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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看帅哥去

    鸡都没起这么早的,狗这个点也在睡觉呀。

    “这是什么反人类的设定啊,不是说日出而作日落而歇吗?”司马郁被从床上拖起来的时候,嗷嗷叫道:“伐无道,诛暴秦是不是就因为打工人早起的愤怒?”

    “你再喊两句,我们一起被拉去砍头好不好。早知道就不挑今天带你去了。”王巨君抄起一块汗巾给司马郁擦了把脸。

    司马郁迷迷糊糊的把牙刷塞在嘴里,胡乱刷刷,嘴里咕哝着:“挑今天是什么意思?”

    “别问了,早朝迟到要死人的。”司马郁随手抓了一张胡饼就被王巨君提溜着麻溜地上了马车,一路疾驰到了未央宫。

    到了地方,王巨君简单说了句叫司马郁不要乱走,等他下朝,就跳下马车一手抓着帽子一手扶着佩剑往大殿方向跑去。等着吧,等他下了朝便可一起去校场。

    司马郁忍了,这就是他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目的的代价!

    司马郁伸头看看车外,边上还有牛车什么的,赶车的人三三两两蹲在一起聊着八卦。

    “这淳于大人可升的嫩快。”一个小厮说道。

    “是呀,可是皇帝前的大红人咧。”另一个小厮附和道:“我可听说又新纳了一房小妾哩。”

    “咦~长的咋样咧?”那小厮色眯眯的问。

    “那还用说,长得可带劲哩,而且能唱会跳。”小厮绘声绘色的说道。

    嚯,这淳于表哥还真花花,那搞他不应该挺容易的。

    “哎,这位大兄弟,你们天天也是这么早就出来吗?”司马郁看了看天,才蒙蒙亮,太阳都没露头。

    “你是谁家的小厮啊?这么小就来驱马啊。这早朝一般是五日一朝,倒不是天天都要起大早。”

    王八犊子!司马郁暗骂道,非挑今天带他来吗。

    大约两个小时吧,就看人呜呜泱泱下朝了。这就结束了?司马郁真服了,这上的什么老登朝。

    司马郁坐在马车上荡着脚,吃着胡饼,等着王巨君过来。

    “小友,你怎么在这呀,老朽可是在那小塘边等了你两天。”

    “给骗来陪上朝呗,还能干嘛,我也进不去,在这吹冷风。”司马郁撇撇嘴:“你等我干嘛呀。”

    “向你请教请假钓鱼的秘诀。”老头笑眯眯的说。

    “师父不让说。”司马郁嘟囔道。

    “你上次不还说是神仙说的。”老头笑道。

    “哎呀,你这个人好烦。”司马郁有点不高兴了,这天冻死人了,这老头老是喋喋不休的:“我师傅就是老神仙,他说这招只传本门派的人,除非你拜我为师父。”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孔子为了学习曾拜老子为师,我拜你为师,又有何不可。”老头捋捋胡须说道。

    “你这样说,我很是惶恐啊。我又不是老子。”老子子打起人来不是人。

    “不必惶恐,在下师丹,字仲公,师父请受徒弟一拜!”老头鞠了一躬:“对了,还不知师父大名?”

    “哈哈哈,我叫司马郁,这可怎么办,你拜我为师父,我不能说空着手啊,你也不能空着手吧。两日后吧,两日后我们老地方见,这边人多口杂的,我也不好就将这秘术传给你。咱们拉勾。”司马郁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好好,那我们说定了。小师父,我们两日后不见不散。”老头学着司马郁的样子伸出小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司马郁说道:“谁变谁是大王八。”

    正说着大王八的事,王巨君过来了。

    “你这在干嘛?啊,师少府卿。”王巨君冲着师丹鞠了一躬。

    司马郁站在马车上,弯腰拍了拍师丹肩膀说:“你们认识啊,这我新收的徒弟。”司马郁下巴冲了冲王巨君:“丹子,这是我老弟莽子。”

    “放肆!没大没小。”王巨君想揪司马郁下来。

    “哎,王校尉,别置气,确实是刚刚老朽拜了司马小师父为师。”师丹笑笑拦着王莽说道。

    “算了,以后各论各的吧,师少府卿。”司马郁说道:“是在下唐突了。”

    司马郁鞠了一躬,师丹捋了捋胡子。“孺子可教啊,有兴趣到我门下吗?”师丹问道。

    “我?你倒反天罡是吧,我才是师父。”司马郁撇撇嘴。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老朽还有事,那老朽先走一步。告辞!”师丹拱拱手。

    “告辞。”司马郁和王巨君拱拱手。

    看着师丹远去,王巨君捏着司马郁的脖子说:“你在干嘛?”

    “哎哎哎,疼疼疼!”司马郁拍着他的手。王巨君并没有使劲,只司马郁嗷嗷叫便放了手。他气鼓鼓地爬上马车,驾车赶往校场。

    司马郁趴在王巨君耳边说:“别生气嘛,还不是你把我放那吹了那么久寒风,我都快拉肚子了。我生气。”

    “不舒服吗,要不要找个医者?”王巨君脸色好看了一些,关切的问。

    “我没事,上个茅房就好,不许皱眉头。”司马郁用手撸平了王巨君的眉头:“那个少府卿是干嘛的呀?”

