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魂穿后,前男友喊我小舅妈 > 第10章 家宴

第10章 家宴

    陪季维钧参加他的家庭聚会。

    没有想到属于她的第一个任务这么快就来了。

    有点害怕,还有点期待。

    期待的是能在聚会中见到顾言。

    自从上次分离,再也没有见过他。

    昨天在电话里,听出他情绪的低落,她就更想见他了。

    这些天她一直放不下的除了爸妈和弟弟就是顾言了,想到他们为自己伤心难过,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方面希望他们在乎自己,另一方面又希望他们早点走出悲伤。

    害怕的是,自己无法胜任和季维钧扮演夫妻这份工作。

    毕竟第一次干这种事,一点经验没有。

    还怕自己和之前的苏祁夏差别太大,万一有人问起来,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车子停稳后,两人拿着东西下车。

    走到门口时,苏祁夏拉着季维钧问。

    “季总,您的家人有没有什么忌讳,我在言谈举止方面,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季维钧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听到他说:“没有。”

    她才放心了些,和他并排走进去。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三四个人。

    她站在季维钧旁边,脸上保持着自认为最得体的笑容,季维钧叫一个,她跟着叫一个。

    “爷爷。”

    “爷爷。”

    “小姑”

    “小姑”

    “大姐。”

    “大姐。”

    这一波招呼打完,季维钧差点以为自己说话带回声。

    他偏头看了一眼紧挨自己站着,略显拘谨的女人。

    坐沙发边的穿卫衣梳马尾的年轻女孩,对着两人喊:“维钧哥,嫂子。”

    苏祈夏立即满脸慈爱地笑着点头:“妹妹好。”

    季老爷子垮着脸,横了季维钧一眼,阴阳怪气的说:“多谢你赏脸登门哈。”

    坐沙发中间的小姑和大姐,正在配合着剥核桃,一个负责用夹子夹开坚硬的外壳,另一个负责剥出里面的仁。

    听到老爷子置气的话,同时笑起来。

    大姐姜维宁对老爷子说:“还得是您老人家面子大,他才肯赏脸来,如果是别的人,恐怕他连面都不会露。”

    老爷子:“我也是厚着脸皮三番五次打电话,才请来这尊大佛。”

    对于老爷子和大姐两个人的一唱一和,季维钧没啥反应,一脸淡定。

    倒是苏祈夏暗暗替他捏了一把汗。

    老爷子面对苏祈夏的时候,立马换上了另一副面孔,笑吟吟的:“夏夏,快坐,饿了吗?你先吃点桌上的水果,一会儿就开饭。”

    这换脸之快,态度差异之大,令她感到受宠若惊。

    苏祈夏听话乖巧的坐下,微笑着摇头:“谢谢爷爷,我不饿。”

    老爷子把零食框拿到她面前:“那吃点这个,你们女孩子都喜欢吃零食。”

    不好拂了老人的心意,苏祈夏伸手拿了一袋蟹黄豌豆。

    “谢谢爷爷。”

    “你这孩子,咋这么客气?”

    老爷子手中的拐杖在地板上敲了一下,瞪了一眼季维钧:“是不是这臭小子欺负你,惹你生气,你心情不好?”

    苏祈夏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臭小子,连忙摆手说:“没有的,爷爷,他对我很好。”

    “那就好,谅他也不敢。”

    “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爷爷,我替你打断他的狗腿。”

    狗腿主人平静淡然地说:“车上还有两箱石榴,我去拿,你们先聊。”

    “老公,我和你一起去吧。”

    下一刻,苏祈夏已经亲昵地抱住了他的一只胳膊。

    季维钧皱眉,诧异地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被她抱着的手臂。

    嘴角抽了抽。

    老公?

    苏祈夏今天是吃错药了吧。

    “嫂子,石榴多重呀,你就让我哥自己去搬呗。”

    小姑季敏对着自己单纯的女儿说:“菲菲,你这个单身狗不懂,别说话。”

    被自己亲妈diss的姜雪菲默默把嘴闭上。

    “这年轻的小夫妻就是不一样,做啥事都要粘在一起,一刻也分不开。”大姐季维宁语气酸溜溜的打趣两人。

    苏祈夏做出一副害羞又甜蜜的模样,对着老爷子说:“爷爷,那我和他去搬石榴了。”

    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去吧。”

    跟着季维钧出来,既能体现两人的夫妻感情,又能躲过单独和他家人相处,降低穿帮的风险。

    一举两得。

    苏祈夏自我感觉良好的笑着。

    对于自己的临场发挥还是很满意的,毕竟第一次就有这么可圈可点的表现,她还是有些演技天赋的。

    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来,她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一个没注意,就撞到了他的肩膀。

    她揉着额头:“不好意思,没注意。”

    接着看了看左右没人,凑近他一些,低声问:“怎么样?刚才在里面,我的表现还行吧?”

    季维钧无语。

    要不是这张脸还算熟悉,他都得怀疑这是换了个人。

    见他皱着眉不说话,她心里开始没底。

    “怎么了?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

    不对的是她这个人,像被人夺舍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