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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卫子夫

    卫子夫本是平阳侯府的婢女,平阳公主看上了她的容貌,教她音律,去年刘彻祭祖经过侯府,被看中带回来了皇宫。

    卫青跪拜,轻声道∶“草民姐弟,是草芥之身,不值得陛下挂念。”

    刘彻挥了挥手,让卫青起身,说道∶“既然来到宫里,等下就去见上一面吧。”

    卫青拜谢,起身站在一旁。

    刘彻又看向张翰,又问∶“先生为朝廷贡献炼钢之法,定会让军队的战力大幅提升,朕有意让你做官,不知意下如何?”

    张翰心中苦笑:“后世谁不知道,你和朱元璋的官,不能当,想让我给你打工,想都别想。既然你非要赏赐,那现在就是不能让你赏我,而是我得提要求了。”

    于是拱手行礼:“陛下,草民对着做官一窍不通,不如在长安城内赏赐草民一些商铺和奴仆。”

    刘彻见他无意为官,也不强求,便吩咐∶“张翰献炼钢之法有功,赐爵公乘,免役,赏黄金三十金,粮二十石,东市商铺六间,奴仆十人。”

    张翰听完刘彻的赏赐,拜谢隆恩。

    刘彻平淡地说道∶“你们下去吧,卫青也去看看你姐姐。”

    刘彻见二人走后,脸色一沉,冷漠道∶“将这炼钢之法交给少府,在精钢没有练出来之前,让暗卫将这张翰监控起来,一,不能让他受到伤害;二,此人有些狡诈,不能让他潜逃去其他王侯国。此事你亲自去办,不要假手他人,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那侍从领命而去。

    出了殿门,卫青向张翰道喜:“恭喜兄弟,今后要飞黄腾达了,倒是莫要忘了哥哥我啊。”

    看着一脸笑意的卫青,心里在想:“你以后的身份之尊贵,谁人能比,日后你莫要忘了我才是。”

    张翰道:“兄长说的哪里话,没有你执笔蘸墨,哪有小弟的今天,你我既然是生死兄弟,必然是苟富贵,勿相忘。只是这公乘是什么爵位?”

    张翰只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对这朝廷的官职爵位他是压根不懂。

    卫青为其解释:“皇上赐你公乘爵位,乃是最高民爵,有马车。虽是民爵最高,却仍需服役,但皇上给你免了,还重赏你钱粮房产和奴仆,可见皇上对你的厚爱。”

    张翰心里清楚:“这哪里是什么厚爱,这是刘彻在拉拢自己,或许等那钢铁炼好之后,这赏赐,才真正算是自己的。”

    他二人由一名侍从带着,路上有说有笑,快行至司马门时,后面有人呼喊:“张翰卫青,你二人等下。”

    二人转身,看说话之人,正是那刘彻旁边的贴身侍从,快步到他们跟前。对着那带路的说道∶“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吧!”

    又对二人说道∶“皇上怕你们不知道去哪里领这赏赐,便交代我陪着你们,也好过你们没有头绪,到处碰壁。”

    听了这人说的话,张翰感觉这刘彻还行啊,如此心细!正好领这赏赐还没有头绪,由刘彻身边的近侍陪着,正好省去了诸多麻烦。

    便朝着他施礼恭维∶“小人谢过陛下,敢问大人尊称?”

    这人是刘彻的贴身侍从,平时大小官员见了他都要上前行礼。现在看着眼前这俩泥腿子,两手相握垂于身前,不耐烦地说道:“蒙皇上隆恩,让咱家管理这宫内的宦官侍从,叫咱家春公公就好。”

    张翰心想:“这不就是太监总管吗?还摆上谱了。”

    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能施礼∶“小人先谢过春公公,刚才皇上特许让我二人拜见家姐,还望公公安排我等姐弟相见。”

    “你姐姐叫什么?”

    卫青拱手行礼∶“禀告公公,家姐卫子夫,去年春天被召入宫中。”

    春公公想了想,这卫子夫不就是前段时间,被皇后罚去做苦役的那个女婢吗?

    “你们先去宫门候着,咱家这就去安排。”

    “有劳公公了。”

    “咱家是为皇上办差,不敢言什么劳累。”

    张翰看着他,心里已经问候了多遍,你这丫的死太监,真踏马能摆谱。

    这春公公说罢,也不管二人,转身就走。

    在司马门等了良久,那春公公带着一名女子走来。

    卫青见那女子正是自己的姐姐卫子夫,脸上很是高兴,抓着张翰的胳膊,激动地说道∶“兄弟,是姐姐,她果然来了。”

    张翰待那女子走近,仔细地打量着,这女子二八年华,一头黑发如瀑般垂到腰窝,眉如黛蛾,明眸清澈,脖颈处肌肤胜雪,五官生得极为精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身上长裙也难以掩盖她那曼妙身材。

    张翰看得怔怔出神,心里感叹,不愧是卫子夫,真乃绝世佳人,只是那眼神中略有些忧伤。

    卫子夫看到卫青,急忙上前,握着自己的弟弟手,恍如隔世,眼泪竟不自觉地哗哗掉落。

    卫青知道自己的姐姐是以歌姬的身份被皇上宠幸,想来是在这深宫之中受了不少委屈,眼下只有好言安慰。

    两人走到一旁,叙了姐弟情,聊了一会儿。

    少时,来到张翰跟前,卫青为其介绍∶“这是张翰,字子轩,我俩投缘,结了生死兄弟。今日被皇上重赏,赐了公乘爵位。今日能见到姐姐,全赖兄弟。”

    卫子夫看着与卫青年龄相仿的张翰,便行礼∶“大人大恩,妾无以为报!”

    莺声燕语,鸢啼凤鸣,脆如银铃般的声音令人酥软。

    张翰见她行礼,有些不知所措,急忙还礼∶“我与兄长生死之交,断不敢受姐姐大礼。”张翰看着她两眼泛红,令人怜惜。

    脸色又变狐疑起来,盯着卫子夫多看了两眼,疑惑道∶“姐姐,脸色苍白,声音柔弱,莫非有病在身。”

    这哪里是有病,全是张翰瞎编的,不过这刚见面就说人家有病,实在是不礼貌。

    今天让卫青前来,就是为了见到卫子夫,好把她有身孕的事儿给捅出来,这样就让使卫家快速上位。

    卫青看着她,有些惊愕,便着急地问张翰∶“兄弟,我姐姐她怎么了?”

    张翰故作深沉∶“也许是我看错了,只是身体要紧,请姐姐伸手,待我把脉。”

    卫子夫听到自己有病,有些呆愣,便缓缓伸出手来。张翰看着那纤纤玉手,现在已有些老茧了,更加相信自己心中所想。

    张翰装作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三根手指搭在卫子夫的脉条上。

    左手心肝肾,右手肺脾命,脉象如盘走珠,已然是有了身孕,两只手的脉络力道,左手强于右手,这就对上了,卫子夫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儿,史称卫长公主。

    确定了心中的答案,面露喜色,喜道∶“大哥你要当舅舅了,姐姐已有了身孕。”

    还没等卫青说话,那春公公就厉声喝止∶“小子慎言,当心祸从口出。”

    他们三人看向春公公,他已是满脸恐慌。

    张翰脸色一沉,把声音提高了几分,正色道∶“兹事体大,小子自然知晓,这卫子夫确实有了身孕,公公若是不信,自可请宫中医官验脉。”

    春公公看张翰一脸严肃,不似有假,转身就往宫里跑去,临走时,又吩咐侍卫把他三人看管起来,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