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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人干活

    金溪月在旁邊羞答答地問了句:“老爺,那個……方便怎麼搞?”

    郝人:“什麼方便?”

    方正:“就是上廁所,到時候不得用衛生紙嘛,但是咱們國家好像沒有。”

    郝人:“那怎麼沒有,我從英國軍營帶來好幾卷,你們先用著,等史密斯來了我再買點,喬治,你覺地給咱們臨時幹活的工人開多少工資合適?”

    喬治:“咱們國家工資一個月三千文常見,不過,鄉下人普遍沒錢,管吃的話每天給十文錢就夠了。”

    這麼便宜的勞動力讓郝人大吃一驚。

    “這麼便宜?那吃啥?”

    老崔在旁邊接過話茬。

    “老爺,在咱們國家,鄉下人吃飽飯都是一種奢侈,我的意思是,吃饅頭就行啦,只要不往外帶,隨便吃,連工資都不用給,就這還得有人搶著來!”

    郝人逐漸了解了這個國家到底是什麼樣,幫眾的生活猶如牛馬,正常一點的生活都是奢侈!

    旁邊地主出身的方正也在勸說:“老闆,您今天給了他們工資,明天周圍的地主就跟你打擂台!”

    在地主的威脅下,郝人只能作罷。

    “行吧,告訴那些幫忙的村民,管吃,隨便吃!”

    “不行不行!”有經驗的梁爺站出來反對:“老爺,若是這樣,那會有人覺地不公平,您想,一上午推一車煤吃十碗飯,推十車煤也吃十碗飯,那怎麼能行呢?”

    郝人覺地吧,一旦這個事沾了人情世故,就複雜了。

    “梁爺,那你說咋辦?”

    梁爺:“老爺,我的建議是,幾人一輛車,推一車的人只能吃一個饅頭,按照推車的數量吃飯,這樣誰也說不出什麼,至於一輛車裝多少煤,只要不是太少,就不挑毛病。”

    郝人:“那就按照這個辦法,梁爺負責指揮,方正跟著去煤山,遇到有人盤查,就把英國旗子拿出來,就說是英國xx排僱傭的工作人員,對了,這個煤放在哪裡?”

    梁爺指了指南邊:“老爺,正好南邊是一片荒地,想堆多少都成。”

    鐺鐺鐺!

    梁爺提著鑼進了村子。

    “各家各戶注意啦,老爺僱人拉煤炭,拉一車給一個窩頭,干地多賺的多!”

    村裡人一聽可以免費吃飯,興奮地跑出家門。

    “梁爺,這事是真的?”

    梁爺指了指莊園:“你們從十几里外把煤炭拉回來,立即就能吃飯,老爺的後院有的是車!”

    村子裡幾百個男人高高興興地推著車前往煤山,等回來的時候,莊園前面的台階上已經擺了几筐熱氣騰騰的窩頭。

    把煤炭卸下來的人興沖沖地拿著牌子跑到筐子前兌了窩頭,像鴨子鏟糧食那樣大口大口地往嘴裡塞。

    “嗯!香!還是頭一次吃沒有野菜的窩頭,沒想到這麼好吃!”

    “哦嚯!你幾口就給吃完啦!”

    見他們吃的這麼香,郝人忍不住拿起一個窩頭啃了一口,那味道……咽不下去,不過,從不浪費糧食的他還是艱難地吃完了整個窩頭。

    老崔指了指旁邊的大缸:“這邊有涼水,渴的在這裡喝水!”

    喬治在旁邊拿起算盤打了打。

    “老闆,根據計算,一輛車三個人,一百輛車,一天能拉六趟,也就是說一天1800個窩頭,咱們這窩頭做地大,一個一斤,一天一千八百斤糧食,一個月就是五百四十兩銀子的糧食,一車煤炭五百斤,一天三十萬斤,一個月九百萬斤。”

    郝人對此沒有概念,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老崔在旁邊說了句:“老爺,倉庫裡的糧食撐不了幾天。”

    郝人:“沒事,就拉一天,二十人一年能用多少煤?”

    喬治在旁邊打了打算盤:“每天喝熱水加上洗澡吃飯,一天至少要用五十斤煤,一個月一千五百斤,十個月就是一萬五千斤,一天的量足夠咱們用好幾年。”

    “不好啦!”賀農匆匆地從地裡跑了回來:“老闆,大事不好!”

    郝人還以為是煤礦出了事,趕緊從馬扎上站了起來。

    “咋了?是不是被人抓住啦?”

    賀農有些茫然:“啥?”

    老崔:“老爺問你是不是煤礦出了事。”

    賀農搖了搖頭:“不是!”

    一聽沒有出事,郝人放心地再次坐回馬扎上。

    “說吧,到底啥事?”

    賀農指著遠處:“去煤礦的路上,發現麥田干地厲害,恐怕今年要有旱災!”

    郝人滿不在乎地說:“旱災?旱災又能咋滴,從井裡抽水澆地不就行了嗎?”

