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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简直放肆!

    “夫人,老夫人让你过去一趟。”

    院门口站着个凶神恶煞的婆子,语气不善地对允愉喊着。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允愉慢悠悠地走到正堂,见她那名义上的婆婆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见到她便呵斥道:“跪下。”

    允愉是谁?

    允愉可是隐世家族的嫡女,更遑论她天生神力,走到哪都不带虚的,怎么会被她吓到。

    允愉直接无视了她,往一旁的椅子上自顾自坐下,瞥了养母一眼,语气是那么的漫不经心:“有事说事,没事别叫我。”

    “放肆!简直放肆!”

    养母拍桌而起,气愤地指着允愉开口呵斥。

    允愉根本就不将她放在眼里,见养母不知好歹还要叫两个仆人按住她跪下。

    允愉叹了一口便伸手轻轻推开她们,一个摔断了腿,一个直接当场就吐血了。

    允愉看了眼自己的手,真是不经推,她都没用力呢。

    从前她跟兄长们玩闹的时候,也不见兄长他们这么不经推啊。

    养母见状后,恐惧倏地就从内心深处开始涌出来,她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允愉,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

    “你怎么敢的!!你真是反了天了!”

    养母越说越上头,她非要好好教训一下沈愉,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挥手让府里全部的下人一起上。

    原本她是把人都叫来了看她耍威风的,眼下正好,用来收拾允愉。

    “我什么我?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叫我跪下!”

    允愉不屑的表情乍现,嘴上也是毫不客气的,她允愉出世至今,就没有人敢叫她跪下过。

    允愉一拳一个老妇,片刻间,正堂里还站着的,就只剩养母和她自己。

    “等我儿回来定要让他休了你这个目无尊卑的毒妇,在我儿面前装的柔柔弱弱,如今我儿才刚走,你就露出真面貌了!”

    养母打定主意要让朝白休了允愉,还想着等朝白回来定要狠狠收拾允愉一顿出气。

    这他娘的,真是邪门了,这么多个人搞不来一个弱女子。

    允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养母,不懂她哪里来的底气:“你儿又是个什么东西?”然后对着空气喊了句:“隐卫。”

    “主子。”

    隐卫从隐蔽处现身,半跪对允愉行礼。

    此时的允愉在养母眼中已然是个不可招惹的存在。

    她从未见过有哪个女子是能拥有隐卫的,至少在京城,只有皇帝才能有隐卫。

    她的双腿开始不听使唤,抖个没完的。

    “让这个老妇人打扫这个府里的全部地方,一处都不能放过,若是她不愿,便打。”

    允愉下了命令又朝养母扬起了嘴角,邪气地道:“你不是让我扫吗,我不想扫,那就你来扫好了。”

    隐卫早就习惯了允愉一会一个想法的,他是允愉的隐卫,允愉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很快养母便在隐卫的威逼下干起活来。

    允愉其实是很想自己动手,但是她不知轻重,怕一不小心就将人给弄死了,等朝白回来时人设崩塌。

    她大摇大摆地走回去朝白的院中,那背影是怎么看,都潇洒自如得很。

    允愉在朝府的日子是过得一天比一天休闲,心情好的时候,就让朝白那养母扫扫地,心情不好的时候呢,就让她将整个府里的马桶都刷了。

    才短短半年,朝白养母便足足老了三成不止。

    原本她是想折磨朝白的夫人的,没成想,竟然是朝白的夫人在折磨她。

    每日不是让她打扫卫生,就是要她给允愉端茶倒水的,有的时候还要干那种下人都不愿意干的脏活。

    她从开始存了反抗的心思,到如今已经彻底认命了。

    她只求允愉不要再想多几个法子,来折磨她,她就谢天谢地了。

    否则她不知道还有没有命等到朝白回来。

    而且那个隐卫下手极有分寸,外人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挨了打。

    她有满肚子的苦楚说不出,外人问起,她只能说是自己生病了,所以显得有些憔悴。

    但朝白养母这个人原本就是个坏到极点的人。

    她明里暗里对自己的老姐妹说,允愉实在是配不上她的儿子。

    体弱多病不说,还要她这个原本该享清福的人回个头去照顾她,她着实苦啊,成天找着机会就在众人面前哭地稀里哗啦的。

    养母的老姐妹也不负众望,一传十,十传百,没几天,整个京城都知道朝家有个欺凌婆母的儿媳。

    是夜,允愉听着隐卫的汇报,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看来我是小瞧了这些妇人把戏了。”

    不怪允愉,她们那种隐世家族压根就不会有这种事情,每家都团结的跟个铁桶一样,你想给她造谣几句都不行。

    所以允愉从未想过事情居然还可以这样子发展。

    “不必理会,你直接让人加重这个谣言,最好是闹得满城皆知那种。”

    允愉的性子向来是烈的。

    养母要是安安份份的,她还可以大家相安无事的过下去。

    可你将“沈愉”的名声败坏至此,那等朝白回来两人和离后,她还怎么在京城里生活?

    她可不喜欢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

    既然谣言已出,那就乱吧,越乱越好。

    朝家的事情在京城里演的是越来越激烈。

    有可怜沈愉刚成亲就要独守空房的,也有可怜养母本该享清福现在却还要照顾病弱的儿媳的,各有各的说法。

    这其中,还有梁芊芊的手笔。

    她出身丞相府,最是知道这些后宅的卑劣手段。

    有的时候暗箭伤人才是最歹毒的。

    她曾远远瞧见过允愉一眼,说实话,允愉的身段足以令男人为她疯狂。

    无论朝白说得有多爱她,她都不能留允愉这个定时炸弹在这朝府。

    更何况朝白要是真的当上了将军,她这位丞相府的庶出小姐,就变得没有那么珍贵了。

    于是梁芊芊让身边的侍女找到了京城中的乞丐堆,给了点碎银子,让他们大肆宣扬朝府的事。

    就为了朝白回来的时候听见这些事情,会对允愉这个正妻心生不满,顺理成章的由她上位。

    梁芊芊的所作所为都没有瞒过允愉,只不过允愉懒得管,就由她去了。

    这朝白的正妻位置,在允愉眼中还不如一碟糕点来得重要。

    隐卫一边说着京城中流言蜚语的走向,一边看着丝毫不上心的允愉,也是颇为无语。

    正常人听见这种事都会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吧?

    允愉倒好,听完后神色没有一丝变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明天换个口味,今日这碟不如昨日那碟好吃。”

    自从朝白从军后,他院子里但凡是允愉有可能接触到的物什,通通都换成了新的。

    只是这若有似无的陌生气息,允愉终究是觉得不如在家里舒服。

    她偶尔会有失控的时候,真是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