    “人家是当世大儒,想跟他学习的人排队都排到排到城外了。求都求不来,你还拒绝。”

    “我学那玩意干嘛,我不想上班,我要摆烂。”司马郁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架势。

    “你呀你。”王巨君摇摇头。拽了条披风披在司马郁身上。

    “你不是想给王光王宇找个师父吗,这不就有现成的人选了吗?”司马郁说道。

    “有道理,还得是你。”王莽说道。

    “那、那我说个事儿你别骂我。”偷酒的事儿早晚要暴露,不如提前说了。

    “你说。”王巨君看了司马郁一眼。

    司马郁撇过脸,心虚的一批。然后将他跟师丹认识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你酒我没动,就是把酒糟拿走了,不过我买了一坛葡萄酒给你放回去了,花了我一金呢。”司马郁小心翼翼的瞥着王巨君说道。

    看王巨君没说话,司马郁便继续说着:“不大好喝还死贵。”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他叹了口气。

    “哪里要长大?”司马郁贱贱地问道。

    “什么虎狼之词。你越来越没正行了。”王巨君又皱皱眉。

    “我就这样挺好,小孩子一样又可以耍无赖。成年人的生活太苦了,我不想当大人。”司马郁抠抠手。

    “到了,下车吧。”王巨君拉了一手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把司马郁抱下马车后,他拎着个包袱带着司马郁进了校场。

    天已大亮,侍卫们有的在跑圈,有的在骑马,有的在射箭。呜呜泱泱有百十来人。

    “这是一部分。有一半在值岗。”王巨君带着司马郁四处看看神气的说道。

    是啊,真好啊,两队跑圈的侍卫把上衣裹在腰间,喊着口号跑着。

    “你看,那边是射手,我们回头、回头……”王巨君回头指给司马郁看,却发现司马郁并没有跟上,而是都快跑到校场另一边去了。

    这么多精壮的男人啊!谢谢老天爷让司马郁来到大汉不是大清。

    “郎君,你这怎么练出来的啊,能摸摸你胳膊吗。”司马郁一脸可爱的睁大眼睛看着几个在边上坐着休息的侍卫。

    “你是谁家小郎君啊,怎么跑到这里了。你摸便是了。”他很大方的说道。

    他隆起肱二头肌,司马郁捏捏他胳膊。啊,好弹,邦邦硬,好开心好开心,以前都是看健身房里那些人嗨呦嗨呦的,还没上过手呢,司马郁怎么穿越过来以后,脸皮都厚了。

    “这也太厉害了吧!”司马郁说着露出来自己的胳膊,“啊呀我胳膊太细了。不像郎君这般壮实,胸肌能摸摸看嘛……哎……哎……哎!”

    “都给我把衣服穿上,成何体统。”王巨君大喊:“加二十圈!”

    “别、别啊老大!”几个侍卫嗷嗷叫着。

    “三十圈!”他又说了一句:“你把衣服换了也跟着跑。”一个包袱啪的甩在司马郁手里。

    “诺!”众人列队开始跑起来。

    “什么?”司马郁懵了。

    他俯下身在司马郁身边轻声说道:“刚是不是有人说自己胳膊细啊?我的好姐姐。拿出你刚刚在殿前叫我莽子的气势来。”

    好家伙,怪不得一路没怎么说话,在这憋着坏等着他司马郁。呜呜呜呜,他就不能给点福利吗,这么多荷尔蒙旺盛的汉子,司马郁自己产不出来,还不能来这吸点吗,真的是,这么热还叫人家穿衣服,变态!丧心病狂!

    司马郁看了看包袱里的东西,一件短衫。他衣服早就准备好了的,一定是早有预谋,哼!怪不得说他这么好心带司马郁来。

    司马郁找到茅房拉了个粑粑,果然早上吹风拉肚子了。顺便换好衣服就回到校场,王巨君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这破身子是该好好锻炼锻炼了,不然瘦的跟小鸡一样,老被王巨君提着跑。

    跑了两圈,司马郁就要死要死了,呼哧带喘的躺在了地上。

    “加油,不能躺,快起来。”王莽在边上踱着步,这是一对一私教啊,不过他带速也太快了吧。

    “我死了,放过我吧。”司马郁被他拽着坐了起来。

    “加油,跑起来,跑慢点。”他呼呼喝喝的:“你再不起来拿鞭子抽了啊。”

    路过的士兵发出了此起彼伏的笑声,笑屁笑。

    “我要,我要剃个,剃个光头。”虽然就跟王光一样朝天扎了俩小揪揪,还是觉得热死了。

    “出家也行,出家没肉吃。脚稳住,不要东倒西歪的。”王巨君用鞭子抵着司马郁的胳膊,把他扶正。

    “别用那个碰我,我害怕。”司马郁的身体莫名其妙的哆嗦起来,看来之前没少挨鞭子,身上好多大大小小的伤疤。

    这个身体很奇怪,还是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有些反应,会莫名的心跳加速,会害怕。

    “你为啥就学考古了啊。”司马郁突发奇想的问到。

    “本来想学医的,调剂过去了。”他轻飘飘的说道。

    “这也能调?”这跟跨物种有啥区别。

    “我不知道。”他说,:“又歪了啊,你别摔倒了。”

    司马郁嗨嗨的喘着气。

    真要命!