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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地铁脱轨了 以后都不用上班了

    天下着濛濛细雨,湿湿冷冷的很是烦躁。明明已经是春天了,大早上的温度却还不过10℃。刘念君郁闷的很,也不知昨夜是不是又踢被子了,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整个被子是横过来的。然而现在,她已经坐上了每日上班通勤的地铁。

    在这个小城市里,早高峰的地铁其实也并不会太挤,但是想有个座儿却是要碰运气的。看着地铁的门开开关关,形形色色的人上来又下去,每个人都有他的终点,除非坐过站,总要在目的地下车的。坐过了站也不要紧,下车换到对面,也总能到达想去的站,只要不出站,就不用付两次钱。

    一阵莫名的冷气吹过,这个天不会还开了空调吧,刘念君心里默默嘀咕着。此时她只觉肚子一阵抽搐,满头大汗却一动不敢动。又是一阵疼痛,感觉括约肌快受不住了,还有十五站才到公司呢。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下车,那得站一路,还有可能迟到。不下车吧,是真的要拉裤兜子了呀。

    之前谁说的来着,想点有颜色的事情可以暂缓拉肚子的?想点什么好呢?刘念君一边琢磨,一边看着前面的报站标语,满头大汗,不知所措。

    糟糕,想放屁!不行不行,要拉肚子的档口,没有一个屁是信得过的,可是忍不住啊,不然小放一个?

    就在刘念君大脑飞快谨慎思索的时候,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袭来,边上人的行李突然向她砸过来,刘念君便跟着惯性地飞将出去。下意识的四处胡乱抓着,可什么也没抓着,与此同时下半身跟卸了洪一样,舒展开来,巨大惯性将她甩将出去,胸口插了个什么东西,却没有觉着什么疼痛。

    刘念君纳闷的看着自己的胸口插着一把伞,甚是怀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又一个巨大屁股样的东西坐在她头上,剧痛这才袭来,彻底眼前一黑。

    嗯?是不是死了?胸口痒痒的疼起来了,其他肢体感觉不到了,没有劲,也不想再呼吸了,一喘气丝丝拉拉的疼。不知道过了多久,也确实可以不用呼吸了,憋了一会气,发现身上松快了起来,没有那么难受了。

    应该是死了吧。眼前一片混沌,什么也看不见,或者说,是黑的没有边际。

    一裤兜子屎,死了算了,至少不用看自己的头条新闻了。不知道救援的还是什么人,待会儿看到她的尸体该作何感想。

    家里的狗咋办?早上着急忙慌好像还忘了喂饭了,可怜的小狗小花小草小手办。

    DFE盘里的东西没清呢,不过好像也没啥见不得人的。这趟车车费怎么算,她只刷了上车,也没走完,算半程吗?手机里还有点基金,家里人咋取?不过收益率-51也没几个钱了,该死的新能源!

    在一片混沌中,刘念君突然感觉自己好可怜,辛辛苦苦工作一年到头啥钱也没赚到,什么努力工作嫩模八个的口号喊了一遍又一遍,去了酒吧只能点25一杯的可乐喝喝看边上的人发癫。

    好想哭,妈妈怎么办,妈妈还在等她回家呢。

    特么冰箱里还有两瓶花雕蟹没吃完呢,怎么可以死!!!!

    就这样浑浑噩噩糟七八想的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气流灌入她的口腔。

    头好晕,好想吐,浑身疼,胸口巨疼,感觉湿冷湿冷的,眼皮子很沉,但是不管怎么都睁不开眼,好想睡觉啊,喘不过气来。不知为什么,刘念君又感觉到一股气,从喉咙灌入肺中,胸口一阵阵的疼,似乎是在被按压着。几次之后,她生理反应似的突然双手撑地哇哇的吐出来一些液体。怎么还没死,这水涝涝的无力感又是为什么,去奈何桥报到是要自己游的吗?

    此时喉咙里咕噜咕噜往外冒水,呛的嗓子疼。

    一只大手拍着她的背!

