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死士
君正房地产公司董事长秦正邦在办公室大发雷霆： 饭桶，一群饭桶！十几个人还干不死一只老狐狸。办公室主任令狐郎眼珠一转说：老狐狸受了重伤，现在正躲藏在一个别墅区里啊。秦正邦立刻命令令狐郎：去!找几个死士，今天晚上一定要了老狐狸的命。令狐郎受命马上就去安排。秦正邦却把他喊住：你去告诉老刁，让他的人出去避避风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回省城一步。“噗噗噗”郭永祥的房间被无声手枪打得鹅毛飞舞，缪若辰的房间也狼藉一片。一名黑衣人正欲蹑手蹑脚的向二楼搜寻，突然客厅的灯光全开，十几把微型冲锋枪前后瞄准了黑衣人。“别动，动一动打死你，举起手来！”一名特警发出威严的声音，黑衣人束手就擒。客厅门被推开，又一名黑衣人戴着手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三名荷枪实弹的特警。邢志辉、郭永祥、郑玉龙依次从二楼款款而下，一名特警跑向邢志辉，敬礼道：“报告大队长，凶手已被全部抓获，请指示！”“全部带回！”邢志辉命令道。“是！”特警齐声应答。突然，两名黑衣人软软地倒下了。待特警将两人翻身检查，发现两人均嘴角流血，面部乌黑。“死士！”郭永祥和邢志辉不由地同声喊出，随摇头叹息。姜副省长将秦正邦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问他屁股擦干净了吗？秦正邦拍着胸脯表态：姐夫，你放心吧。中间人已经死于车祸。老刁的手下人干的，和我们没关系啊。姜副省长轻哼了一声，显然对他不放心：那就好。88号地块你退出吧。秦正邦一脸不解：到嘴的肥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啊。姜副省长厉声问他：要钱要命？郭永祥能查不出来是你干的？雇凶杀人他也会啊。秦正邦一脸不屑：他敢动省长的小舅子？姜副省长彻底愤怒：你简直无法无天！你故意杀人，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你主动向他负荆请罪，或许他能网开一面，保住你的小命。自作孽不可活啊，你好自为之吧。秦正邦听出了姐夫的意思，如果自己处理不好这件事儿，他是不会出面帮助解决的。于是他立刻转变态度：我听姐夫的，马上去办。郭永祥邀请集团副总商文海在集团大楼露台上欣赏夜景。商文海内心忐忑不安，时刻等待着悬在自己头上的利剑斩下。郭永祥见商文海没有主动交待的意思，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文海啊，区区五百万你就把我的命给卖了？商文海听罢，立刻全明白了，立马跪在了郭永祥的面前哭诉：郭总，我是被姓秦的那个王八蛋给逼的。他答应我将你行踪告诉他，我的2000万赌债一笔勾销，再给我500万现金。否则，我儿子会有一百种意外死亡的方法。郭永祥摇摇头，轻叹一声：文海啊，想想以前我是怎么劝你戒赌的吧。下场就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啊！你怎么就不听劝呢！商文海自己疯狂打自己耳光，同时乞求：郭总，你饶我最后一次吧。求你放过我吧。郭永祥苦笑一声：我能放过你，秦正邦能放过你吗？今天你走出这座大楼，几天内你就会暴尸街头，你儿子在美国会离奇死亡。商文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郭总，我可以死，请你救救我儿子啊！郭永祥：愿佛祖保佑。只有你一了百了，才能保全你儿子啊。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的妻儿的。商文海站起身，擦了擦眼泪：谢谢郭总！