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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早就烂透了

    “聒噪!还不快走?”叶香寒的声音如寒雪般冰冷,轻飘飘地传来。

    张嬷嬷冷哼一声,像只骄傲的孔雀般扭着腰肢,趾高气昂地走到前面,叶香寒却不以为意,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走了大约有好几分钟之久,张嬷嬷突然停下脚步,然后缓缓转过身来。

    此刻的她,活脱脱像一只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斗鸡,充满了傲慢与不屑。只见她微微扬起下巴,用眼角余光狠狠地斜睨了叶香寒一眼后,便头也不回地自顾自率先迈步走进了帐篷里。

    面对张嬷嬷如此无礼的举动,叶香寒却并未动怒,只是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紧跟着张嬷嬷一同踏入了帐篷之中。刚一进入帐篷,一阵诱人的饭菜香气扑鼻而来。

    她定眼望去,只见张玉洁正和她那视若珍宝的女儿叶清婉坐在饭桌前,若无其事地享用着丰盛的晚餐。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整个帐篷内竟然不见叶昌平的身影。

    “不是说父亲找我吗?怎么没见着父亲?”

    叶香寒一边开口询问,一边大步走到饭桌旁边,并顺势自然无比地坐了下来。

    可是,对于她的问话,张玉洁和叶清婉母女二人仿佛充耳不闻一般,依旧悠然自得地继续品尝着桌上的美食,丝毫没有要回应她的意思。

    就在这时,张玉洁像是故意要做给叶香寒看似的,夹起一块色泽诱人的红烧牛肉,满脸宠溺地送到叶清婉碗中,柔声说道:“来,婉儿,这可是你最喜欢吃的红烧牛肉哦!”

    叶清婉对张玉洁笑了笑,还不忘得意洋洋地瞥了叶香寒一眼,似乎在向她炫耀是娘亲疼爱的人,而她叶香寒只是一个没有有娘生没娘教的贱贷,竟然还抢走原本属于她的婚事。

    而此时此刻的张玉洁,早已将之前伪装出来的慈母形象抛诸脑后,完完全全无视了叶香寒的存在,全心全意只关注着自己的亲生女儿。

    叶香寒瞧她们不理睬自己,本来她也不太想来,跟着张嬷嬷过来,不过是想躲开王妃那火一般的热情罢了。

    她站起身来,连叶清婉母女一眼都没瞧,转身就想走,这时却听到叶清婉怪声怪气地说。

    “哟,真不害臊,都这时候了,还穿着一身婚服呢!”

    叶香寒一听,这才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裳,还真是大红的婚服,得赶紧找身衣裳,把这一身扎眼的婚服给换下来。

    心里这么想着,她转身对着叶清婉似笑非笑地说:“妹妹说得对,不知妹妹身上可有多余的衣物,借一套给姐姐呗。”

    叶清婉见她是这反应,稍稍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接着说道:“我的衣物你穿着不合适,倒是张嬷嬷带了些,你穿正合适。”

    叶香寒嘴角微微一扬,她让自己穿张嬷嬷的衣物,不就是想让自己难堪嘛,不过对她来说,只要能蔽体能穿就行,什么主子和下人的衣裳,她才不在乎呢。

    “烦请张嬷嬷借身衣服于我。”叶香寒面上毫无愠色。

    叶清婉母女和张嬷嬷皆未料到她竟会应允,不禁愕然,张玉洁开口道:“去将衣服取来给大小姐。”

    “是。”张嬷嬷旋即从自己的包袱中随意拣了一件,送至叶香寒面前。

    叶香寒接过衣服,环视帐篷内四周,未见可遮挡之处,只得迅速褪下外衫,换上张嬷嬷所予之衣。

    “此衣倒颇为适合大姐。”叶清婉语带讥讽。

    叶香寒边整理衣衫,边言道:“确实,我亦觉此衣甚为合身,对比于某些人,外表虽着丝罗绸缎、锦衣华服,然内里早已腐朽不堪。”

    “你在骂谁!”叶清婉面红耳赤,怒目圆睁,气鼓鼓地瞪着叶香寒。

    “谁接话便是说谁。”叶香寒轻蔑一笑,转身阔步离开了帐篷。

    望着叶香寒离去的背影,叶清婉气得咬牙切齿“叶香寒,我定要将你置于死地。”她的内心在怒吼。

    叶香寒出来后,直接来到朝廷安排受伤百姓的驻点,帮着大夫一起们照顾那些受伤行动不便的人。

    因为人手不够,她直接选择照顾那些受伤的女子,当她正在给一个妇女清理伤口时,身后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

    “小姑娘,你帮老夫把这些烫伤膏涂在她们烧伤的皮肤上。”

    叶香寒蹲着身子转过头,抬眼就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看他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是宫里的太医,手里还递出一瓶罐子在自己面前,毕竟宫里的那些太医现在可都是围着那些达官贵人围着转,哪里有时间来管这些平民百姓的死活。

    “嗯。”

    叶香寒接过罐子,微微颔首,沉凝道:“老先生,可是宫中太医?”

    老者身着褴褛粗布麻衣,闻得面前小女娃之问,不禁多瞧了她一眼,许久才缓声道:“老夫不过一介游医,与那领朝廷俸禄者自是不同。”

    言罢,便转身为他人检查伤口去了,叶香寒凝视着老头忙碌的背影,这老头子看似年约七十,步伐却极为稳健,甚至比那沐清风更为稳当。

    她轻摇了下头,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沐清风那厮,转而对身旁趴在草席上的妇人言道:“我需剪开你背上的布料,才能为你上药。”

    叶香寒深知,这古代的女子皆极为保守,方才那老者亦是因忌讳男女之别,才会让自己代他为这些妇人擦药。

    妇人轻声应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叶香寒听得她的回应,未有迟疑,拿起一旁的剪刀,谨慎地剪开妇人背上被烧毁的衣物,当妇人的整个背部展露在她眼前时,她只觉那伤仿若在自己身上一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妇人的背部已被火烧得焦黑,血肉模糊,竟无一处完好肌肤。

    “大婶,若你觉着疼痛,尽可喊出声,我这便开始上药了。”

    叶香寒实难想象,这大婶是如何强忍至此,一声不吭地趴在此处这般久。

    几个小时候后,叶香寒把几十个女子的伤口都处理包扎好后,浑身无力气,她感觉现在就是来一只蚊子都能咬死她,早就已经累趴了,趴在一张木桌上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几道惊恐的尖叫声给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火海,天空中还有妖龙的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