    眾人:“……”

    賀農:“老闆,驢幫沒有抽水機。”

    郝人這才反應過來,現在是近代,還沒有抽水機器,更沒有先進的打井機器,旱災對於這裡的人來說是可怕的災難!

    郝人著急地一拍大腿:“這可咋辦?完了完了……現在組織澆地還來得及嗎?不是不是,賀農,現在你覺地應該咋辦?”

    賀農攤了攤手。

    “老闆,田地裡沒有井,就是有,也干了,我的意思是,反正附近的河流也干了,等著吧,今年的糧食價格肯定蹭蹭蹭地漲,至少減產百分之四十。”

    這時候的郝人沒了之前的讓租。

    “就是減產再多也得交租!對了,這些人家裡還有沒有糧食?”

    旁邊的老崔回答說:“老爺,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若不是今天有這個煤礦的活兒,說不定大家已經被迫逃荒啦!”

    郝人著急地扇了扇扇子。

    “不行,這群人不能餓死,否則傳出去還以為本地主逼租!嘶……可是倉庫裡也沒有多少糧食,現在留下的銀子也不太多……估計城裡的糧食已經漲價了……唉!急死人啦!”

    見慣了這種事的梁爺滿不在乎地說:“老爺,這事您不用發愁,就是救了這群人,還有那群人,您救地過來?給您種地的至少也得有兩三千戶,一萬多人能救地過來嗎?要我說,咱們就顧自己村裡的人就行啦!”

    官宦出身的范仁對此深以為然。

    “老闆,你救人,那些地主怎麼想?你今天救人,那些佃戶就會去圍攻其他地主拿出糧食,到那個時候,你有了名聲,成了地主的死敵,在這裡一呼百應,豈不是被朝廷盯上啦?到時候大家參你一個邀買人心,準備著跑路吧!”

    “又是邀買人心!”郝人氣地狠狠拍了一下大腿:“這些個地主官吏沒有一個好東西,在驢幫,怎麼做點好事這麼難!”

    正當郝人犯愁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在領窩窩頭,這讓他很是不滿。

    “怎麼還有未成年?未成年怎麼可以出來幹活?”

    小孩子撲通一聲給郝人跪下了:“老爺,我的家裡人病了,要是我不出來賺窩頭……”

    郝人剛想上前攙扶,被梁爺攔住了。

    “老爺,我來。”

    梁爺上前將小孩子拉了起來。

    郝人看到他手裡拿著窩頭,卻一直沒吃,奇怪了。

    “孩子,你這麼瘦,明顯是餓的,怎麼有了窩頭還不吃?”

    小孩擦了擦眼淚:“家裡人還沒吃呢,老爺,能不能讓我先把窩頭送回去,讓煤車先等會兒。”

    孩子懂事,郝人不禁潸然淚下。

    “這……”

    旁邊官宦出身的范仁見郝人心軟,趕緊站出來阻止。

    “老爺,這樣大家都會覺地不公……”

    郝人怒了,長久以來的掣肘讓他徹底爆發。

    “這個村裡的地都是我的地,都是我的糧食,我說給誰吃就給誰吃,你們記住了,我才是這裡的領頭羊!”

    一股地主的威嚴迸發,范仁心驚膽戰地沒敢再說什麼。

    郝人指了指小孩和藹地問了句:“你叫什麼呀?”

    小孩:“啟稟老爺,我叫吳應雄。”

    郝人覺地這個名字不錯,應雄,那雄說的不是自己嗎?

    “吳應雄,今天起你不用去外面推車啦,我準備成立一個課堂,你負責管理村裡的孩子上學,每天給你兩斤雜糧。”

    吳應雄渾身顫抖著跪在了地上:“謝謝老爺!謝謝老爺!”

    等小孩走了以後,梁爺又說話了。

    “老爺,若是其他人都在這裡裝可憐,那……”

    郝人指了指他:“那不是還有你嗎?你沒有槍還沒有鞭子?”

    梁爺心裡很是高興,心說,這不就成了老爺的走狗啦?

    “老爺放心,村裡的事一定給您辦地滴水不漏!不過老爺,明天這煤炭還拉不拉?若是不拉,村裡的人恐怕就要逃荒去啦!”

    郝人左思右想,還是準備再延長一天,反正荒地大地很。

    “明天再干一天。”

    晚上,梁爺吃了飯回到家裡。

    吱呀!

    苗鐵花端著一個破碗,裡面是一點白麵疙瘩加的一大堆野菜,說是野菜,其實就是草。

    “當家的回來啦,來,吃飯。”

    聞到這個疙瘩味,梁爺有點不太適應。

    “不不不,吃過了,在老爺那裡吃過了,你們吃吧!”

    說著,找了個草墩坐下。

    苗鐵花端著碗坐在草墩上餵兩個孩子吃飯。

    梁爺看著家裡的擺設,茅草屋、土炕、破碗,連個桌子都沒有,跟郝人的大莊園沒法比,以往沒感覺有什麼不好,在大莊園待了幾天,這差距一下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