他深深向郭永祥鞠躬，然后转身慢慢走到墙沿儿，停留数秒后，一头栽了下去。郭永祥孤独地站在金鼎大厦的露台上，眼前霓虹闪烁渐希，路灯车灯迷离斑驳，喧嚣繁华的城市褪去皇帝的新衣，正在昏昏睡去。偶有一处不夜天，快速旋转的欲望舞台，一批批被摔下，头破血流，奄奄一息；站在舞台上的正全力拼杀，踢下一个个的失败者；通往舞台的路上，黑压压一片，瞪着血红的眼睛，搏杀出一道道欲望的沟壑。秦正邦主动来到了郭永祥办公室。他见到郭永祥送上祝福：郭总，身体恢复的很快啊。您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郭永祥冷言冷语回复：托您的福，老天爷不收。秦正邦为表诚意立刻抛出自己的底牌：88号地块我撤出。这块肥肉能填饱您的胃口了吧？郭永祥语气依然冷峻：和我这条命比起来，你不觉得代价小点儿吗？说完，扔给他一个微型录音器。秦正邦听罢怒不可遏：污蔑，纯粹是污蔑。郭永祥轻哼一声：那我只好以牙还牙了。突然从内间跑出三名持枪人，朝秦正邦连续射击。激烈的枪声把秦正邦“打倒在地”。郭永祥拧开一瓶矿泉水喷到了秦正邦的脸上。秦正邦苏醒过来，一脸茫然地看着郭永祥，低头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几处关键部位。然后起身，朝郭永祥抱拳秉手：感谢您的不杀之恩，我会永远记住您的大慈大悲。我秦正邦对天发誓，今后永不与您为敌。郭永祥双手合十：我佛慈悲。从今天开始，我们两家合作共赢，携手同行吧。 秦正邦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上手递到郭永祥面前：这里面有一千万，请您笑纳。郭永祥面露微笑：你客气啦。拿去做慈善吧。佛祖会保佑你的。比赛后的一周调整期结束，郑玉龙又恢复到正常的训练、学习节奏。周二训练一结束，郑玉龙便迫不及待地回到宿舍，冲洗完毕，换上便装，偷偷溜向工行小区。杜晓琳正在厨房做饭，身披围裙，不时看几眼贴在墙上的菜谱，一副厨娘的俏模样。郑玉龙倚在厨房的门框边，欣赏着杜晓琳婀娜的身形，爱波涟漪。杜晓琳专注在炒菜的手忙脚乱里，对郑玉龙强烈的爱波辐射竟然毫无反应。“啊！叮当”杜晓琳扔掉了手中的铲子，左手搓着右手小臂，发出丝丝的痛楚声。郑玉龙拦腰抱住，转身将杜晓琳藏在了身后，伸手把炉火熄灭。“这么不小心啊，不要揉搓。”郑玉龙检查伤处，杜晓琳白嫩的胳膊上有一处烫伤的小红点儿。他将胳膊在水龙头上不断冲洗，转身跑出。在冷水的冲洗下，杜晓琳已经感到疼痛在逐步降低，还有一丝丝的微痛，疑惑地望着郑玉龙匆忙离去的背影。冲洗了约10分钟，杜晓琳的疼痛感消失。郑玉龙轻轻擦拭干伤处，将红肿点涂上一层薄薄的绿药膏。杜晓琳顿时感到胳膊上有一股清凉在漫延，心里却升起一股暖流。“锅要先烧热，将里面的水分烤干，再倒油，油必须要烧热，以不冒烟为准，放入葱花。如果炒肉，最好先放上少许食盐，防止溅油。是不是刚才炒肉时，被溅油烫伤的吧？”郑玉龙一边炒菜，一边讲解。“嗯”杜晓琳撅着小嘴，委屈地哼道。“解冻后的肉，水分太多，最容易溅油。可将肉充分化冻，倒掉化出来的水，再炒就OK了。”做着示范讲解道。“做饭也太难了吧！”杜晓琳为难道。“哈哈哈，民以食为天。高考培养出了你们一帮吃货，小心嫁不出吆。”郑玉龙逗笑道。“嘿嘿嘿，我把你培养成家庭煮夫不就OK了。”杜晓琳扮了个鬼脸笑道。“你没听说过吗？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你不怕我被别人的菜香勾引跑了呀？”郑玉龙嬉闹道。“你敢？”杜晓琳在背后双手揪住了郑玉龙的耳朵，娇怒道。“哎哎哎，菜糊了。”郑玉龙求饶道。“哈哈哈，等会儿我先吃了你。”杜晓琳色笑道。“想吃唐僧肉，那你也先学会蒸啊。”郑玉龙笑道。“叮铃铃”郑玉龙翻身拿起手机，向爱意微声的杜晓琳做出嘘声的手势。“辰辰，什么事儿啊？”郑玉龙问道。杜晓琳的耳朵凑过来旁听。