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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宋家主三婚

    云氏知道,容氏说这些细节,是求证大爷私养外室的真假。

    她给大爷安排的外室故事,经过多人反复的推敲,再三叮嘱娇娘务必记得滚瓜烂熟,绝不会有半分破绽。

    就算容氏抠细节,抠出的也只是大爷的欺骗、凉薄与自私。

    兰芷、张嬷嬷等人却不太明白,问这些干什么?不是自戳心窝吗?

    “具体是哪日?”容清瑶追问。

    “……我想想。”娇娘凝眉,认真地思索,“是三月初六。”

    “三月初六?你是不是记错了?”容清瑶莞尔道,“我记得很清楚,五年前,谦哥儿三岁,三月初六做了一首诗,天黑之前大爷回来了,吃晚膳时,谦哥儿念诗给大爷听,大爷欢喜地夸赞了几句。”

    “大夫人会不会记错了?”

    “大爷心情很好,膳后教谦哥儿练武。那是谦哥儿第一次练武。”容清瑶目光如炬,“你当真没记错?”

    “……那应该是我记错了。”娇娘心虚道,避开她犀利如刀的目光,“我想起来了,是三月初七。”

    容清瑶好整以暇地问:“你确定是三月初七吗?”

    娇娘笃定地点头,“就是三月初七,我不可能记错。”

    兰芷冷笑,“五年前,三月初五,大爷告假离京,去百里外的小镇送奶娘最后一程,三月初七半夜才赶回来。”

    张嬷嬷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大爷不在京城,你跟哪个野男人干柴遇着烈火,做出淫邪龌龊的事?!”

    让所有围观的仆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我记错了,是三月初……我不记得哪日了,但我说的都是真的。”娇娘心慌意乱,但为了拿到剩下的五十两,拼命地演,“大夫人,融儿和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大爷的骨肉。”

    “此人居心叵测,诋毁诬蔑大爷的名声,糟践宋府的清誉,押送京兆府严办。”容清瑶婉媚的脸庞布满了清寒的霜色,“二弟妹,你执掌中馈,理当以宋府的名誉、利益为重,劳烦你派个得力的人去京兆府说明情况。”

    云氏暗暗咬牙,“应该的。”

    宋玉琨:???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说好的撕打呢?

    说好的二百五十两呢?

    宋多多拍拍小手,给娘亲助威。

    这一仗,娘亲赢得漂亮。

    却发现有一只邪恶的大手伸向雪融。

    宋多多机警地钻过去,而那只大手已经抓住雪融,要打雪融。

    虚空里的小奶音:“破案了!前世的撕打应该就是这么发生的。”

    “雪融被打,娇娘愤怒,宋·背锅侠·三爷趁机把水搅浑,让容氏和娇娘撕打起来,一锅乱炖,事情闹大了,惊动了烂黄瓜老登。”

    “大爷私养外室本就触犯族规,容氏联合仆人殴打外室母女俩,传得全城皆知。宋家的清誉受损如此严重,老登势必严惩容氏。”

    宋多多拼了吃肉的力气把雪融拽过来,“杀人啦杀人啦,有人要杀我!”

    不曾想,雪融像一只布偶,轻飘飘地被她拽过来了。

    那只手:???

    打了个寂寞。

    张嬷嬷麻利地冲过来护崽,寻找对多多姑娘下黑手的人。

    容清瑶骇然地搂着小奶包,“多多,你受伤了吗?”

    宋多多指向邪手出没的方位,“有人偷偷摸摸地打我和雪融。”

    容清瑶和张嬷嬷看过去,站在那儿的几个丫鬟婆子都木然地低着头。

    都是云氏的人。

    云氏挑眉,“多多,没人打你,你看错了。”

    这贱丫头又坏了她的好事!

    娇娘把雪融搂在怀里,怯怯地看向云氏。

    这事搞砸了,先头拿的五十两也要还回去吗?

    姜嬷嬷知道事情坏了,亲自把娇娘押去京兆府。

    张嬷嬷拉着雪融,“我闲来无事,一道去京兆府。”

    还想半途把人掳走?

    吃一堑,还不长一智吗?

    张嬷嬷买了四个打手,平日里伪装成兰心苑的仆人,一旦有事第一时间过来,等候命令。

    这次,顺利地把人押到京兆府。

    但娇娘和雪融咬死了没供出云氏,只说日子艰难,眼红宋府的富贵荣华,又见宋大爷温良仁厚、重情重义,便设计攀扯上他。

    京兆尹念于她们是初犯,判处收监半年。

    ……

    这次又没抓到云氏的把柄,张嬷嬷和兰絮、兰芷等人都气不过。

    容清瑶淡淡道:“就算娇娘供出云氏,也会有丫鬟婆子出来顶罪。”

    这种不痛不痒的罪名,日后一并清算。

    这两日,钱管家大张旗鼓地筹备婚礼。

    张嬷嬷道:“瞧那阵仗,家主要给翠浓一份体面。”

    兰芷好奇地问:“翠浓进府后是什么贵妾、良妾,还是正儿八经的夫人?”

    “林氏去世后,家主立过誓,此生不再娶妻。”张嬷嬷道。

    “父亲应该会给翠浓一个惊喜。”容清瑶莞尔一笑,“若翠浓和李晴没有渊源,便是贵妾。”

    张嬷嬷和兰芷等人讳莫如深地笑起来。

    家主迎娶夫人,云氏睡得着吗?

    不过,翠浓当真会点头吗?

    婚礼前夕,云氏才知道是家主要娶妻。

    “父亲不是说此生不再娶妻吗?父亲怎么可能被狐狸精勾走了魂?”

    “奴婢打听了,此事是大房一力促成。”姜嬷嬷道。

    “又是容氏那贱人!”

    云氏阴沉的面容瞬间扭曲了。

    府里来了新夫人,中馈之权还能保得住吗?

    对了!

    唯一能阻止公爹娶妻的,只有一人。

    她立即修书一封,派人连夜送去。

    虽然婚礼很仓促,但钱管家经验丰富,指挥得当,竟在四日之内筹备齐全,盛大而隆重。

    宋铭楼已是知天命之年,但自诩年轻力壮,广邀满朝文武。

    这日,宋府装扮得锦绣喜庆,喜乐煊天。

    流水喜宴一茬接着一茬地开,入夜后更是壮观,数十席喜宴一起开席。

    新郎倌满面红光,看着竟只有三十出头。

    觥筹交错的欢声笑语里,突然一声爆响。

    砰!

    一桌喜宴被人掀翻。

    贵客们惊叫着四散逃开。

    钱管家疾步来报:“家主,四姑娘回来了。”

    谁人不知,宋家主最宠爱幺女四姑娘,宋玉姝。

    但见一位容貌娇艳的妙龄姑娘风尘仆仆地走过来,怒目横眉,杀气腾腾。

    好似要把所有喜宴毁坏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