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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得到巨额家产,可以摆烂了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市集上的人也渐渐少了。

    “啊,到点就下班啊。”司马郁嗫嚅道:“本来还想逛逛。”

    “晚上有宵禁啊,乱转可是要被抓的。”王巨君缓缓答道。

    “你为什么这么穷啊,朝廷给你多少钱一个月啊。”

    “一百石粮食,现在一石大概二百多钱。一石大概重二十七斤左右。”

    “那就是两万钱一个月咯。不过这物价有点高啊。超市大米四五块一斤,三十斤也就一百四五十块钱。我那黄金百金应该值不少钱吧。”司马郁问。

    “一斤黄金合一万钱,一万钱是十贯。”王巨君说道。

    “一百斤的话就是一千贯,合一百万钱咯。”司马郁掰着手指头,数学总是最诚实的,说不会就不会:“我也算百万富翁了。”

    “是啊,郁儿也是有钱人了。”王巨君摸摸司马郁的头。

    “我那些田也值不少钱吧。”司马郁又问。

    “一顷一百亩地,一亩地五石左右吧。税三十分之一。满打满算一万四千五百石粮食差不多吧。”王巨君说道。

    “大概你一年工资是吧。”司马郁掰着手指头算着,“我一个人过应该够了。对了,王宇那葫芦咋赔啊。”司马郁昂着头看他。

    “是十二年工资。”王巨君叹口气:“赔他作甚,你都被关了那么久。”王巨君说道。

    卧槽,大地主!皇帝是不是搞错了啊,为啥会给这么多。

    “那也是我有错在先嘛,不问自取便是贼。”司马郁抠抠手指头。

    “等下个休沐日我带你去集市转转吧,到时候你看给他带点啥。”王巨君摸了摸司马郁的头。

    “也好,我们顺便找个青楼看看,我有钱了,我请你。”司马郁开心的说道。

    “有钱你就乱花!”王巨君严肃的说道。

    不一会,他二人就溜溜达达回到家,皇上给的金子以及田地赏赐文书已经送到了。

    司马郁看着一坨坨屎粑粑形状的金子,眼睛冒开了花——粑粑状怎么了,只要是金子,稀粑粑状他都喜欢。

    司马郁铛铛铛的敲了几下,声音甚是好听。

    “感谢王大人的一路照顾。这五十斤黄金是谢礼。剩下的先麻烦您帮我存起来呗。”司马郁笑眯眯的鞠了一躬。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王某怎可要皇上给你的赏赐,你走之前,我都给你一并送走。”王巨君拱手说道。

    王五和几个下人帮司马郁都抬到了他房间里。

    入夜,司马郁在屋里坐着晃腿:“不是说苟富贵,勿相忘吗,怎么给你钱都不要。”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自己的钱就好好收着。”王巨君淡淡的说道。

    “你要留名青史不也得有钱打理嘛,这年头,连个银行都没有,我回头路上被打劫就白瞎了。这样,我就拿一些够用就行,剩下的我把钱埋这地下,你有需要就挖出来用。”

    “现在是有钱庄的,也可以存钱,不过不可以异地存取。”王巨君说道。

    “那我藏点。”司马郁说道。

    说到做到,司马郁便晚上偷摸挖土,白天去外面散土,学着肖申克的救赎里那样,忙了十余天,挖出来一个大坑,藏了八十斤黄金进去。

    中间王巨君还带司马郁去补办了个户口,给了他一块木牍,年龄算着日子应该是九岁,生日在七月底,司马郁看着他的户籍地,吃了一大惊,上面写了两个字——氾水。

    “这哪里啊,我不认识这个字。”司马郁指着小木牌说道。

    “Fan水,大概就曹县北边菏泽南边的样子。”王巨君想了想说。

    “山东菏泽曹县!”哇,那不是宇宙的中心嘛:“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原来就是山东人,我叫刘念君。”

    “念君,好名字,我叫巨君你念君是吧。”王巨君坏笑道。

    “又特么占我便宜,就你害得我误会,我才被关柴房的。我母亲叫湘君,所以我才叫念君的。”司马郁喃喃道。

    “很高兴认识你刘念君,我叫王思德。”王巨君伸过手来,跟司马郁握了个手。

    “哈哈哈哈哈哈。”二人同时笑道。

    三月下旬,司马郁终于可以痛痛快快洗澡了。之前伤口不能碰水,虽用水擦拭,但是总有一股怪味。害得他也不敢出门,也不敢在院子里瞎溜达。身上搓了至少一个多月的泥,头发也用无患子洗去了油垢,换上新衣服,心情都好了起来。

    这段时间住下来,他算是知道王巨君为啥穷的一批了。他可真是个散财童子啊,谁家母猪难产,他都借钱给人家喊大夫。这可能就是他那个时代的习惯吧,他现在的名声真的是出奇的好。平日里穿着就跟平头老百姓没啥区别,粗布麻衫,吃食也素的很,嘴巴里淡出个鸟来。