    刘念君很努力很努力的想睁开眼睛,感觉快被这个力道拍死了。

    “森森,歪森森。”一个声音重复的喊着,可能是耳朵里也进水了吧,调调有点怪。

    背上还是噼里啪啦的疼着,嘴巴里咕嘟咕嘟吐着啥,胸口在地铁被贯穿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着,背上也是什么硌的生疼,翻江倒海的晕眩感渐渐缓了缓。

    “好疼,别、别拍了。”刘念君有气无力的说着,就几个字喉头跟啥玩意撕裂了一样疼。说完又大脑宕机了。

    又是浑浑噩噩了一段时间,刘念君老听到有人在叽叽歪歪说什么,轻轻拍着她的脸,嘴巴里苦的很,苦不拉几的什么液体流进喉咙里,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去。头晕乎乎的,好像是在发烧,手脚冰凉的,一点劲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睁开眼睛,朦胧中一个人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嘴巴里说这些啥,可能是方言吧,她听不太懂,能听出来是中国话,像南方哪里的方言。刘念君艰难的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人明显愣了一下,停顿了片刻,脸色有点奇怪,然后试探地说:“你会说普通话?!”

    “真稀奇。”刘念君虚弱的回了一句。

    “好好学习!”他又说了了句,一双大手就突然抓住刘念君的肩膀。

    “天、天天向上?”刘念君下意识跟了一句。

    他倏地把刘念君拉近,只听到他咽了一口口水,在耳边小声耳语了一句:“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

    “世界、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不是,大兄弟,你到底干嘛?”刘念君眼前还是一片朦胧,四周冷的很,凉飕飕的。

    “同志!终于遇到同志了!”他突然就抱住了刘念君。

    刘念君感觉脑袋嗡的一下炸了。

    不是在地铁上么,遇到变态了?心跳的突突的,刚那突如其来胸痛是怎么回事,意识里心脏应该是扎了对穿才对啊,刘念君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太多时间思考,刘念君虚弱地大骂了一句:“流氓,放开我!”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缓缓把刘念君放开:“对,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冒犯了。”

    突然,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立马跑了出去。

    身上难受的很,刘念君缓了缓,看到朦胧中有火光灼灼,听到哔哔啵啵的爆裂声。周围很安静,竟能听到虫鸣和蛙叫。

    显然,这不是地铁站,也不是医院,这是被拐卖了?不会是为了嘎她的器官吧。天天熬夜打游戏的一个宅女,身体比抽大烟的还虚,还有脂肪肝、高血糖、高血压,新冠刚阴的她,器官应该不大好吧……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人又回来了。在那边不知道在忙活着什么。

    恐惧无声无息的袭来,仿佛黑暗窸窸窣窣的一下抓住了刘念君的脚,头皮一阵发麻,身体止不住的哆嗦道:“这,这,这到底是哪里,你把我拐来干嘛。我、我、我马上就要死了,我心脏已经坏了我跟你说。”不自觉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八度。

    刘念君下意识的摸了摸心脏处,雨伞不见了,只剩下一阵阵幻痛。

    真稀奇。

    但是,她特么这才发现,自己是光着的!只有件半干不干的袍子还在搭在她的身上,又一阵头皮发麻。

    正当她又要发作,一只大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说道:“嘘,小声点,这里不安全。你不要这么大声说话,有野狼的。”

    刘念君又缩了缩,惊恐的看着那人,边上有个火堆,摇曳的火光中,他的眼睛竟然很好看,火焰在他眸子里灼灼的燃烧着。

    就这张脸,还面带微笑,刘念君有点害怕不起来。

    刘念君感觉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仿佛是泡水缩水了一般,跟那个人比起,自己小了好几圈。

    他不会有两米多高吧,那我指定是打不过啊。

    “我放开手,你别喊,我不是坏人,现在情况有点复杂,我慢慢的跟你说。”他温声说道。

    过了好一会,刘念君突突的心才跳慢慢缓了下来。刘念君点点头。他将手放下,转身摸了摸火堆边上的衣服,说道:“你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