“龙哥哥，我的银行卡里今天突然转进来10万块钱，不是我爸爸转的。”缪若辰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杜晓琳被缪若辰的嗲音击中，身体打一冷颤，兜起嘴唇不停地摆头。“哈哈哈，恭喜你发财了啊！”郑玉龙笑道。“笑什么笑啊，会是谁呢？不会是个骗局吧？”缪若辰担心道。“给你转的钱，你怕啥？你先不要动这钱，过几天看看再说。我看过一篇报道，银行出错，转错客户一笔大额资金，客户以为天上掉馅饼儿，就花掉了，结果承担了法律责任。你还是小心为妙吧。”郑玉龙提醒道。“不会是郭叔叔吧？”缪若辰惊讶道。“有可能。”郑玉龙点头应道。“可他怎么知道我的卡号呢？”缪若辰疑问道。“奥，我想起来了，用你的卡给他办理的住院手续，可能他从医院里查到的。”郑玉龙猛然醒悟，肯定地猜测道。“那怎么处理呢？”缪若辰愁愁的娇声传来。“你给郭夫人打个电话，问一问不就明白了吗？嘿嘿。”郑玉龙说道。“你打电话吧，我怎么说呀？怪不好意思的。”缪若辰娇嗔道。“好吧，先等几天，到周六吧。”郑玉龙应道。“哎哎哎，你又揪耳朵。”郑玉龙刚挂掉电话，杜晓琳沾满了醋味的小手就伸了过来。“说得挺亲密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她已经滚了床单啦？”杜晓琳瞪大眼睛，表情夸张地质问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嘛，我在履行合同，一切都是假装的。正好，今天我把合同给你带来了，你好好看看吧。违约可是要双倍罚金的吆，我可赔不起啊。”郑玉龙将合同从包里拿出来，递到了杜晓琳的手里。杜晓琳细细品读完合同的每个条款，才转怒为笑。“哼，逗你玩儿啊，瞧你那点儿出息吧。”杜晓琳改成了揶揄的口吻。“好吧，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就来个将计就计，把缪若辰搞到手，还愁那四十万吗，那可是亿万资产啊，哈哈哈。”郑玉龙向杜晓琳送了一个挑逗的眼神。“你敢？不理你了！”杜晓琳明知郑玉龙是在逗她玩儿，心里却感到要当真发生似得，不觉一阵伤痛袭来，扭过头低声抽泣。“好了，逗你玩儿得呀。”郑玉龙将杜晓琳揽入怀中，深情地摇晃着她的身子。他慢慢低下头，吻上额头，嘴唇轻轻下移，眼窝间一丝淡淡的咸味儿，吮吸干净，滑向鼻尖儿……。杜晓琳心里的酸楚被郑玉龙慢慢吻掉，不自觉地抬起头，将柔嫩的红唇送上……周六下午五点，郑玉龙训练完，急忙跑回宿舍洗浴。约好与缪若辰一起去参加郭永祥的晚宴，离530的开席时间已经很紧张了。郑玉龙三下五除二洗罢，赤裸而出，却又转身旋即而入。缪若辰居然在宿舍里正欣赏墙上的贴画，郑玉龙十分庆幸自己的反应及时，才没有被缪若辰一览春色。虽然只是瞥见一眼郑玉龙的侧身裸体，缪若辰还是被他雄健的肌肉，拨动的春心荡漾。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世界名画“掷铁饼者”，和墙上的运动员贴画并无二致，肌肉凸起，爆发出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奔驰车停在了别墅门口，司机拉开左车门。郭永祥紧紧握住郑玉龙的手，感激之情写满了脸：终于把你请来了，我的救命大恩人啊。郑玉龙赶忙客套：郭总您客气，您是吉人自有天相啊。缪若辰从车尾款款走来。郭永祥向前一步，朝缪若辰双手合十：真诚感谢和致歉！那天把你吓坏了吧。罪过罪过。缪若辰也学郭永祥双手合十的样子：郭叔叔您有佛祖保佑，渡劫而已嘛。郭永祥微笑点头，做出请的姿势：请到寒舍一叙。温香芸拉住缪若辰坐在自己身边，两人窃窃私语。郭永祥则向郑玉龙表达了感谢的方式：小郑啊，为了感谢你救命之恩，我想请你给我们公司代言，支付给你代言费。郑玉龙连忙摆手：谢谢郭总的美意。我没有那么大的商业价值啊。