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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可恶的江家人!

    天一早青青送来江母房里的钥匙,江母前脚刚走江成茹就溜了进去。

    房里供了佛像,其他地方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江成茹左找右找甚至用鼻子哪哪都嗅了一遍也没闻到那股腥味。

    但她猜“猪快长”绝对在这儿,多一个人联系家厨就多份危险,与之对接的肯定只江母一人,江成茹又把房里各个地方查找一遍。

    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有把椅子?

    若是饭桌多把椅子,或是梳妆台多把椅子那还算正常。可放在佛像旁,谁会坐在椅子上参佛诵经?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江成茹踩着这把椅子刚好够到佛像,移开一看,果真藏着好几把包四方形的纸袋。拿来一闻,这腥味只怕比那水里的重了百倍,一包肯定够用一年,再数数里头藏的,好家伙足足有八包存货,可恶的江家人!拿她当过年的猪宰也不是这样式的!

    江成茹往袖子里藏了一包,又把佛像放至原位,椅子也恢复原样。

    倒是发现赃物和藏地了,但她左思右想江母也不像有胆量独自做这些的人。

    夜里江成茹要青青带路,先去找江成信探探口风得了,到了地方,房里却没人。

    只好又去江父那,反正暂时也拿不准是他们其中的谁做的。

    刚到门前,江成茹释放出止步的信号,青青急忙停住。

    一个、两个、三个?里面不是江家那几个人又会是谁?

    她蹑手蹑脚摸到窗外,偷偷从窗缝里瞧,三人正坐着商量什么,耳朵刚凑过去就听江父开口“她没事去厨房做什么?怕不是发现了?”

    江母胆怯“那可怎么办?”

    倒是江成信脸上一阵鄙夷“你们怕她做甚?一个女人罢了。”

    一个女人罢了,同为女人的江母脸上竟无丝毫不悦,还颇是认同。

    真是可悲。

    门内又传来江父声音“要不是你不懂经商之道,我又何故用此计将人留在家中。”

    “我不懂?如今商界环境新旧交替,一个宋盛杰就叫你难堪至此,再加个江成茹呢?话里话外我不如她,你以为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江毅气得弹起来大骂“逆子!”作势就要冲过去,江成信赶忙跳起来跑到江母身后。

    江母急忙把江成信护在身后“老爷,事已至此,总得想法子呀,信儿也是一时口不择言。”

    江成茹退出来,侧眼打量了眼青青,青青一脸担忧有些无措的看过来,细声细气叫了声“小姐”

    回屋江成茹把袖里的“猪快长”往屉子里一扔,越想越觉着不可思议。

    借着三人的对话和青青的口述才大致将事件拼凑出来,江家铺子一开始由江毅在打理,那时的江家还算是抛开吃穿用度外稍有富余,直到后来宋家出了个宋盛杰。

    他是商界奇才,但小桥县的市场统共就这么大,你多了他便少了,江毅没少栽跟头,又过两年江家铺子可谓是门前冷落,每日入不敷出。

    彼时刚满十四岁的江成茹大胆建议才转亏为盈,又在多次商斗中略占优势,最终占有一席之位。

    江、宋二人在屡次交战中惺惺相惜、郎情妾意,不久宋盛杰上门提亲,江毅却说江成茹尚年幼,两年之后宋家才可以上门提亲。

    可惜一年后江成茹就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性情大变,平日里不愿出门也再也不肯同宋盛杰见面。

    原主这样果决的女子,如果真想减肥估计早成功了,除非这东西是不可逆的,这可不就是毒吗?

    原本打算将“猪快长”投至江家那三位吃食中,以彼之道还至彼身,可这也太、便、宜、它、们、了,嫁出去的女儿,他们不放心。想将人囚在家中又怕原主不再配合生意上的事,就用这毒计。

    这样不信任自家女儿,既然舍不得富贵生活,那偏让你们如愿以偿。

    昼短夜长,身边人翻来覆去,她果真一遇事心就不静,谢从侧身转过去,闭眼。

    天微微亮,谢从就出府见谢可玉了,他这段时日天天出门,家仆知是自家小姐应允的也不敢为难。

    只要江成茹还愿意管江家生意,她的话在江家就还算有用,但这一切只建立于江家利益之上,只因她是女子,女子是不可以继承家业的,又怕她嫁了便帮着宋家。

    不让她上桌,她就将桌子掀了。

    宋盛杰听家仆说江家小姐求见,一骨碌就出了门,临近大门还仔细理了理头发。

    三年未见,听人说江成茹模样大变,成了远近闻名的丑女。

    可笑,商场如战场,商业如战略,经商如谋势,她那样运筹帷幄、胆色过人的女子却只因长相被那些庸人贬得一文不值。

    门打开,宋盛杰知以前的江成茹婉约秀丽,如今胖了只觉得多了几分可爱。

    “茹儿。”

    江成茹看去,眼前人面庞俊秀,五官端正,神情文雅,给人以温润如玉之感,不像个商人倒像个书生。

    “你终于愿意见我了。”听闻宋盛杰早过弱冠之年却未娶妻,那原主呢?

    谢从入赘之事闹得人尽皆知,是否是故意呢?她又想起书中写江与谢未有夫妻之实,原因却没写明,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还真是一对痴男怨女。

    “宋公子。”江成茹点头回应。

    宋盛杰显然对这称呼陌生,转念一想又觉得合乎情理只得苦笑一下。

    江成茹知道宋父、宋母在家中且他们因为自家儿子这样作贱自己对她颇有不满只得提议“可以去宋先生的酒楼坐坐吗?”

    宋盛杰闻见喜得频频点头。

    两人并肩走着,宋盛杰时不时侧脸说话,眼睛有意无意落在江成茹眼上、鼻尖又觉得自己太过唐突只得低眼瞧着自己的手指。

    谢可玉一指“那不是江成茹吗?”

    谢从回头。

    自谢从开始照顾妹妹后,谢可玉身子已经爽利很多,虽然面色还不如常人那样红润,但已经可以下床,偶尔也撒娇求着哥哥到市场逛逛。

    谢可玉说“倒是还乔装打扮了,身子那样胖,一看就知道是她。”

    卖杏仁饼的老板递去杏仁饼的手伸半晌也不见人接,只见眼前这相貌英俊的男子望着宋氏酒楼的方向开口“她瘦了些。”

    谢可玉朝谢从看去,见他眼神呆滞的接过她爱的杏仁饼。

    他今日还多买了一份,谢从不爱甜食,谢可玉也只能吃完一份,这饼隔夜就不好吃了,谢可玉心想,她哥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