺着墙角滑下地面,看到程卓室内亮着灯,慢慢靠近窗户。

    这一切被警惕的楚天翔看见了,他蹑手蹑脚地跟在夜行人背后。当夜行人摸到门外时,楚天翔一跃而起,顺势将夜行人推进屋里。

    在客厅里,正襟正坐的万达铭看着黑衣人:“该摘下你的面具了。”

    黑衣人梗起脖子。

    楚天翔一把抓掉夜行人的黑衣。夜行人梗着脖子抬起头。

    万达铭一看是万达天,先是一惊,然后安然的一副姜太公的样子,稳稳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着万达天。

    楚天翔:“快说,你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万达铭站起身,向怒火升起的楚天翔摆摆手。楚天翔知趣儿地退后一步。

    万达铭弯腰看着万达天:“做贼,也不挑挑地儿,竟敢闯入市长家!告诉你吧,这市长家可是清水衙门,没有油水可偷得。直说,哪路贼偷?”

    万达天一听万达铭说自己是贼偷,心中一惊,便镇定下来:“我乃赵州飞贼,人称飞毛腿,今日落入你的手中,说明自己贼技不如,甘愿受罚。”

    楚天翔:“你!你!你怎么是毛贼呢?分明怀有敌意。不讲实话,就送你去局子。”

    万达铭向楚天翔摆摆手:“不急,让他慢慢道来。”

    万达天一听,心中有了底:“大人不计小贼怪,兵荒马乱,生计难以维持,不得不走上这条贼人之路呀。”

    楚天翔:“胡说!你还自称小贼,瞧你一口的文化人的口气,别有用心吧!”

    万达铭再次向楚天翔摆摆手。楚天翔一看万达铭如此护着此人,扭身出了屋门。

    这时,程皮皮揉着双眼走过来:“天晚了,你们咋的还没睡呀。”

    程皮皮定睛一看,惊呆了:“咋个回事呀?是进小偷啦,还是?”

    楚天翔气呼呼地来到大门口。警卫上前:“队长,你,你发火了。”

    楚天翔:“去,把梁大勇叫醒,在这儿盯好了!”

    警卫:“其实,梁大勇没睡觉。”

    楚天翔:“那他去哪儿了?”

    警卫:“哎?不是你安排的,说市长出去了,让梁大勇跟着去了吗?”

    楚天翔:“瞧我这脑子,乱了套了。弟兄们,守好家。”

    楚天翔骑上摩托车驶出院门。

    心急火燎的楚天翔开着摩托车一溜烟消失在夜幕中。

    日军医院门前,站岗的日军正在盘问梁大勇。

    梁大勇收起证件,刚要进去,随着摩托车声响越来越大。梁大勇扭头一看,正是楚天翔。

    梁大勇:“大哥,你怎么来了。”

    楚天翔:“你守在门口,我去看看市长。”

    楚天翔讲述完以上经过,抹了把汗水:“市长,我就,就一句话。”

    程卓:“你呀,吓死我啦。说吧,什么话?”

    这时,辛开丰跟了出来,拿出一件外衣披在辛欣身上:“病了,别在着凉。”

    程卓看看楚天翔,紧紧攥住小小的手,感觉到什么,深情地看着辛欣:“回病房吧。”

    辛欣含着泪水,又充满担心的目光看着程卓,上前去拉程卓的手。

    楚天翔被这一幕惊呆了,疑惑地挠着头,不想,帽子掉下,滚到一边,他紧跑两步去捡帽子。

    辛开丰看到程卓和辛欣,嘴角露出一丝苦苦的笑意。

    此时,一阵阵枪声在市区多个地方响起。接着,火光腾空而起,传来一阵阵爆炸声。

    在火车站编组站,武工队员冲向装载军需物资货车车厢。

    李参谋快步跨过车站护栏,指挥着武工队员:“一小队,占领车站值班室,切断电话线;二小队,南北两头,堵住反扑的日军;三小队,跟我上,炸毁日军军车。行动!”

    武工队员四处散开,直逼目标,顿时枪声大作;

    武工队员冲进站长值班室,击毙日军站长,割断电话线;

    武工队员在车站两头架起机枪,向冲过来的日军猛烈射击;

    李参谋和武工队员一辆辆查看车厢,当看到一截划着三角记号的闷罐车皮时。

    李参谋:“这几节车皮就是,毁了它!”

    武工队员将炸药包安在车厢底部的车架上,点燃导火索。

    李参谋一挥手:“撤!快撤!”李参谋和武工队员迅速翻过车站护栏。

    日军冲到装有军用物资车皮前,看到燃烧的导火索,企图拔掉导火索,炸药包轰的一声炸响,浓烟夹着火光腾空而起。

    李参谋看着一团团火球升起的车站,轻蔑地一笑,带领武工队员消失在夜幕中。

    石城市西城警察局门口,苟长顺匆匆忙忙跨出门口:“哪儿打枪啊?”

    黄一毛侧耳听听:“队长,听声音,好像是车站。”

    苟长顺:“快,快!集合队伍。”

    黄一毛:“队长,去哪儿?”

    苟长顺一巴掌打在黄一毛的脸上:“混!这事都不清楚,去司令部!”

