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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准备上路干粮,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早上,王巨君早早点卯去了,去特么的秦始皇发明的点卯。为了省的他来回跑,司马郁头天晚上弄了一些菜肉饭团让王巨君带走了。早上睡到辰时司马郁才爬起来和王宇王光吃了菜粥,他俩也去上学了,司马郁便跟王五一起刷鸭蛋。

    好不容易攒了大半个月的鸭蛋哟,时间再长司马郁都怕坏了。

    “小郎君我们这是要腌鸭蛋?”王五问了一嘴。

    “真聪明啊。”司马郁说道。

    “我见过人家做过,就是没吃过,我娘说太费盐了。”王五应道。

    “哈哈哈,一个月后,就能尝到了。”司马郁美滋滋的说道。

    王五小心翼翼的把鸭蛋放进坛子里。司马郁去厨房把昨天刚买的花椒放锅里炕香,随后将盐倒了进去,又翻炒了一会,将烧开的水倒入锅里。等盐水凉了,王五帮司马郁一股脑都倒进坛子里。

    咸鸭蛋,嘿嘿嘿,咸鸭蛋。

    搞了咸鸭蛋,又做了点咸兔肉干。

    歇了两天,兔肉滋滋的冒着油,司马郁是真怕它臭了,王五帮着司马郁天天在他屋子里扇着风。

    王光下学早,来找司马郁玩。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好吃的啊。”王光看着滋滋冒油的兔子流口水。

    “有爱好,就能多学一些。今天下学这么早啊,你叫个小厮我们去钓鱼吧。”司马郁滋儿滋儿的说道。

    刚入四月,已经是暖意洋洋,一行三人在城郊边上找了个水荡,司马郁隐约记得曹操在这附近曾经搞了个藕池。

    幸好司马郁带了个草帽,不然得晒死,这个年代他可不知道哪里有卖晒后修复。

    王光带的小厮叫王力,仨一人一个自制小马扎坐在河边钓起鱼来。

    这个季节还是雨水挺足的,直接坐地上石头上高低要湿屁股。

    “光兄,战绩不错啊。”司马郁笑着大声喊道:“这一会四五条了吧。”

    王光把水中的鱼篓捞上来看了下也喊道“六条了,郁儿你几条了?”

    “这条如果上钩,再钓上两条,司马郁就有八条了。”司马郁笑笑喊道。

    “那还是郁儿厉害。”王光边喊边对司马郁竖起了大拇指。

    “好好好,这是谁家的小郎君啊,真是巧言令色。”这时候有个成熟的声音从司马郁身后传过来,司马郁一回头,看一个大叔模样的人扛着鱼竿站司马郁后面,估摸着有五十来岁了。

    “哈哈哈,大叔,我就当你夸我了。”说完,司马郁把鱼竿架起来,把鱼篓从水里捞了出来。

    那人也没说什么,自顾自找块石头坐下来,也开始钓鱼。

    “王力帮我看着杆啊,我起个火。”司马郁说道。

    “好的,郎君。”王力往司马郁这边坐了坐。

    “还得是你啊,郁儿,这上钩真快。”王光又说道。

    “别给你仲父知道就行,回头杀了我。”司马郁有点心慌了。

    司马郁拿了王巨君珍藏已久的米酒酒糟打了窝!

    只要他不舍的喝,过俩月司马郁就拜拜了您呐。

    这次司马郁可是再三确认了是他的才敢拿的,主要是司马郁打不过王宇,但他司马郁跟王巨君谁跟谁啊,就是发现了也不至于拼命。

    不多会儿,司马郁就垒了一个简易火堆,支了架子升了火,这还是之前遇难时候王巨君教他的,他们考古的时候经常要在野外升火。司马郁他们这边起了三四竿了,那老头一点动静都没。

    司马郁把他篓子里的五条鱼开膛破肚洗干净,一气呵成。鱼肠内脏啥的直接丢水里继续打窝。

    王力那根鱼竿是特制的,他力气大,司马郁做了几个钩在上面。他那大篓子里估计得有十几二十条了。

    哎气不气,有人还是一条鱼都么得。

    把树枝去皮削尖插着鱼,司马郁哼着小调烤着鱼。

    火堆里树枝哔哔啵啵的响着,小心翼翼给鱼鱼们翻了个身。金黄色的烤鱼滋滋的散发着阵阵香气。

    措点盐巴,香喷喷。

    哎呀,馋虫都出来了,这活水鱼一点土腥味都没。

    司马郁嗷嗷叫到:“差不多了吧,鱼烤好了耶。”

    王光麻溜的放下竿,跑到火堆跟前。司马郁递给他一个烤好的。“谢了,郁儿。”

    “不客气。”司马郁说道:“王力,你也来,一起啊。”

    王力馋虫早就被勾起了,一听司马郁喊他,麻溜的就过来了。

    三个人被烫的斯呼斯呼的吃着,不远处的老头坐不住了,不停的留着口水。

    “这位先生,我们这烤的多,要不要一起啊?”司马郁大声问道。

    老头没动,司马郁又喊了一遍,他才慢慢磨过来,说:“那恭敬不如从命啦!”然后加入了他们嘶呼嘶呼的吃着鱼。

    司马郁又烤了几条,那老头一个人吃了三大条。

    “小友,你们这是怎么钓到这么多鱼的呀。”老头问道。

    王光刚想说话,司马郁便拦住他说:“我们这个法子可不能随便透露,这是一个老神仙教给我二人的,说是仙策,不可随意告诉外人,不然要受天谴的。”