    司马郁也问过王巨君是不是俸禄太少了。王巨君说要勤俭节约,不可铺张浪费,普通老百姓吃啥,他就吃啥,他们那个时候也不经常吃肉,他习惯的很。

    司马郁特么不习惯啊!司马郁月薪三千八也是顿顿吃肉啊。

    好在经过司马郁的不断哀求,王巨君让王五买了点鸡鸭鹅和兔子让司马郁养着,隔三差五的好开个荤。

    兔子是真能生啊,美滋滋。

    兔毛也是好东西,城里的胡人师傅处理皮子手艺一绝,司马郁便时常送兔皮去加工,然后将加工好的皮子做些手套围领什么的,王莽这一大家子过冬也好用的上。

    做这些小东西司马郁还是挺拿手的。

    “你做这么多手套做什么。”王巨君休沐闲暇的时候都会来司马郁这边坐坐。他好像不太愿意跟王宇待一起,他说跟他们待多了容易暴露。

    “我要给你、秩儿姐姐、王五、王光、王宇都做一双啊。你家人太多了,没见过的我就不管了。”司马郁盘腿坐在床上,放个小案,缝着手套。

    “你人还怪好咧。”王巨君趴在案子边一手撑着头,歪着头看着司马郁。

    “我本来就是好人,吃人家嘴短不是,还住人家屋子。我说你啊,你这可一点不像三四十岁人的动作。”司马郁说道。

    “平时在别人那装老气都累死了,就在你这放松下。”他嘟囔道:“我也想做个无忧无虑的少年郎啊,可惜时不我待啊。”

    “咋了,赶着投胎啊?”司马郁噗嗤笑出声。

    “在朝堂上,我要学会玩弄权柄,跟那帮子老油条尔虞我诈;在家,我要做个严父,做一家之主处处立威。我恋爱都没谈过,就得了一堆好大儿……只有在你这,我可以懈怠躲懒。我俩应该换换,我就一个学生,不像你,你一个职场老油条,做这些阿谀奉承的事儿应该更得心应手一些。我要受不了了,淳于长太会拍马屁了,一拍一个准,天天屁事不做,爬的还那么快。”王巨君看着司马郁吐槽着糟心事。

    相处时间久了,王巨君愈发孩子气了。

    想想也是,古代打工人跟现代打工人能有多大差别,会做事不如会拍马屁。

    “我要能会他那手,我能月薪三千八?没谈过恋爱你谈就是了,等你老婆回来慢慢谈。谁还不是个单身狗了,你看我这样,彻底不用谈了。”司马郁用线团敲了他额头一下。

    月薪三千八,成天乐哈哈。三千八买不起车买不起房,只能把自己填的饱饱的,每天上班都累死了,节假日只想躺着,谁还有精力去谈恋爱啊。

    “我也不会像他那样奉承人,说不定我进宫早死了。你那个姑母不是应该挺照着你嘛。”司马郁说道。

    王政君,当朝太后,便是王巨君的姑母。

    “王莽的爷爷干的糟心事,把自己老婆气的改嫁了,王政君跟王莽爸爸属于同父异母。所以其他人都封侯了,就我还是小小校尉。”王巨君揪着司马郁的袖子,玩弄着。

    “来日方长嘛,那淳于长作恶多端,总会有把柄的。你慢慢收集他的证据好了。”司马郁回道。

    “对了,那我明天就去举报他受贿。”王巨君一拍手。

    “哎!糊涂,一点点贿赂,举报一下,皇上让他改一下,你这是要扳倒他还是给他治病啊。要就要一击即中,攒一波大的。没打过牌吗?谁打牌上来就王炸,有锤子用。”

    “还得是你。”他倒头在案边躺下了,比了个大字,“想想都头疼。”

    “你悠着点,别再给人看见了。”司马郁提醒他。

    “下人们我都给他们放了一天假,俩孩子都上学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我难得今天休沐有空闲,就让我躺躺吧。”王巨君看着天花板说道。

    司马郁放下针线,爬过去跪坐在他身边“头疼?我给你揉揉吧。”说着,用一块布搭在他头上,透过布,按着太阳穴,说道:“巨君,我埋钱的地方都告诉你了,皇上有给我田地,我不缺钱的,你要往上爬,总归是要到处打点的。收买人心,哪里不用钱呢?不用跟我客气的。”

    “那我不跟小白脸一样了?”他嗔怪道。

    “你的脸不够白。”司马郁拍了拍他的额头,说“被包养不好吗,我那时候可想不劳而获了。”

    “可你真的会收嘛?”王巨君睁开眼,目光灼灼看着司马郁的眼睛。

    司马郁立马挪开眼“那倒真不会。”司马郁尴尬笑笑。“反正是皇上给的,不要白不要,钱放那就会贬值,流通起来才能提现价值。就当是我们大业的启动资金咯,我给你入股,以后你给我分红。”

    虽然不知道这个王莽以后能做多大官,历史课本里好像也没提到过这个人。王思德本是学考古的,他历史倒是熟,他说现在的皇帝应该就是汉成帝,后面是汉德帝,德帝以孝治天下在位三十多年,后面是汉光武帝。他高低算半个老乡,家里也算有权有势,这点投资还是划得来的。司马郁不信,新能源能让他跌穿裤衩,这投一个大活人也能倾家荡产。况且皇帝给的属于意外之财,意外之财还是要快快花去才好,哈哈哈哈。

    就像捡到的钱,不快快花掉,也会因为别的什么事就没了,司马郁手上就留不住钱钱。

    “这大好天气在家里待着干嘛,我们出去逛逛啊!”司马郁突然爬起来,下榻穿上了鞋子。

    “也好。”王巨君爬起来。整了整衣冠:“说带你去集市转转,一直还没去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