    黄一毛:“可响枪的是火车站。”

    苟长顺:“比我还蠢,司令部是首脑机关。”

    黄一毛:“是!”

    侦缉队骑上自行车,按响车铃,“叮铃铃、叮铃铃”响声奔向日军司令部。

    这时的日军驻石城市司令部值班室里,电话铃急促响起,值班的通讯官刚拿起电话,就听到轰鸣声。

    值班通讯官:“哪里?哪里?车站被袭。坚持住,宪兵马上就到!”

    日军驻石城市司令部大门外,谭钢带领武工队员来到两侧,荷枪实弹,伺机发动攻击。

    随着车站的爆炸声,日军司令部内响起紧急哨声,随着,日军的摩托车、大卡车向大门口驶来。

    谭钢:“同志们,李参谋已在车站打响了,在这儿就看咱们的了。”

    看到满载日军宪兵的车队刚到大门口,谭钢手枪一举:“打!狠狠打!”

    武工队员长短枪、机关枪一齐开火。日军的摩托车被炸得连翻几圈,挡在日军卡车前面。车上的日军只得下车还击。

    日军驻石城市司令部后院高墙外,趁着守卫司令部的日军集中在前门,王锡奎、万一静带领特勤队队员甩出挂钩,扒着绳子,爬上高墙,跃进院内。王锡奎向特勤队队员做个轻点的手势,带着特工溜墙边,过树丛,翻窗户,进到大楼里。

    王锡奎指使两名特工看住楼梯口,便和万一静蹑手蹑脚上到二楼。

    二楼梯口两个日军见状,举起枪,王锡奎与万一静目光一交流,迅速扑上去,捂住日军的嘴,匕首刺进日军心脏。

    二人来到挂着“司令官”牌子的办公室门前,万一静弯腰钩开门锁,进到室内,王锡奎守在门口。

    万一静寻找到保险柜,蹲在保险柜前,慢慢开启保险柜。

    日军驻石城市司令部大门外各种火力交织在一起,日军依仗火力的强悍,压制了武工队的攻击。

    贾亮来到谭钢身边:“日军火力太猛,咱们撤吧。”

    谭钢朝司令部里看了一眼:“再攻一下,一定给日军造成一种错觉。”

    一个武工队员跑了过来,对谭钢说:“听,车站那边得手了。”

    谭钢向院内张望着。

    武工队员不解地看着谭钢。

    谭钢:“集中火力,来他个冲击波!”

    武工队员长短枪、手榴弹射向日军。顿时,日军的火力被压制了。

    苟长顺带着侦缉队直奔日军司令部。

    武工队员跑来向谭钢报告:“侦缉队出动了。”

    谭钢问到:“还有多远?”

    武工队员:“只有两条街了。”

    谭钢:“再坚持一下!集中火力,狠狠打!”

    此刻,在日军司令部田本次郎办公室里,万一静额头挂着汗珠,还是没能打开保险柜。

    王锡奎:“快点!八路给咱们的时间已经过了。”

    万一静:“别催啦!”

    终于,保险柜的锁响动了,万一静满心欢喜,抓住把柄使劲往下一按,保险柜门没开,却发出“嗡嗡”的报警声。

    楼门口的日军听到报警声反身冲进大楼,守卫在楼道扣的军统特工向日军射击。

    发疯的日军拼命发起冲锋。军统特工接连倒下。

    王锡奎拉起万一静:“快撤吧!再不撤,真的来不及啦!”

    万一静无奈地站起身要出司令官办公室。

    特工边打边退到门口:“日军已经上来了。”

    王锡奎:“从窗户撤!”

    特工打开窗户,一个个顺着突出的墙愣儿滑到地面。

    万一静滑到地面,抬头看看楼上。

    王锡奎拉着万一静:“从后门撤!”

    守候在特工开枪击毙后门的日军,炸开后门。王锡奎、万一静和特勤队队员从后门撤了出去。

    王锡奎:“等等,你听,前门还在打,这八路真讲信用,好人呀。”

    特工:“信号枪?”

    王锡奎:“发信号弹,告诉八路,撤。”

    万一静:“要红色的,对八路表示谢意。”

    在日军驻石城市司令部前门,苟长顺带着警察喘着粗气,直奔过来。

    武工队员:“侦缉队来了。”

    谭钢:“不就是伪警察吗!找死来了。”

    这时,一颗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

    武工队员:“你看,红色信号弹。”

    谭钢瞟了一眼侦缉队,队武工队员下达了命令:“撤!”

    武工队员按照事先路线,边打边分散撤离。

    平原与山区交界处,日军前线指挥部就设在土坡上。田本次郎手持望远镜向山区观望着。日军联络官送来一份电报:“报告司令官阁下,急电。”

    田本次郎接过电报,看了一遍,顿时怒气上头,将电报甩到一边,大怒:“八嘎!八嘎!”

    平谷急忙捡起电报:“司令官阁下,息怒。”

    田本次郎:“后院的起火!”

    平谷看着电报,电文“昨夜,我军驻石城司令部遭袭,火车站军需物资车辆被炸”。

    平谷:“司令官阁下,我们?”

    田本次郎:“杀!杀!冲上去!杀!”

    日军密集地冲向八路军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