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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老少相携

    饭毕,孟苏一行与熊刺史道别,随即在费鸡师的引领下,返回早已为他们准备妥当的司马府。司马府位于南州城的西侧,古朴典雅,建筑风格独具匠心,彰显出南州对苏无名一行的重视与礼遇。院内花木扶疏,清风徐来,仿佛为客人送上最诚挚的欢迎。

    走入府中,庭院内各色花卉争相斗艳,清香扑鼻,微风轻拂,带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凉爽。费鸡师走在前面,脸上挂着笑意,嬉笑道:“怎么样,这司马府,还算气派吧,将来你们三人若是被升官或是贬官了,都请我费鸡师坐先行官如何,我保证给你们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费鸡师兴致勃勃,话语间满是欢快,但苏无名却未曾留意,目光四处游移,尽情欣赏司马府的景致。

    “哎,苏无名,快去书房看看,喜君姑娘为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费鸡师凑到苏无名面前,笑着说道。

    “礼物?”苏无名眉头微皱,满脸疑惑,随即向书房走去。孟苏与卢凌风互视一眼,紧随其后,心中满是好奇。

    书房的门缓缓开启,三人走入其中,瞬间被书香四溢的氛围所包围。装饰典雅的书房,古籍卷轴错落有致,似乎在低声诉说着悠远的故事。苏无名的目光在书房内游走。

    书房装饰典雅,四壁精致书架上陈列着古籍与卷轴,墨香四溢,宛如时光流转。中央雕花木桌,铺着柔和的丝绸桌布,笔筒中笔杆笔直,旁边青石砚台,光滑如镜,似乎在等待灵感的迸发。

    窗边悬挂淡蓝帷幕,轻风拂过,帷幕轻摇,斑驳光影映出书房的宁静。墙上几幅字画,行云流水,尽显书香气息。一角的小巧兰花,花瓣洁白如玉,清香扑鼻,为书房添了一抹生机。

    三人走到博古架前,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一幅画像吸引。画中三人背对着观者,远眺着绚丽的风景。虽看不清面容,但依稀可辨,左至右乃是孟苏、卢凌风与苏无名。画的右上角,潇洒地题写着“老少相携下南州”几个字,犹如在诉说着他们之间的情谊与共同的旅程。

    苏无名感叹着,指着画像道:“虽是背影,然一眼便可辨出是我们三人啊。”

    卢凌风呆呆地凝视那幅画,赞叹道:“这是昨日的情景,竟然描绘得如此逼真。”

    “喜君小姐的丹青,真乃妙笔生花。”孟苏啧啧称赞,目光流连于这幅“老少相携图”。

    “若非喜君小姐的画技高超,岂能让我在侍郎府一眼看出她所倾慕之人,并非萧郎,而是你这中郎将?”苏无名调侃道,嘴角微勾。

    卢凌风闻言,瞳孔微张,急忙扭头,面露不悦:“苏无名,此事切不可再提!”

    苏无名无奈地抬手,笑道:“好,好,我不再提。”

    “苏无名,今日熊刺史已然应允,派人护送喜君小姐北归长安,你可劝劝她尽早启程。”卢凌风急切地说道。

    苏无名愣了一愣,略显困惑:“啊?”

    “她留在此地,实乃名不正言不顺。我们虽自京城而来,南州官员不屑于我们也在情理之中;然若流言蜚语传回长安,喜君小姐将如何嫁人?”卢凌风激动地说道,眉头紧锁,似乎对此忧心忡忡。

    “别激动,此事我记在心上了。”苏无名安抚道,目光坚定。

    “中郎将言之有理,苏司马,你可得细心考虑。”孟苏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温声对两人说道。

    卢凌风无奈地瞪了孟苏一眼:“你还敢说,若非你当日在甘棠驿,我本可劝喜君小姐速归长安,如今你却又换了言辞,心中安的是什么鬼主意?”

    费鸡师静坐于茶桌旁,轻松地饮着酒,目光轻松地看着几人争论,神态自若。

    这时,裴喜君与薛环笑语盈盈地走进书房,笑声如铃。

    “先生,这幅画,不知您可满意?”裴喜君俏皮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喜欢,甚是喜欢!”苏无名面带笑意,满心欢喜地回应。

    裴喜君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卢将军一路辛劳,我与薛环略备薄礼。”她打开匣子,缓缓取出一柄横刀,走至卢凌风面前,恭敬地递上。

