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美女庆生
郑玉龙刮掉眼上的奶油，才看清另外两个美女，站在左侧的是中文系同乡杜晓琳，稍远点那位好像是数学系的贾什么来，一时记不起她的名字。“真甜啊，你们不尝一尝？”郑玉龙藏住了一脸的坏笑。将带脸坑的蛋糕切成四块，一手一块递到缪若辰和杜晓琳面前，两人笑脸迎接。郑玉龙手一翻，蛋糕贴脸，又迅速拿下，两人瞬间变成了日本艺妓的模样，甚是滑稽可笑，贾美丽忍不住笑出了声。两人追打郑玉龙，他以蛋糕相威胁，随即放弃报复的念头，前后跑向卫生间。贾美丽用湿巾轻轻拭去郑玉龙脸上残留的奶油，微笑道，快去洗洗吧。郑玉龙洗罢，缪若辰和杜晓琳正对着盥洗室镜子化妆，冲着他作出吐舌逗逼状。三瓶红酒喝完，缪若辰和杜晓琳已是面如桃花，贾美丽仅仅喝了一杯，依然微笑端庄，不太周正的脸似乎张开了点儿，略带妩媚，或许是郑玉龙醉眼看西施。“为感谢你们为我过生日，我请你们去唱歌，好不好？”郑玉龙向三位美女发出了邀请。“好”缪若辰举双手欢呼，杜晓琳鼓掌相庆，贾美丽含笑默对。“快走吧”缪若辰和杜晓琳一左一右挽着郑玉龙走出了浪漫之都。“好乐星”KTV流光溢彩，车水马龙。缪若辰和杜晓琳轮番点唱，似有一决高下的意味，内心的小秘密，是都想赢得郑玉龙这位大帅哥的好感。郑玉龙和贾美丽成了旁听生，不时鼓掌庆贺她俩的精彩献唱。“下面有请郑玉龙先生为大家献上一曲。”缪若辰还是明白过味来，抢先邀请。“唱什么？我给你点歌。”杜晓琳跑到点歌屏前。“笑傲江湖”郑玉龙一脸豪气。“今天非常感谢三位美女给我庆生，一曲笑傲江湖，祝美女们能快意人生。谢谢！”郑玉龙一席真情告白。“江山笑，滔滔两岸潮……”如原版的声音，让缪若辰和杜晓琳瞪大了双眼，嘴张成O型，惊讶写脸，为自己的无知抢歌而后悔，三位美女旋即鼓掌。郑玉龙音域宽广，节奏感强，天生的一副好嗓子，是武术院每年春节晚会的压轴台柱。缪若辰抢先端起郑玉龙的酒杯，未等他唱完，已站在他的身旁，只等最后一句歌词唱完，双手将酒杯送上，郑玉龙一饮而尽。掌声如潮。杜晓琳和缪若辰如走马灯似得，轮番为郑玉龙点歌敬酒，由缪若辰和杜晓琳的斗歌大赛，迅速转变成郑玉龙的个人演唱会。贾美丽孤独地坐在角落，笑看两位美女的争宠，三人的表演。时间被美女和美酒偷走，凌晨一点，意犹未尽中带着倦意，四人走出包房。长长的走廊，迎面走来了两位带有酒意，纹身披肩，一脸横肉的社会小青年。三位美女躲在了郑玉龙的身后。擦肩而过时，躲在最后的杜晓琳发出尖叫声。郑玉龙猛回头，问道，怎么回事？“那个矮子摸我屁股。”杜晓琳怯生生地说道。“找死啊，你。”郑玉龙抬腿踹向正冲着杜晓琳淫笑的小平头。贾美丽忙拉住他胳膊，改变了进攻方向，小平头有幸躲开，随即恶狠狠地说道，“小子哎，有种你给我等着。”三人拉着郑玉龙急忙向门口走去，贾美丽一路小跑到公路上打车。哗，门口涌出十几人站在了郑玉龙三人面前。郑玉龙将缪若辰和杜晓琳揽到身后，低声道，和贾美丽打车快走。“二哥，就是这小子。”小平头对身边的壮汉说道。“上”壮汉手一挥，三个人呈品字形围上来。郑玉龙嘴角轻轻一撇，晃了晃头部，活动活动颈部，发出了嘎巴嘎巴的声响。双手前后抱拳，摆出进攻姿态。一个右高边腿踢向左侧，此人应声倒地；转身一个侧踹腿，中间那人，立即飞向玻璃门；收回左腿，右拳直奔右侧光头，两道红流顺鼻孔而下，直挺后躺。“咣，哗啦。”玻璃门被撞碎。仅仅1秒，三人接上地气。其他人呆望，原地面面相觑，不敢上前挪步。“一起上！”光头壮汉恶狠狠得命令道。郑玉龙被围在了中间。缪若辰和杜晓琳被郑玉龙漂亮的三招制敌，忘记了危险，鼓掌叫好，旋即又被围困，紧握双拳揪心。只见人随圈动，却无人敢出招。“完了完了完了……”刺耳的警笛声从远处传来，包围圈迅速散开，光头壮汉向西跑在了最前面。倒在地上的三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警察通知120，将其送往医院。郑玉龙、缪若辰、杜晓琳、贾美丽和好乐星KTV经理被带到了明月派出所。郑玉龙涉嫌斗殴致人重伤，须接受24小时询问。缪若辰和杜晓琳一路祥林嫂般地重复着一句话，“这可怎么办啊？”贾美丽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贾美丽三人徘徊在大门紧闭的武术院门口，敲醒值班的老大爷，没有得到翟指导的联系方法，只得悻悻而去。第二天一早，贾美丽到省武术院向翟指导讲述了昨天晚上的具体情况，并将拍摄的现场照片交给了他。委婉的建议，检查好乐星的监控和调查那帮人，他们可能涉黑，郑玉龙属于正当防卫。翟指导立即打电话告诉省公安厅刑侦科科长邢志辉，说明了情况。明月派出所所长柳林拿出了医院诊断报告：两人重伤，一人轻伤。翟指导提出要查看好乐星大厅内外的监控录像，柳林所长略显尴尬，回应道录像资料正在做技术鉴定，保证给郑玉龙一个公正的结果。邢志辉的调查结果显示，为首的光头壮汉，名为刘勇，外号“小二黑”。此人纠结一群地痞流氓，以抢工程为生，具有涉黑性质。被郑玉龙打伤的三人是他手下三虎，其中被重伤的两人，因故意伤害他人已被通缉。监控录像报告还原了事情的经过，郑玉龙被认定正当防卫。随后，邢志辉展开了对刘勇团伙的抓捕，从中从快判决了一批有黑社会性质的人员，净化了建筑市场。公安局拟表彰郑玉龙勇斗歹徒的光荣事迹，被武术院院长李涛压住，提出不宣传、不表彰的意见。武术院开展了武德专题教育活动，建章立制形成长效机制。郑玉龙十分清楚这次教育活动的出发点和目的，积极主动学习，修身养德。郑玉龙总结出一句心得，与恶人比暴力，与常人讲素质，与高人拼实力。能用头脑解决得问题，绝不使用暴力。郑玉龙的学习心得获得武术院领导、教练和队友的一致称赞。有位贤人对人群做过总结，读书或不读，且能跳出书和社会的束缚，创造新天地，此为圣人；读书或不读，能熟练认知社会，能奋斗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此为智者；读书或不读，活在社会和书里不能自拔，此为庸人；读书或不读，以一己之力破坏社会或个人，此为蠢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