    王光听了司马郁的话,捂住了嘴巴。

    轻易得到的东西才不会稀罕,而且看老头穿的满身绸缎,可不是一般人。

    “小友,那要如何才能不随便呀,我可以出钱。”那老头说

    “我们不缺钱。法子有一个,但是我怕说了你觉得我们占你便宜,算了算了,还是算了吧。”司马郁摆摆手,然后招呼王光王力收拾东西回家。

    “小友,哎?小友!”老头在后面喊。

    司马郁们逃也似的跑了。

    回到家,秩儿姊姊帮司马郁把没有处理好的鱼都处理了。在大锅里加了盐巴和花椒,用竹枝把鱼架在盐巴上。

    “唉,没有香料,味道肯定差很多。”司马郁嘟囔道。

    “小郎君要什么香料啊?”秩儿姊姊问道。

    “八角、大料、桂皮。”司马郁随口一说。

    “前面两个没有,但是桂皮有啊,对了,家里还有一些香茅草。”秩儿姊姊说。

    “那有劳姊姊帮我拿一些了。”司马郁拱拱手。

    一部分鱼放锅里熏着,剩下的全腌了。

    司马郁的屋内屋外厨房都臭烘烘的鱼腥味,王宇骂骂咧咧的嘟囔着。

    奇怪的是,王巨君居然很晚才回来,他看着司马郁,没有说话。

    看得司马郁心里毛毛的,司马郁赶紧溜回房间。

    他不会发现司马郁偷他酒了吧。司马郁盘算着明天赶紧让王五出去买点给他偷放回去。

    司马郁房间里味道太大了,晚上吧香肠腊肉都挪到了院子里。

    “司马郁,你来。”王巨君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招呼司马郁过去。

    “嗯?”司马郁惴惴不安地走过去。

    他突然抬手,司马郁咻的抱头蹲下。

    “你这是干嘛。”他问道。

    “你要打我。”司马郁说。

    “我打你干嘛,你头上沾了茅草。”他声音温温柔柔的,很奇怪。

    “啊,哈哈,哈哈。我做了熏鱼。”司马郁讪讪地说道。

    “你没有受什么刺激吧?是王宇又说什么了?”王巨君拿掉了司马郁头上的叶子。

    “没、没啊?”这摸不着头脑的司马郁有点怕。

    “那你总不能因为自己是阉人就做这么多腌货吧。”王巨君摸了摸司马郁的头。

    “再摸不长个了,王光都高司马郁一个头了快。”司马郁躲到他后面,讨好的给他捏捏肩。

    他一怔。

    “怎么了?”司马郁问道。

    “没事,有点痒。”他说。

    “哈哈,你怕痒啊,哈哈看招。”说着,司马郁咯吱了他几下。

    “哎呀,别闹。”王巨君抓住司马郁的手:“你干到底嘛搞这么多腌货呀。”

    “我这不寻思封后典礼结束了,我就要走了吗,我好提前准备准备。我打听了,估计要走大半个月呢。”司马郁说道。

    “你想走吗?”王巨君问道。

    “我要去过户我的千亩良田啊。而且这不皇帝老儿赶我走的吗。”司马郁说道。

    “你自己想不想走呢?”他又问了一遍。

    “不知道呢,长安我觉得挺好的。别的地方应该没这么繁荣了吧。”司马郁用袖子在空气中呼哧呼哧,“不过山东是我老家,我想回去看看。”

    “你有没有觉得皇帝对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王巨君问。

    “有!”司马郁笃定的说道。

    “你也发现了?”王巨君睁大眼睛说。

    “还要发现吗,他看我跟瘟神一样捂着鼻子,生怕我靠近他。”司马郁回忆着那天的景象。

    “我不是说那个。”他顿了顿说,“我意思是那些赏赐,好像确实有点多。”

    “呵,我们两人都凑不齐四个蛋,给钱花就完了,想那么多作甚?”司马郁骂骂咧咧道:“他就是狗大户。”

    “粗鲁,怎么可以这么说话。还有,什么是狗大户。”王巨君敲了司马郁头一下头又问道。

    “就是指有钱人,哈哈哈哈。”司马郁打哈哈道。

    “那你现在不也是狗大户了?”他说。

    “我没他狗。”司马郁小声说道。

    “好了,不说这个了。”王巨君说道:“大后天带你去校场,去不去?”

    “好啊好啊。”司马郁拍着手。

    “那明早要早起,寅时半刻要出发的。”王巨君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是几点来着?”司马郁撇撇嘴。

    “四点出发。”王巨君说。

    “卧槽,你们有病啊,这么早上班。”司马郁惊讶道。

    “卯时也就是五点开始早朝,没办法啊,谁像你没事就睡到日上三竿。想当年高考都没这么早起过。”他说道。

    “幸好我不用上朝。”司马郁嘟囔道:“要不我就赖你家吧,我不想努力了。我帮你养养鸡什么的,家里也好改善改善伙食。”

    “赶紧睡觉吧,照你那样吃,早晚吃空。”王巨君把司马郁推进屋里,在外面把门关上了。

    ε=(′ο`)))唉,果然到哪里都不要闲人啊,司马郁叹口气,感觉活着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