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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为了坟山 对薄公堂

    当伯言看到仕埙写的答辩状,赞许地点了点头说:“你和仕起把应上交证据备齐,我估计马上会开堂审案了。”

    仕埙说:“父亲放心!我和仕起哥都准备好了。”

    不几日伯言接到了平江官府的开庭通知,开庭地点是龙门。

    当天伯言、伯镇带着全家成年男子以及证人准备上路。母亲德英挂着拐棍说:“我也去。”

    伯言慌忙拉住说:“母亲你最近身体不好,就不要去了,我们一定会打赢这场官司的。”

    伯镇也劝道:“母亲你就放心吧!仕起、仕埙这两小子还行的,他们准备充分,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德英说:“好!我就不去。你们可不要怠慢了为我们做证的人哟!”

    伯言说:“母亲你放心,这事由镇弟负责,你就在家等待好消息。”

    那天平江官府在龙门一祠堂开庭,审判官威严地坐在上堂正中,两旁衙役威风凛凛,口叫:“威武。”

    忽然师爷叫:“原被告上堂。”

    原告被告上堂依次跪下,州官问:“堂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原告答:“吾乃原告张中林。”

    被告答:“吾乃被告樊伯言的代理诉讼人樊仕起、樊仕埙。

    审判官:“原告有起诉状,被告有应诉状吗?有就把应诉状呈上来。”

    仕埙说:“遵命。”

    仕埙即把应诉状递上,师爷接过交给州官。州官认真看应诉状,然后抬头说:“原告你说蛎山嘴是你们的,证据何在?”

    原告张中林说:“启禀老爷,我们有家谱为证。”

    州官说:“呈上来。”

    原告说:“是。”

    审判官说:“被告说呖山嘴是你们的,也有老谱为证,呈上来。”

    伯言说:“是。”

    伯言把谱递上去后,州官与师爷边看边研究着。大约半个时辰,审判官忽然一拍桌子大怒说:“大胆原告,你竟然伪造谱本,你的谱本纸质是新的,字也是刚写的。你提供假证,该当何罪?”

    原告张中林吓得在地上磕头喊冤:“老爷,小人不敢。我是借别家的谱抄的。”

    审判官说:“被告你答辩状称呖山嘴上是你家忠厚公坟,还有你反诉原告撬忠厚公坟的墓碑藏起来,此两件事可有证据?”

    被告代理人仕起说:“有,我们有人证,現在外等候。”

    审判官叫师爷宣被告证人上堂,师爷大声呼叫:“被告方证人进来做证。”

    两旁衙役齐声呼:“虎威!”

    随后施成可、吴思恭带领十人来到堂前跪下。扬老大也进来跪下。

    审判官说:“你们谁能证明,樊忠厚是葬在呖山嘴莲形?”

    施成可说:“我们十人都可证明,因为我们是樊家的佃农,每年清明节,樊克洪公都要请我挑香纸鞭炮之类到呖山嘴忠厚公坟前祭祀,我们记得很清楚,忠么坟墓就在龙门呖山嘴莲形。我没有半句假话,请官老爷明察。”

    审判官说:“好!请你们退下。”

    施成可等十人退下,只留下杨老大一个人跪在堂前。

    审判官问:“堂下跪何人?”

    杨老大说:“草民,杨老大是也。”

    审判官问:“你做何证。”

    杨老大说:“早二十年的晚上,我发現呖山嘴上有灯火闪烁,我以为是鬼火,想一探究竟。我走到呖山嘴不敢靠近,远远地观看。原来不是鬼火是灯火。

    再仔细看,还有人在做事。我觉得奇怪,再靠近点观看。原来是张中林带着三个人在撬樊忠厚坟的墓碑,撬下墓碑后,把墓碑埋在一棵大树下。这是我亲眼所见,不敢有半句假话。”

    原告张中林恼羞成怒说:“扬老怪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审判官厉声说:“原告,不要威胁证人。”

    原告说:“官老爷呀,这个扬老大被樊家金钱收买,不可信。”

    审判官说:“原告注意,法庭不是胡言乱语的地方,每一句话都必须有证据的。”

    被告仕起说:“启禀审判官,刚才被告方证人证明,我忠厚公墓的原墓碑被原告挖掘藏起来了,挖坟盗墓这是犯罪行为。

    请法庭派人按证人指定的地方,把原墓碑挖出来,这不仅是本案的证据,也是原告的犯罪证据。”

    审判官:“准许。原被告各去一人,衙疫去四人,由证人扬老大领路把原墓碑挖出来。”

    众衙疫说:“遵命!”

    审判官:“现在休庭,下午再开庭。”

    众人退出法庭,伯言他们在外等候多时,仕起出来说:“伯父,父亲放心,看审判官的态度,一定是我们胜诉。他们根本没有证据。”

    伯言问:“仕埙呢?”

    仕起说:“仕埙和衙役一起去挖老墓碑了。”

    伯镇说:“好!那我去找户人家吃中饭。”

    他们吃过中饭,大家都在坐着休息喝茶。

    忽然一个人来向:“谁是伯言?”

    伯言说:“我是,你有什么事吗?”

    那人说:“我是扬老大的儿子,我刚才路过那个祠堂,在窗子外看见张中林送了一袋子钱给那个师爷。你们可要当心啊!”

    伯言握着那人的手说:“亲戚,谢谢啦!”

    那人说:“别谢!我们是应该的。”

    那人赶快告辞走了。

    伯言与伯镇商量:“他们送钱,我们要不要送钱?”

    伯镇说:“我看不要,我们证据确凿,不需要送钱,如果判得不公,我们可以上告。不过,他们受了礼,也许会出些难题给我们。”

    伯言说:“会出些什么难题呢?”

    伯镇说:“这很难说。管他呢,我是坚信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伯言说:“镇弟说得对,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