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纳莉仔细看了看贝纳妮手里的倒刺长鞭,赞赏道:“还不错。”
贝纳莉扫视了一圈正布置到一半的花园,对这几个女儿说:“你们仔细点布置,可不能让其他家族看低了我们。”
“知道了阿母。”
几个女儿乖巧地应着。
贝纳莉又坐上轿辇,回自己的房子去了。
贝纳莉离开后,三个女儿又活跃起来。
小女儿贝纳妮兴奋道:“我们去看看那个阿金怎样?我想试试我的鞭子好不好用。”
二女儿贝纳星赞同道:“好啊好啊,让他偷跑出深渊,让他不听话不跟维洛家的雌性结侣,就该好好教训一顿。”
大女儿贝纳珍则厉声呵斥,“阿母交代过不能随便去打扰他,你们想要违抗阿母的命令吗?”
贝纳妮很不屑地瞥了一眼贝纳珍,“我们就去看看,又不对他做什么,二姐我们走。”
“好。”
贝纳星欢快地牵着贝纳妮就走,大姐贝纳珍气极了,大声朝空气喊道:“给我拦住她们!”
正在边上帮着布置花园的三个高级巅峰实力的雄性,立马将贝纳妮和贝纳星给团团围住。
贝纳妮看向贝纳珍,冷笑道:“呵,就你这几个不成器的雄性也敢拦我?”
“你们都给我出来!”
她朝空气喊了一声,立即有三个神级初期的魔法雄性出现在她的身边。
贝纳星也得意地喊出自己的雄性,“你们也给我出来!”
两个神级初期,一个高级巅峰实力的雄性也很快出现在自己雌性伴侣的身边。
他们都是这两个雌性的雄性伴侣,会不远不近跟在她们身边,随时听候命令。
这几个是贝纳妮和贝纳星实力最强的雄性伴侣,其他等级低的,不配跟随她们出来,只能在家带崽崽。
深渊底下的雄性非常忠诚,一旦跟雌性刻了结侣印章,就等于把命送给了雌性。他们除了尊敬雌性,对雌性的命令更是不敢违抗。
贝纳妮和贝纳星的繁衍力都比大姐的要好,模样也比大姐好看,所以她俩得到的雄性也比大姐的强。
族长贝纳莉是个势利的,哪个女儿的伴侣实力强,她就会偏向哪一个。
因此,这两个小女儿被惯得十分娇纵跋扈,奴隶抢了一个又一个。
对于实力弱的兄弟姐妹,她们压根不放在眼里。
大姐贝纳珍看到她俩的强悍雄性,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再次叮嘱一句:“你们不能太欺负他了,他可是维洛家雌性看上的雄性。”
贝纳妮直接冲到贝纳珍的面前,狠狠甩了贝纳珍一个耳光,恶狠狠道:“你给我记住了,这里讲的是实力,不是谁先出生早谁就有话语权,下次再敢拦我们,小心我拿鞭子连你一块抽!”
“我们走!”
贝纳妮拉着贝纳星,大步朝地下牢房走去。
她们的雄性立即跟上。
贝纳珍的雄性心疼地拿出药水为她涂抹脸颊,“你还好吗?”
他们只是雄性,没有命令的话是不能乱动手的。加上对方还是家族里珍贵的雌性,他们更不敢轻易动手,除非自己的雌性对他们下命令。
所以贝纳珍被打,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
贝纳珍咬了咬牙,强忍着泪水,说道:“没事,我们继续布置花园吧。”
每次阿母布置给她们三姐妹的事情,到了最后都是她自己完成的。
那两个妹妹每次只帮个开头,然后就溜了。
对此,她们阿母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
只因为她的雄性实力没有两个妹妹的强。
她被妹妹们欺负了,也只能暗暗咬牙忍着,因为她们的阿母不会给她主持公道,每次都只轻飘飘地说一两句算惩罚了。
她觉得不公平又能如何?
谁让她的雄性不够强。
一个雄性低着头,“抱歉,若是我能够突破神级,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其他两个也惭愧地低下头。
他们很无奈,因为他们的等级被卡住提不上去了,这才让自己的雌性被欺负。
他们经常看到自己的雌性被妹妹欺负,可他们若是敢出手帮忙,那就是死。
贝纳珍之前有一个很爱她的雄性,因为看不得贝纳珍被欺负,去打了贝纳妮,结果被贝纳妮的两个神级雄性给杀了。
作为族长的贝纳莉还因此狠狠惩罚了贝纳珍,说她管教雄性不严格,让自己的雄性犯了殴打雌性的罪,说她罪大恶极。
后来,贝纳妮时不时找理由打贝纳珍的雄性,已经死了不止一个了。
贝纳珍看着这三个低垂着头的雄性,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不关你们的事,是我没用。”
她的繁衍能力差,长相也不好,也才没有寻到比较强的雄性。
这时,从远处的地牢里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听得贝纳珍心都揪了起来。
她快步走到地牢口,她想进去,可又不敢,她忍了忍,最终没有进去。
“我们继续布置花园吧……”
贝纳珍缓缓转过身朝花园走去,她低垂着头,面如死灰。
这个弟弟,是她的雄性先发现找到的,是她帮着阿金治疗,把阿金救活,又是她让自己的雄性带着阿金去提升等级,让阿金突破了神级。
从头到尾,她的阿母和妹妹都没有来看过阿金一眼,直到阿金突破了神级,她们就来跟她抢人了。
她们逼迫阿金去跟维洛家族联姻,企图获取维洛家族高额的物资。
贝纳珍看着这个已经很多年没有翻新的花园,心内不禁嘲笑。
这个贝纳家族,已经接近没落了,可依旧要把自己伪装成不可一世的大家族。
她阿母曾经有一百多个厉害的雄性,可她知道,这些雄性已经死了一大半了。
若不是还有个超神级别的雄性给她撑着,怕早就被仇家给灭门了。
灭门?
贝纳珍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她看向自己的一个使用魔法的雄性,轻轻说道:“我记得,你有个爆炸魔法阵,杀伤力有多大?”
那个雄性听后一惊,他紧张地看了一眼四周,小声谨慎问道:“你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