    “卢将军请看。”裴喜君眼中闪烁着期待。

    卢凌风见剑,目光一亮,立刻接过,拔出剑鞘,细细端详这把宝剑。“此剑确有来历,乃我大唐首位派往南州练兵的都尉所留。”裴喜君仰着脸,双眼明亮地注视着他,满是期待。

    “但不知此剑可否配得上卢将军?”她调皮地问道。

    卢凌风的笑容倏然消失,收回剑,面露冷淡,淡淡说道:“我无功不受禄。”

    裴喜君的笑容微微一僵,未曾料到卢凌风会如此冷漠地拒绝。她眨了眨眼,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仿佛这份突如其来的冷淡并未打击到她的心情。

    “唉,中郎将,喜君小姐一番美意,你竟不愿接受?如此良刀,你不要,我可要!”孟苏戏谑着,伸手欲接过裴喜君手中的宝刀,却被卢凌风稳稳拦住。

    “拦我作甚?”孟苏笑眯眯地望着面无表情的卢凌风,眼中闪烁着调侃之意。

    卢凌风微微一怔,似乎不知如何回应,只是淡淡地说道:“这刀并非赠与你。”言辞虽平淡,然而透出一丝坚定,令人难以辩驳。

    苏无名见状,连忙插言以缓和气氛:“卢将军,喜君小姐此番心意诚可贵,何必拘泥于此?再者,这把剑乃难得之物,若错过,岂非可惜?”

    “再说,中郎将,你拒绝了喜君小姐的礼物,总得有个说法吧。就不提别的,单说这一路南下,你为喜君姑娘驾马车,怎能说无功呢?”苏无名笑着,语气中透着几分调侃,欲将卢凌风的固执一举打破。

    裴喜君又从衣襟中掏出一本书籍,递至孟苏面前,笑道:“孟公子,承蒙你在长安与甘棠驿救我两次,心中感激不已。虽不知你所好,但耳闻你的一些旧事,因此特意购得此本冷籍的诗作,不知你是否喜欢?”

    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在期待着孟苏的反应。

    孟苏诧异地接过书籍,翻看了几页,皆是南州诗人冷籍的作品。尽管这风格并不合他的心意,但他心中仍是欢喜,毕竟乃是他人所赠。

    “我也有礼物?”他合上诗集,面露欣喜,目光灼灼地看向裴喜君。

    “自然,早在长安时,我就想寻个机会向你致谢。然而那次宴请中郎将后,听闻你与他一同离开长安,实在可惜。”裴喜君微微一笑,语气中满是遗憾。

    孟苏微微一躬身,拱手作礼,笑道:“多谢喜君小姐的厚赠!”他的声音中透出诚恳,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

    此刻,书房内的气氛愈发温馨,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诗意。

    费鸡师清 咳 一声,笑容满面地说道:“呃,喜君姑娘,我的礼物呢?”裴喜君回眸一笑:“费先生是吧?”

    “嘿嘿,亦可称我鸡师公。”他顿时显得十分得意。

    “鸡师公,虽说在长安一见,但当时不曾相识,待日后咱们熟络了,自当补上礼物。”裴喜君轻声笑道。

    费鸡师听罢,面露欢喜:“哎呀呀,你看看你看看,礼物还没拿到手呢,喜君姑娘这话听着就让人高兴。”

    随即,他又转向卢凌风,换上了调侃的神色:“卢凌风,喜君姑娘如此不错,你们何不早早成亲,我来操办!”

    费鸡师面带调侃,目光投向卢凌风,笑道:卢凌风,喜君姑娘不错,你跟她早早的拜堂成亲算了,我来操办!”他一脸得意,接着又斜眼说道,“宴请南州的大小官员与商贾,必能赚得丰厚一笔。”

    卢凌风闻言,眉头紧皱,低声厉喝:“住口,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便将你赶出去!”一股不悦之情在他心中翻涌,似乎不愿再听下去。

    “想赶我走?真是痴心妄想!除非你死了,或者我死了,否则这一天一只鸡的约定,范阳卢氏绝不能言而无信!”费鸡师指着卢凌风,神态坚定。

    裴喜君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鸡师公,卢将军公务繁忙,难免有失,若他曾答应你什么,日后我定会协助他兑现,你又何必以范阳卢氏的名声来威胁呢?”

    费鸡师闻言,面露羞愧,点头道:“如此说来,确是我错了。”说完,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苏无名坐在对面,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指着裴喜君,调侃道:“看来将来能治得住费鸡师的,非喜君小姐莫属啊!”

    裴喜君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微微低头,目光不自觉地瞥向旁边的卢凌风。而卢凌风则显得有些尴尬,轻轻扭头,目光闪避,面上带着几分红晕,二人皆不作声,气氛微妙而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