郭永祥板起脸：全国散打冠军的头衔儿具有很高的商业宣传价值，只是你不懂而已。就这么定了，你不要推辞了。温香芸一副惊讶的表情对郭永祥说：永祥，小缪和我们家姑娘的生辰八字一个样儿哎。温香芸笑脸转阴，微微抽泣，看愣了郑玉龙和缪若辰。郭永祥劝慰自己的妻子：好了，今天可是个喜庆的日子。郭永祥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转头接着说：我姑娘三岁被人拐跑了。缪若辰给温香芸一个拥抱。郑玉龙笑中带坏：温阿姨，您认辰辰做干女儿就好了嘛，她正好也缺少母爱。缪若辰剜了一眼郑玉龙。温香芸的脸立刻阴转晴：那敢情好啊。随即用期待的眼神望着缪若辰。缪若辰用脚狠狠地踢了一下郑玉龙桌子下面的腿。郑玉龙故意的喊疼死了，却更尴尬了缪若辰。她看了一眼温香芸母亲般的期待目光，内心立刻柔软了下来：我征求一下我爸爸的意见吧。她起身离席打电话。不一会儿返回餐桌。缪若辰将手机递给了郭永祥：郭总，我爸爸要和您通电话。郭永祥通完话，笑哈哈落座。郭永祥将电话挂掉后，脸色异常兴奋：辰辰，你爸爸缪清波可是我的老朋友了，前几天我请他来豫州做客。他同意了小郑的提议。温香芸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激动地将缪若辰拥入怀中，抽泣声感染了两位男士，皆默不作声，心里替失去女儿的母亲悲伤。王幸娟随女子散打队载誉归来，获得全国散打锦标赛女子65公斤级冠军。下午，郑玉龙特意买了一束鲜花，百合花中间的一朵硕大红玫瑰格外惹眼。沐浴素颜的王幸娟，被红玫瑰惊出一脸的幸福，队友李玉妹抛给她一个暧昧的眼神，快闪，将郑玉龙推进宿舍，在外面将房门关上。王幸娟接过鲜花，柔情似水般低头嗅花香，好一幅鲜花醉美人的图画。郑玉龙连忙拿出手机，拍下了这一美丽的瞬间。王幸娟抢过手机，对刚才的照片似乎有些不满意，重新摆出多个姿势由郑玉龙拍摄。可是哪一张照片也没有第一张有味道。王幸娟有些失望，郑玉龙却若有所思地说道，独缺你的风情万种。王幸娟举拳欲打，突然拳改爪，一把夺过手机，仔细辨别照片间的差别。美由心生，郑玉龙的一句话点醒了王幸娟。首次夺冠的骄傲感，脸上暴露了她的霸气，冲淡了女性的柔弱之美。王幸娟将手机和鲜花扔到床上，双手搂住郑玉龙的脖子深吻。这种暴力式的接吻速度，好像两人进行一场散打比赛，没有任何的过度，直接短兵相接。郑玉龙按照王幸娟的程序被动吻过，唇纹、舌吻、耳吻、脖吻……。他的头被王幸娟的手按着吻遍她需要的部位，直到她的呻吟声渐起，才放开双手，让他自由吻去。郑玉龙渐入佳境，前戏做足，只待入港时，王幸娟推开他，转身从床上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他说，再拍几张试一试。郑玉龙真是哭笑不得，有了被当成肉体试验品的戏耍感，他用憎恶的眼神扫过王幸娟爱欲横流的色眼，赶紧拿起手机，不停地变换角度拍摄。照片里，王幸娟千媚娇羞，微红的脸庞、勾人的大眼睛，一席黑色波浪披肩，白嫩的百合花簇拥着红玫瑰偌大的笑脸，不次于电影女明星的化妆美照，这可是她的素颜照啊。王幸娟满意的笑着，奖赏给郑玉龙一个脸吻。郑玉龙心里虽然受到了委屈，却佩服王幸娟调整心理的方法，还给她一个爱意的笑。王幸娟又扔掉手机和鲜花，再次搂住了郑玉龙，附在他的耳边说道，阿龙，我想死你了，让我们重新开始吧。郑玉龙第一次从她的嘴里听到娇滴滴的爱意柔声，身体不觉一颤，但她脸上的欲火高温，如三伏天的太阳，要将自己融化掉似的。郑玉龙找到待吻朱唇，她竟然在等待着，美妙的感觉如同亲吻着杜晓琳，再次有了性爱主角的骄傲感。他复习实践着每个动作，时而狂野、时而轻柔，演奏出一曲性爱交响乐。第三回合，郑玉龙有些力不从心，王幸娟如脱掉披着羊皮的狼，主动进攻，阴阳颠覆，让郑玉龙重新回到了熟悉的王幸娟性爱模式，梦回现实，那一丝畏惧心理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