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和离官司?那你可找对人了!”
赵梦吉得意一笑,“姑父,不瞒你说,小侄最擅长的就是和离官司和遗产官司了。”
“我一个远亲。”徐文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最近被逼着分家产,这件事闹得很大。可最终因为丈人家上面有人,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我那亲戚不甘心,想找个厉害一点儿的状师,再试试。”
“姑父,你把事情和我说一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亲戚脱离苦海。”
回首往事,徐文清的眼里带着愤怒,但很快又变成了亢奋。
徐文清口中的亲戚叫朱昉,是抚宁县锦衣卫百户所的百户。
此人有权有势,家境殷实。
可他媳妇谢氏,是个伏地魔,家里的钱全都给弟弟了。
就连朱昉的俸禄,也大半寄回了娘家。
可怜的朱昉,平日里连喝酒的钱都没有。
“姑父,他这个锦衣卫百户是废物吗?”
“把他小舅子扔进锦衣卫,铁人都得服软。”
赵梦吉越听越离谱,这样的女人,要她何用?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婚姻,分明是把男的当成任劳任怨的提款机了。
“要是能送进锦衣卫就没必要打官司了。女方家上面有大人物罩着,坚持走正规司法程序。”
徐文清滋溜抿了一口酒,“他们两口子一直在闹和离,朱昉也早就过够了。可分家产的时候发现,家里的钱财,早就被转移到娘家了。如果现在离婚,朱昉净身出户不说,连祖业都得变成谢家的。”
赵梦吉瞬间明白了,这女人是要把朱家彻底榨干,骨头渣子都不剩啊。
“姑父,我大概了解了,但是有些细节,我需要和朱昉当面谈。”
“好,等他这几天忙完手头上的案子,我就让他来找你。”
徐文清心情大好,酒肉吃得美滋滋。
嘱咐过新官上任的流程之后,这才离开赵府。
赵梦吉亲自送徐文清出了府门,随后丢给陆幼安十两银子。
“幼安,出去打听打听关于朱昉的事情。”
“先生,谢氏这种女人实在是太坏了。”陆幼安愤愤不平地接过银子,“第一次听说如此恶毒的女人,咱们要是接了这个案子,一定要狠狠地惩罚他。”
“幼安,你最近都学到了什么?”赵梦吉脸色一沉,明显带着不悦。
“先生最近教我人情世故。”
“那今天就算是新课程,你记好了。”赵梦吉拍拍陆幼安的肩膀,像是老父亲一样悉心教导着,“做状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管原告怎么惨,都不能有任何同情心。我们只负责打官司,除了和案件有关的,都和咱们无关。”
“先生,我明白了。”
陆幼安重重地点点头,他明白赵梦吉说的是什么。
干状师这一行,秉承正义打赢官司是第一准则。
圣母心泛滥,会影响状师的最终判断能力。
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赵梦吉不由分说,将其拦腰抱起。
“哎呀,相公。”
“天还没黑呢,怎么就……”
一声娇呼,魏婵的脸已经红透了半边天。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赵梦吉将其抱进房间,手也贴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抚摸下去。
“什么好消息?”魏婵依偎在赵梦吉的怀里,任由他的双手使坏。
“从明天开始,我就是县衙的时员了。有了官身,就能更好地为百姓申冤了。”
魏婵听闻,满是惊讶,“相公,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娘要是知道了……”
可不等她说话,赵梦吉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女儿家的紧要处。
“相公,你昨夜太能折腾了,我现在还有些痛……”
“婵儿,我就抱抱,什么都不做。”
赵梦吉说得信誓旦旦,可手已经解开了魏婵的玉带。
“相公,你说过什么都不做的。”
“穿着衣服,抱着也不舒服呀。”
啪嗒,玉带滑落。
赵梦吉触碰到了娇嫩的肌肤。
“相公,不要……”
魏婵欲拒还迎,脸上的娇羞和骨子里的妩媚交映生辉。
这对赵梦吉而言,简直就是致命的吸引。
“不要什么?”
“是不要停下来,还是不要什么都不做呀?”
赵梦吉坏笑着,对魏婵使坏。
“相公好坏,这让人家如何回答得出口?”
“既然婵儿不想回答,那我就帮你回答。”
赵梦吉面对绝世风情,再也忍不住,如同饿狼般的扑了上去。
眨眼之间,
房间里就传来粗重的喘息,以及魏婵低沉的绵音。
也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魏婵彻底筋疲力尽,二人才沉沉地睡去。
次日醒来,赵梦吉首先看到魏婵如同星辰璀璨的双眼。
“相公,你醒了?”
魏婵睁开眼,强撑起身体,“我为你更衣。”
被子滑落的瞬间,肌肤羊脂如玉,风光无限好。
“真美。”
赵梦吉简直就看呆了,一个翻身,又把魏婵压在身下。
“相公,你就饶了妾身吧,昨晚你太……太能折腾了。”
“昨晚,说要升仙的是你,说魂都要飞掉的也是你。现在怎可轻易求饶?”
不由分说,赵梦吉轻轻一拉被子。
刚停下没有多久的房间,又传来一阵急促的床榻摇晃的声音。
半个时辰过后,赵梦吉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
魏婵双腿绵软,全身提不起任何力气,再次疲惫地睡了过去。
吃过早饭,陆幼安就出门了,继续调查朱昉和谢氏的案情。
赵梦吉准备好了礼物,去了抚宁县衙。
抚宁县衙的规模很大,门前矗立两座石狮子
正门是八字形的门房,左右各有一排栅栏。
左面栅栏里摆放的是清正廉明石碑,右侧铜锣和牛皮鼓。
正上方悬挂一块匾额,书写着“抚宁县衙”四个大字。
武都头带着三班衙役,早就等待多时。
赵梦吉正了正衣襟,对着武都头拱拱手,“新任时员赵梦吉,前来报到。”
“赵老爷,大人们都到了,您里面请。”武都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梦吉从袖口里取出来一个小钱袋,“一袋两份,武都头和兄弟们笑纳。”
三班衙役让开一条路,齐声喝喊,“谢赵老爷赏!”
武都头脸上堆满市侩讨好的笑容,“赵老爷今天上任,想先登哪一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